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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人幫得了你了。”
孟潮東嗤笑一聲:“你還是最喜歡你爭氣的大兒子。”
“我什麼都得不到。”
孟褘氣得差點暈過去,“那我當年為什麼要接你回來?”
“還不是因為你傍上的老婆不要你了?”論氣人孟潮東也不遑多讓。
……
秘書把現場的視頻發給孟煦洲的時候,對方正帶著小孩做動物園的入園登記。
今天不少人都能刷到本地豪門的結婚視頻,登記的時候人群也有認出孟煦洲。
“不是結婚嗎?怎麼上這裡來了?”
“你沒認錯吧?”
“肯定沒認錯,你看帳篷那邊的不是空心餘藻嗎?髮型都沒變。”
“真是婚鬧得有始有終。”
“這次婚鬧進局子了還是不一樣的,我可聽有人爆料是前男友買通空心餘藻父親想開車撞死他倆。”
“什麼,也太惡毒了吧!人家結婚誒!”
“瘋子不是什麼都幹得出來,還是同父異母呢,真是難做。”
“你看少了,還有人之前被那孟潮東開車撞受傷的也出來開直播說呢。”
“本來想著都是一家的能翻身,都這樣了估計翻不了了。”
“還是進去吧,少禍害人了。”
……
孟煦洲和孟荳去領晚上的夜行地圖,余藻坐在露營帳篷里,孟煦洲的手機還有他的面部解鎖,他拿起看個時間就解鎖了,自然看到了秘書發的消息。
賀飲之前不知道余藻和孟煦洲彼此共享手機密碼,或許還有其他密碼,不想聽還是被肉麻到,說你們情侶之間就沒有彼此的空間嗎?
孟煦洲說不需要,賀飲又問余藻,你不是最需要個人空間了嗎?
余藻想了想,發現自己一點兒也不排斥,還很喜歡這種毫無隔閡的坦誠,哪怕在旁人眼裡特別失真。
別人相信人心易變,孟煦洲告訴他愛不消逝。
他欣然接受,也不會再小心翼翼了。
動物園營地分為很多場館,余藻和孟煦洲報的是兒童隊,也有小朋友組成的研學團隊。
孟煦洲送走孟荳,一個人拿著地圖擠進帳篷。
天已經黑了,周圍鳥鳴聲聲。
余藻打開帳篷遮光布,月光灑了下來,卻被擠進來的男人遮蔽,他一聲嘆息極小,還是被孟煦洲聽見了,“怎麼了?”
余藻在月光下的帳篷里抱著枕頭看他,“你不知道?”
孟煦洲搖頭,以為余藻以為嫌棄他占地方:“我們的帳篷是最大的了,如果不是園方不讓帶……”
他說著又靠了過來,余藻都習慣孟煦洲的黏人了,“擠擠也可以,給小荳留個位置。”
孟煦洲:“他忙著呢,一群小孩起碼要逛三個場館,等會兒夜行動物出來,估計又要再看一會兒了。”
今天入院的都是帶孩子的家長,余藻本以為要帶著孟荳一塊,沒想到更接近託管。
他早晨起得很早,結婚一天忙忙碌碌,這個點居然困了。
帳篷里掛著一盞小燈,充電風扇帶來的氣流和山林夜晚的蟲鳴相和,人聲也隔絕到了很遙遠的地方。
孟煦洲躺在余藻身邊,看得目不轉睛。
余藻閉著眼還能精準捂住他的眼睛,“你不累嗎?前前後後這麼多事情。”
孟煦洲:“不累,也不困。”
他這純屬接近亢奮,完全看不出還比余藻大幾歲,像是重返高中時期,或許他高中都不像現在這麼幼稚。
余藻拍了孟煦洲一下,手就被握住了,就算園區的夜晚涼爽,這依然是夏天的夜晚。
余藻:“靠得太近,很熱。”
孟煦洲不聽,挨過來的時候帶著熱度,“今天我們結婚了。”
余藻嗯了一聲,還是提起,“對了,剛才我看了你的消息。”
孟煦洲輕笑一聲,說得像是余藻查崗,“有發現什麼嗎?”
他們出發之前還洗了個澡,余藻的捲髮只存在了幾個小時,這會頭髮柔順,垂在額前,更接近從前學生證上的模樣,他睜開眼笑著說,“發現孟煦洲的秘密。”
余藻知道孟煦洲會親他,快孟煦洲一步捂住男人的唇,翻身貼在孟煦洲身上。
孟煦洲這才滿意,“不是說很熱嗎?”
余藻:“沒辦法啊,家有黏答答的麵包蟲。”
這是孟荳給孟煦洲取的外號,本人不是很喜歡,余藻揉開孟煦洲蹙起的眉毛,“麵包蟲先生喜歡什麼稱呼?”
“小藻會不知道嗎?”
今夜有星星有月亮,營地還有小動物出沒,忽地跳到了帳篷上,動靜還挺大。
遠處小朋友研學聲音熱鬧,隔壁帳篷外面還有人在聊天。
余藻的聲音都壓得很低,呼吸都能撩撥孟煦洲潛在的欲望。
他面對余藻總是難以自控,也放任自己這種無法克制的渴求。
余藻:“不知道,你先示範。”
孟煦洲湊到余藻耳邊,喊了好幾聲,余藻:“這不新鮮。”
他清楚孟煦洲肉麻,卻不知道孟煦洲的肉麻毫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