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很快,有人來抬走了強海東,清理了擂台,這件事就算揭過了,之後也沒有不識相的人再來向阮子鴻宣戰。
戴若澤邀功地對阮子鴻說:“怎樣,沒給你丟臉吧?”
阮子鴻說:“嗯。”
容鋒大笑著拍戴若澤的肩,“太長臉了!”
戴若澤毫不謙虛地說:“過獎過獎,我就是這麼狂帥酷霸拽的男人!”
容鋒:“……”
戴若澤一行人並沒有看完擂台比武,原因是皇帝累了,想睡覺了,幾人自然是要將就皇帝的,就都回了隆豐客棧。
客棧內。
皇帝緊鎖著眉頭,悶悶不樂的樣子。
戴若澤擰乾了帕子,服侍皇帝洗臉擦手,問道:“怎麼了?”
皇帝說:“朕覺得那個強海東有古怪。”
戴若澤說:“是挺奇怪的。”
皇帝說:“你說說哪裡奇怪了?”
戴若澤說:“長得很奇怪,像只猴子。”
皇帝:“……”
戴若澤笑著捏皇帝的鼻子,用帕子搓了搓鼻翼,再給皇帝擦耳朵和後頸。
皇帝扭了扭頭,說道:“你輕點!你是在給朕洗臉還是在搓衣服啊!”
戴若澤說:“不用力怎麼洗乾淨?”
皇帝說:“朕的臉又不髒!”
戴若澤說:“這倒也是,我家陛下最晶瑩剔透了。”
皇帝嘟囔道:“什麼破形容。”
洗完了臉,戴若澤又端水來給皇帝洗腳。
戴若澤半跪著,脫掉皇帝的鞋襪,因為穿得厚,又有冬暖夏涼珠在,雖說他們在外邊吹了一天的冷風,皇帝的腳板也是暖呼呼的。
戴若澤把皇帝的腳按進了熱騰騰的水中,細緻地給他搓腳丫子。
皇帝從上至下地看著戴若澤——他很少能從這個角度觀察戴若澤,誰讓他比人家矮了整整有一個頭呢。他看到戴若澤英氣的眉毛,不算大卻總是亂放電的眼以及筆挺的鼻子,光論臉的話,戴若澤比不上良妃,也比不過嵐貴妃,可他有種說不出的溫和的,讓人想要親近的氣質,即使是在他無所不用其極的耍流氓和賴皮時,也不會令人生厭。
皇帝沉迷在戴若澤為他輕捏腳心的溫柔中,心臟的跳動頻率都不對勁兒了,他有些暈乎乎的想,這個傢伙雖然是個沒皮沒臉的無賴,但總體而言也是不錯的,至少對他就挺好的。
皇帝想著想著就神遊天外了,以至於戴若澤猥瑣地順著他的腳底捏到他的小腿,再順著小腿把手伸進了他寬鬆的褲管捏到他的大腿時,他都沒能在第一時間阻止,而當他回過神來阻止時,為時已晚了。
戴若澤愛不釋手地揉捏皇帝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並卑鄙地給了小皇帝一個足以令人窒息的長吻,而在他把小皇帝吻得暈頭轉向的同時他已賤兮兮地向皇帝的小丁丁發起了進攻,快很準的抓在了手心裡!
小皇帝渾身一震,猛拍戴若澤,戴若澤堅挺地承受著皇帝的暴打,心無旁騖地給皇帝擼管。
戴若澤穿越前也有二十好幾了,到了修成魔法師的年紀,長年與五姑娘為伍,這手上功夫十足過關。他或輕或重,或快或慢,或挑或捻,沒幾個回合,就讓小皇帝硬了,再過幾個回合,就讓小皇帝射了。
皇帝射了後就軟到在戴若澤懷裡,不住地急喘,雙眸霧蒙蒙的,泫然欲泣的樣子,怪可人疼的。
戴若澤用一張干帕子擦去了手中的粘液,這才把小皇帝抱到了床上,又用洗腳帕擦乾小皇帝濕漉漉的腳。
戴若澤問道:“陛下,舒服嗎?”
皇帝曲膝想踹戴若澤,卻被戴若澤抱住了雙腳在左腳右腳上一邊親了一下,且都親在腳心的,癢得他忍不住要發笑。
皇帝調整面部神經,板著臉說:“你大膽!”
戴若澤說:“陛下,我雖不如你錦衣玉食,但自小也沒給別人當過下人,你瞧,這次出宮大福大貴都不在,可不就是我伺候你了,這就算是給我的工錢嘛。”
皇帝說:“能伺候朕是你的榮幸!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朕……”
戴若澤忙道:“我願意得很!”
戴若澤給皇帝蓋上被子,隔著被子把人給抱著,沉痛地說道:“哎,別生我的氣,要怪就怪陛下太可愛了我把持不住啊!”
皇帝不可思議地說:“這是什麼歪理!你的意思是你輕薄朕反倒要怪朕咯?!”
戴若澤正氣地說:“懷璧其罪!”
皇帝抓起枕頭就捶向戴若澤,這客棧里的枕頭可不比皇宮裡的軟,摻雜的棉花不夠純,硬邦邦的,把戴若澤砸得個滿頭包。
戴若澤跳下床滿屋子竄,皇帝就把枕頭當做板磚般扔出去砸戴若澤,完了還要戴若澤把枕頭撿回來他再用枕頭去砸人。
戴若澤痛並快樂著地和皇帝瞎鬧,直鬧到皇帝怒氣沖沖光著腳丫下床來追著他打才投降了。
兩人鬧夠了,戴若澤才說起了正事。
戴若澤說:“那個強海東確實古怪,子鴻……”
皇帝鼓著腮幫子瞪人,“什么子鴻不子鴻的,叫阮貴人!”
戴若澤立馬改口,說道:“阮貴人入宮當嬪妃的事兒不說是天下人盡皆知吧,但江湖中人不知道的那是少之又少,能拿到請帖來武林大會的人也不會次到江湖最外圍的圈子都進不去,他明目張胆地向阮貴人挑戰,這是有什麼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