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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幾次撞上了?
一兩次還是三五次,這麼巧,我不會是我老婆哪個白月光的轉世吧。
謝浮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捂住愛人的眼睛,吻愛人的唇,聽只屬於他的喘息,內心的嫉妒之火這才逐漸縮回暗無天日的角落,它不配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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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上午去逛街分散注意力,他給謝浮買了一個打火機。
謝浮第一反應是,老婆送了他一堆用不上的小玩意,如今終於出現能用的了。他帶著打火機去書房,拆開包裝拿在指間找找手感。
做工粗糙了點,款式老土,配色老土。
但勝在老婆所贈。
謝浮扣開打火機的蓋帽,拇指下按,火苗打出來的那一刻,機身上就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愛心。
「……」
他把打火機放進早前新開的一個抽屜裡面。
破爛+1
老婆的愛+1
幾瞬後,謝浮解鎖抽屜,將自己常用的私定打火機放進去,留下了帶有愛心的小丑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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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在三樓客廳的窗邊往外看,不時瞟一眼遲家的另一邊。
季家的鐵柵欄邊開了很多花,從去年開始往外冒頭,今年已經是一大片,快趕上謝家的一半量了。
花種比較特殊,都是陳子輕沒見過的花,他拍了張照片,截了朵花上網搜搜。
出來的信息是國外的一種花,寓意是盼望。
陳子輕把照片刪了回到客廳,他隨手拿了桌上的本子翻開,按開自動筆寫寫畫畫。
清單上不會出現活人。
眼下這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季易燃的小媽跟清單上的淑儀同名,兩人沒什麼關係。
二:季家的淑儀不是真正的淑儀,真正的淑儀已經死了。
不管是哪種,他都只能通過鬼臉確認,鬼臉遲遲不出來,估計是要觸發信息。
「淑儀這個名字……」
陳子輕冷不丁地聽見謝母的聲音,他嚇一跳,迅速收起表情扭頭:「是季同學的小媽。」
謝母把手裡的甜點放他面前:「我知道,我好像還在別的地方聽過。」
陳子輕屏住呼吸:「什麼地方啊?」
謝母思索了片刻:「媽一時想不起來了。」
陳子輕藏起失望,安慰地說:「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謝母擺手讓他吃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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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季家和平常一樣靜得像沒人住,偌大一棟別墅沒有半分人氣。
梅淑儀輕手輕腳地下樓回房間,她的床上了兩個枕頭,她睡一個,另一個空著。
因為季常林不和她睡,他有自己的住處。
季常林會完成丈夫的義務,每個月一次,地點是雷打不動的浴室,結束後要求梅淑儀當他的面服用藥物,很規律。
這個月的義務在今天執行了。
梅淑儀洗掉季常林留下的東西和味道,做完一套護膚工作,帶著一身高檔的芳香上了床,她快要睡著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了門打開的「吱呀」聲響。
是季常林進來了嗎?
梅淑儀一下就睜開眼睛坐起來,餘光撇到衣帽間方向,她擦擦額角的細汗:「原來是衣帽間的門開了。」
說著就躺回床上,準備繼續睡覺。
梅淑儀翻了翻身,終是起床去吧衣帽間的門關上了。
她剛躺下,耳朵再次捕捉到一絲聲響。
衣帽間的門又開了。
房裡窗戶關著,哪來的風能把門吹開……
梅淑儀莫名其妙地走到衣帽間那裡,她把門關上,打開,再關上,推了推,確定這次關緊了才回到床上。
就在她理了理薄被,閉上眼睛的瞬間,
「吱呀」
還是衣帽間的門。
她兩隻手都推不開的門,又一次打開了一條縫隙。
從裡面打開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門打開的縫隙比前一次要大一些。
梅淑儀的臉上有點發白,她快速去把門鎖上,在門口站了好一會都沒動靜,終於沒有再打開了。
正當她要被睡意拖進黑暗之際,臉好像有點癢,是別人的呼吸聲打在她臉上的感覺。
她的神智不是很清明地慢慢睜開眼睛,一張人臉對著她。
「啊——」
梅淑儀尖叫著跑下床,她驚恐萬分,鞋都沒穿就跑出了房間。
這響聲驚動了傭人們,也驚動了季家的家主。
季常林穿著一身鐵灰色家居服出現在樓上護欄邊,他居高臨下睥睨的眼神猶如在看一粒塵埃:「淑儀,自覺去祠堂門口。」
「是。」梅淑儀應聲,她把腳踩進傭人拿過來的拖鞋裡,垂落在腰肢的發尾輕輕晃蕩。
季家不准女性進祠堂,年輕的太太悔過只能是在祠堂外面。
梅淑儀在傭人的陪同下走到那邊的時候,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冷戰。
她想起來,她的衣帽間……沒有裝門。
……
謝家
陳子輕在書房看謝浮寫毛筆字,門外傳來敲門聲,他去開門。
謝母激動地說:「小顧,媽想起來了!」
陳子輕趕緊把身後的門帶上,他正要問,謝母已經先他一步說出了下文。
「易燃他爸原來要娶的小太太也叫淑儀。」
陳子輕張了張嘴:「一個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