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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雄將摩托車停在路邊,摘下頭盔,走向海岸。
宋凌煙坐在礁石上沒有動,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不想理他。
「生氣了?」
許少雄哄女人的方式簡單粗暴。
兩手一撈,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強勢索吻。
宋凌煙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
「不讓親?算了,走了。」
許少雄眼底閃過一絲失望,放下人轉身就走。
「不准走。」
宋凌煙一時情急,拽住了他的胳臂。
「哥說過,吃葷不吃素。」
許少雄猛的回過身來,又把她禁錮在懷裡:「不讓親,留在這兒幹嘛?」
宋凌煙火大:「你除了親不會幹別的?」
「我會不會你不知道?」
許少雄忽而眉梢一挑,戲謔的笑了:「需不需要幫你回憶一下?」
「不……」
宋凌煙一個用字沒來的及說出口,又被他堵了回去。
許少雄的情緒似乎不太好,動作很不溫柔,帶著點兇狠的氣勢,像是要把她吃下去。
宋凌煙被迫承受著他的索取,心情也隨著他的情緒波動,變得愈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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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從大哥探查到的消息得知,許少雄和他的父親關係不睦。
平日裡鮮少來往,甚至是針鋒相對。
父子倆關係不和,起因於他的母親。
十九年前,他的母親曾經也是一位如鮮花般美麗,純真無邪的少女。
然而,鮮花還沒來的及完全綻放,就被人盯上了。
許少雄的父親對他的母親一見鍾情,為了得到她,不惜使用下三濫的手段,給她下藥,強迫了她。
她的母親醒來後幾度尋死,直到發現有了身孕,才不得不答應,同他的父親結婚。
,她並不快樂,生下兒子後更是鬱鬱寡歡。
他的父親為了將她強行留在身邊,竟然誘惑她吸毒,染上了毒癮。
自此她的母親更加痛苦,毒癮發作生不如死。
她忍受不了非人的折磨,當著兒子的面割腕自殺。
那一年,許少雄五歲。
五歲的孩子,親眼目睹母親死在自己面前,該有多痛苦。
從那以後,他就恨極了毒品,也對自己的父親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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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煙猜的沒錯,許少雄心情不好。
自從聽到黃毛要去黑三角,他的心情就極為煩躁,心裡有一股鬱氣,不發泄出來不舒服。
他禁錮著她,不顧她的氣息逐漸不暢,猶似失去了理智一般一味的索取,不知節制。
宋凌煙憋悶的厲害,試探著推搡了幾下,掙扎無果,只能使出了絕招。
她大概的估算了一下方位,抬起膝蓋,用力撞向他右腿膝蓋下方的穴道。
許少雄疼的悶哼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向前倒。
宋凌煙剛舒服的喘了口氣,又不得不接住他高大健碩的身體,苦逼鬱悶的想吐血。
幸而經過半個月系統的體能訓練,她的肌肉爆發力增強了不少,不然以她可憐的小身板,真的接不住他接近180斤的體重。
「煙煙,你踢我?」
許少雄挨了一腳,被迫放開了她,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以前的少女嬌軟的跟個小綿羊似的,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也能激起男人的強烈保護欲。
現在,呵呵,膽子大的都敢踢他了。
而且,踢的很巧妙,他居然真的被她踢倒了。
從小習武養成的習慣,讓他本能的直覺不對勁。
會射擊可以說是天賦,一下將他踢倒,就不能用天賦解釋了。
「誰讓你心情不好沖我撒氣。」
宋凌煙見他眯起眼睛,情知不妙,故意掄起拳頭捶打他的心口。
嬌嗔的模樣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嗓音輕輕柔柔的,像是羽毛撩撥著他的心弦。
許少雄被她撩撥的心裡痒痒的,忽然就沒了和她計較的心情。
或許,是他想多了吧?
是她誤打誤撞踢到了他的穴位。
不過,關係到男人的威嚴,必須讓小女人知道他的厲害。
否則,讓她踢習慣了,她豈不是要騎到他頭上來,作威作福。
「你要幹嘛?」
宋凌煙見他神情緩和了,正暗自僥倖,忽然一個天旋地轉,被他抗在了肩上。
許少雄不顧她的掙扎,扛著她來到路邊,把她放在摩托車上。
摩托車轟鳴著衝進暗黑的夜色,在路邊的一個臨海小旅店停了下來。
宋凌煙見他取出身份證登記住宿,驚的呼吸心跳紊亂,趁著他沒注意,溜進了旅店一樓的小超市。
她在超市里轉悠,思索脫身之策。
原主和他關係親密,她是知道的。
看他的架勢,不能想出一個好理由,甭想輕易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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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買什麼?」
許少雄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後,驚的她一哆嗦。
「衛,衛生巾。」
她佯裝羞慚的指了指貨架,果然見到他俊臉一黑,瞥開了視線。
「肚子突然有點不舒服。」
她揉了揉耳朵,揉出一抹羞紅:「可能是那個,那個來了……」
許少雄轉身就走,路過貨架最前端的位置,順手取走了一樣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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