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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確定是舒澤偷歌了?那舒琬和長風破到底怎麼回事兒?誰說的是真話啊??」
「屁,舒琬撤掉節目報名表的事沒法兒洗,長風破樂隊說完,舒琬不澄清不就是默認了」
「什麼長風破樂隊,我看是白眼狼樂隊還差不多吧?」
「就覺得邏輯不對!不是說舒琬私自撤了樂隊的報名表嗎?怎麼就又說他偷歌給節目組發demo審核了?他到底是想讓長風破參賽還是不想?舒澤的水軍能不能統一一下話術!」
……
最初舒琬把這個小號的內容拿給徐才茂看時,徐才茂問過他:“你是不是早就預感到舒澤有一天會坑你,才記錄了這麼多有的沒的,提前做準備啊?不然帳號沒幾個粉,你記錄什麼呢?”
舒琬不是那個打工結束後凌晨漫步在江邊的舒琬了,他也不知道拿出手機仰頭拍下一輪圓月的那一刻,真正的舒琬在想什麼。
他只能沉默不語。
無論如何,這個只有幾百個粉的帳號被翻到檯面上,成了擊碎舒澤謊言的有力證據。
數條匆忙拍下的視頻,拼湊出了某個人拼盡全力好好生活的姿態。
他有著富裕的家庭,被貼上富二代的標籤,卻享受不到這個身份帶來的紅利。他奔波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賺錢養活自己養活夢想,他蹭著學校的音樂教室給樂隊寫歌,他和隊友一起擠在酒吧的雜物間暢想未來……
最後他用簡單的兩句“和隊友鬧崩了”“再也不組樂隊了”,結束掉這段經歷。
為了找歌曲的製作記錄,舒琬在桌面是樂隊合照的電腦上找回並登陸了原主的社交帳號,他翻出帳號里的聊天記錄,看到原主和丁齊宣的對話。
當初節目組要預審核,另外兩個人有事,舒琬提交的這份音頻是和丁齊宣一起錄製的。結果當時在節目組走廊上,丁齊宣的第一反應還是先讓舒琬拿出這首歌屬於他的證據。
如果是真正的舒琬站在那裡,很難忍住不發火吧。
然後又要掉進舒澤的陷阱。
或許這個帳號真的是原主用來防備舒澤的手段。
藉由視頻記錄,很多人發現曾經有一面之緣的帥哥工作人員就是舒琬,網上一時間興起了“在哪裡見過舒琬”的照片記錄。
原主在商場走秀的奇葩裝束、在海洋館給小朋友發氣球的帥氣身影,被無數的路人無意或有意地記錄下來,現在發在網上,成了吸粉利器。
火得很沒有道理,但這就是網際網路。
「啊啊啊後悔當時沒上去搭話!本人真的超級溫柔超級帥!」
「我哥打工的時候被同父異母哥哥“欺壓”的可憐弟弟又在哪兒呢?哦,原來是好不容易被塞進選秀節目,費盡心機地蹦躂,結果最後查無此人啊~」
「@舒澤不是說歌都是你寫的嗎?怎麼不說話了?是找不到日期更早的文件了嗎?不然就p圖吧,反正你不要臉」
「長風破駐唱的那家酒吧我經常去,還聽過好多次他們的現場。最後一次看他們演出,就是有個男生過去拉著鍵盤手說了些什麼,然後樂隊氣氛一下就變了,鍵盤手直接離開了。當時因為鍵盤手的脾氣一直都挺好的,那晚突然甩手離開我就專門留意了一下。現在想想當時找過去的那個男生應該就是舒澤,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讓舒琬和隊友翻臉了。」
「我靠,我知道了,舒澤肯定上去裝兄弟情深,說他哥是個富二代,就是和家裡鬧矛盾了,順便再造謠一下舒琬把長風破的報名表撤了,一下就把其他幾個人的心態搞崩了,是不是這麼回事!」
「該說不說,我高中和舒琬舒澤一個中學,那會兒就老聽舒澤說他哥性格特別獨,不好相處,現在想想,是不是他在孤立舒琬啊……」
「舒澤茶藝技術了得,看來都是慣用手段啊,長風破也是拎不清,不信隊友信一個外人的話」
「什麼拎不清,既然他們海選賽就提交過審核視頻,肯定知道這首歌是舒琬的吧?結果聽到舒澤偷了舒琬的歌,不澄清就算了,還選擇和舒澤合作,一起在台上詆毀舒琬,好噁心的三個人。。。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說起來,還有人記得舒琬之前在《盛世安》劇組被群演誤傷嗎?我朋友在《盛世安》當群演,聽說根本就不是誤傷,應該是有人給那些群演給錢了,讓他們下黑手……我懷疑就是舒澤安排的……」
「好瘋,他嫉妒死舒琬幹什麼都比他優秀了吧?」
……
網絡風向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轉了好幾次,最後從一邊倒罵舒琬的局面,變成了一邊倒罵舒澤,還連帶罵上了長風破。
舒澤全程裝死,不再做任何回應。
而樂行這邊發出正式公告,點名幾個營銷號,警告他們儘快刪除惡意揣測舒琬的內容並對舒琬道歉。然後點到舒澤,同樣要求他刪除詆毀舒琬抄襲的視頻並道歉。
同時,樂行貼上一份律師函,對《閃耀舞台》以及舒澤擅自使用舒琬歌曲的侵權行為,保留責任追究權。
被點名的幾個營銷號很快就刪除所有的通稿,附上一份道歉聲明,都是干熟了的活兒,一點兒不覺得丟臉。
而舒澤則給評論區開了防護模式,又過了大半天,架不住所有人都在轉發里罵他,最後也刪除視頻,但就是不道歉,繼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