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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若澤吃了個九分飽就停筷了,“多謝華嬪和寧貴人招待了。”

    華嬪說:“是阿遠招待你,可不是我。”

    寧貴人說:“阿閒是刀子嘴豆腐心。”

    華嬪說:“得了,吃完了兩個就都走吧,我要午休了。”

    寧貴人說:“我跟你一起啊。”

    華嬪說:“沒你的地兒。”

    寧貴人不甘心地說:“我不跟你搶被子。”

    華嬪瞥了眼戴若澤,對寧貴人說:“別讓戴答應瞧笑話,你不如帶戴答應去你的貴人院子逛逛。”

    寧貴人妥協了,說道:“好吧,那阿閒你好好睡。”

    華嬪裊裊婷婷地離了席,戴若澤和寧貴人這倆做客的自是不好逗留了。

    戴若澤本著憐香惜玉的原則送寧貴人回了院子,臨走時,寧貴人拉住了他。

    寧貴人問:“戴答應,你愛吃甜食嗎?”  

    戴若澤說:“嗯。”

    寧貴人說:“那太好啦,羽嬪送了我些酥餅我沒吃呢,嘿嘿,我不愛吃甜的,又不好辜負羽嬪的一番心意,戴答應,這酥餅我就送你了吧。”

    戴若澤挑了挑眉,說道:“羽嬪和華嬪似乎不大對付啊。”

    寧貴人說:“也不是說不對付吧,就是……他們兩家家裡在朝堂上政見不一,兩人入宮後又是旗鼓相當的,難免偶有齟齬,但阿閒這人其實不大記這些事的啦,他沒有討厭羽嬪娘娘。羽嬪娘娘也不是很強勢的人,她對阿閒有意見可對我與別人也是一視同仁的呢。”

    寧貴人的宮女把酥餅包好後遞給戴若澤,戴若澤接過,跟寧貴人多扯了兩句後回自己屋了。

    他饒有興致地想,這幾塊酥餅是有毒的還是沒毒的呢?

    第十章

    酥餅有毒沒毒戴若澤沒有去檢驗,雖然他有無敵的死而復生外掛,可死後要重跑劇情也是一件累心的事兒,能少死就少死。他在半路就把酥餅給捻成渣丟了,讓掃地的宮人給掃走了。

    

    戴若澤回到東疏影院——男答應們的居所時,容鋒已先他一步回來了。

    容鋒在院子裡打拳,招式是虎虎生風的,可氣勁不足,空有架子沒有威力。

    容鋒見到戴若澤後就停下了,笑著招呼道:“若澤。”

    戴若澤說:“容答應,咱倆真沒那麼熟。”

    容鋒說:“人都是從不熟到熟的嘛,別答應來答應去,你不膈應啊,叫我名字。”

    戴若澤說:“哎,拗不過你,成吧。”

    戴若澤走近了容鋒,“噗嗤”就笑了,他指著容鋒的臉,笑得止不住。

    “哎喲喂,容答應誒,你這倆眼圈黑得能跟國寶媲美了。”戴若澤在容鋒眼眶上按一下,痛得容鋒生理性飆淚,“嘖嘖,這不是你自己撞牆上了吧。”

    “別碰,痛得很!”容鋒避開戴若澤,後退兩步,捂住自己臉上很不和諧的兩坨淤青,齜牙咧嘴道,“別提了,江湖人都說阮子鴻得了他師父紫微真人的真傳,是個溫文儒雅的佳公子,今日一見,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哦~這暴脾氣!”  

    容鋒會挨阮子鴻的打那都是自找的,他死纏爛打地跟著阮子鴻,要阮子鴻幫他重塑根基,教他習武。阮子鴻嫌他資質駑鈍又鬧人得慌,理都不帶理他的。容鋒就特傻逼地偷襲阮子鴻,期冀著和阮子鴻過上幾招就讓人對他刮目相看,奈何二人之間懸殊相差太大,僅一招,阮子鴻就把容鋒給K.O掉了。

    戴若澤幸災樂禍地笑道:“他給你留條小命不錯了。”想他偷襲阮子鴻時那是當場喪命了好麼!

    容鋒說:“若澤啊,不如這樣,以後阮子鴻教你劍法,你再回來教我。”

    戴若澤斷然道:“不行。”教一個粗壯的大漢劍法多沒意思,要教也得是教小皇帝這樣的俊俏少年郎嘛。

    容鋒大受打擊,問道:“為什麼啊?!若澤,咱倆是兄弟啊!你助我恢復武功,待我逃出皇宮後置辦良田前傾,當你年老色聖寵不再……誒,不對,你現在也沒聖寵,哎,管他的,反正就是你以後出宮了能來投靠我啊!”

    戴若澤黑線,“容鋒容答應啊,你這話對阮貴人說過麼?”

    容鋒說:“說了啊,我得擺事實講道理嘛。”  

    戴若澤憐憫地說:“容鋒,你這輩子都別想從阮貴人那兒學得一招半式了。”並且要時刻提防他將你就地掩埋當做山茶花樹的肥料,給你點根蠟燭吧。

    傍晚時,大福來了。

    大福很得皇帝的重用,後宮宣旨宣見都是他的活兒,他的到來,意味著皇帝的召見。

    大福說道:“問兩位答應好。”

    戴若澤和容鋒說:“福公公好。”

    大福說:“我是來宣容答應覲見的。”

    “宣我?!”容鋒詫異道,“我和皇帝不熟啊。”

    大福說:“陛下和您也不熟。”

    容鋒問:“那宣我做什麼?”

    大福說:“您是陛下的答應,您說陛下宣您是做什麼?”

    容鋒腿一軟,偌大個漢子“哐當”跌地上了,“他不會是要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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