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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全才敢把他當會所的mb。
男人並非自私到只想著自己,還有為他考慮,輕輕地說:「我不是讓你現在就放了我,你可以拿到錢了再看看有沒有機會。」
麻子說:「你出不了事,你只要別勾引二全在你身上發瘋。僱主讓我們把你綁在豬棚跟豬待兩天,時間一到,我們就會放了你。」
陳子輕錯愕,兩天嗎?那夏橋正怎麼說十天,多出來的八天是故意嚇他,還是私自加的?
車那邊傳來二全的罵罵咧咧,陳子輕沒時間了,他直截了當地說:「你老大會撕票。」
麻子瞳孔微縮:「不可能!」
陳子輕用沉默表達自己的確定。
麻子眉頭打結,老大真的要撕票嗎?這活沒難度,沒風險,可一撕票,性質就不一樣了,老大怎麼會這麼糊塗。
他想到一種可能,眼神犀利:「你們認識?
「是的。」陳子輕說,「我跟他有仇,他不會放過我的。」
麻子頓感棘手,這是他最後一次幹了,他不想沾上人命……
陳子輕從他呼吸節奏的變化出他的動搖,笑著說:「麻子哥,你在期限前偷偷把我的繩子鬆開,到時候你拖住你的老大,其他我自己想辦法。」
麻子騰地站起來,這人怎麼突然笑了,不怪二全說他欠那什麼!
「不要抱希望。」麻子搓了把臉。
「謝謝,我們回去吧。」陳子輕摸索著抓住樹枝起身,兩隻手在半空划動,「麻子哥?」
麻子昏頭了,直接握住了他的一隻手。
陳子輕「嘶」了一聲,在他詢問以後說:「你皮糙,刺到我了。」
麻子一張臉簡直不知道擺什麼表情好,男人挺善解人意地替他化解尷尬:「跟你沒關係,是我個人的原因。」
陳子輕說完就沒管麻子了,原主多年泡浴,泡得皮膚一碰就有印子,手腕腳腕被綁了以後都能摸到觸目驚心的深痕。
原主是為了滿足靠山的癖好,就像體香一樣。
陳子輕現在對那靠山一無所知,照原主把自己搞的這樣,對方必定是個變態,不知道有沒有老人氣……
啊呀,快別想了。
陳子輕忍下從胃裡翻上來的酸味,原主最大的武器就是這副身體,他做任務的話,美色能用嗎?
算了,疼的是他自己,腿不是那麼好張的,不到萬不得已都不用這招。
因為太容易得到了就廉價了。
陳子輕的手被麻子重新綁起來,拽住他往回走,他的身子晃動著往前倒去。
「你這麼燒會死,我給你兩粒布諾芬。」麻子說。
「真的嗎,在哪呢。」陳子輕後仰頭,對著他說話的方向張嘴。
麻子頭皮發麻,這個男人比任何洪水猛獸都要可怕,趕快回去吧,下次再有這事,老大說什麼他都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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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回到車上,二全用一種要啃他骨頭的惡狗眼神在他屁股上盯了一會,重重地啐一口才啟動車子。
車窗全部關上,沒什麼香味了,只有刺鼻的菸草味。
陳子輕昏昏入睡的時候一下驚醒,夏橋正不就跟任務發布者一個姓嗎!
夏子,夏橋正。
有兩個小弟在場,陳子輕不好試探夏橋正,他先把對方丟進嫌疑人名單裡面,只要有一點關聯都不會放過。
他整理著頭緒,這次的登陸點好像是夏家村,又是夏姓。
可惜這會兒已經離開了。
得找個時間去那個村子裡走一趟。
陳子輕一梳理,覺得夏橋正跟任務有關的可能性不小。
怎麼辦,原主已經把他的路堵死了,夏橋正要把他殺了,他要怎麼擺脫困境呢。
又不能色誘。
夏橋正看起來十分恐同。
況且,夏橋正不恐同也不會碰他的,他把人害那麼慘,連老父親都沒放過。
陳子輕心有餘悸,幸虧夏橋正的父親沒死,死了就是殺父仇人。
不過這裡頭沒有人命,情況也很不好。
先是傷害至親,後是身體被藥物摧殘,人格受侮辱……他要是夏橋正,估計會甩幾個大嘴巴子,再以牙還牙。
陳子輕心情複雜地嘆了一口氣。
夏橋正又在吸香菸,他的氣息里有很重的澀味:「嘴也想被封上?」
陳子輕靠著車門,綁一塊的腿伸到對面:「我只是覺得奇怪。」
「你長得不算帥。」
車裡的溫度驟然下跌。
「但你是……」
人物一解鎖,對應的記憶畫面就塞他腦子裡了,他現在看不清,照樣知道夏橋正長什麼樣,五官稱得上標準,全靠身高跟體態拔高他的氣質,送他進大帥哥的行列。
「氛圍感帥哥。」
陳子輕嘀咕完就睡了。
絲毫不在意車裡三人聽到他的話以後是個什麼反應。
「老大,你讓他看到你的臉了啊?這他媽的!」二全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夏橋正漠然:「成不了事。」
二全拍方向盤:「那他打你二兩肉的主意了。」
麻子沒跟二全透露男人是老大舊相識,老大還要撕票,他說:「我聽著沒有那種污穢的意思,就是單純的評價。」
二全暴跳如雷:「我操,麻子,你哪邊的?他拉肚子的時候順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