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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因江意一事而鬱結在心的人這會兒滿胸腔的怒火都沒初發泄。
沒成想這些警衛倒是自己找上門來。
傅奚亭穿著一身合適的正裝踩著狂妄的步伐過去,伸手想接過警衛手中的槍。
那人卻不想鬆手。
傅奚亭側眸望過去,邪肆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血腥:“怎麼?你不知道我是誰?”
此番前來的警衛,都是閣下親自挑選的,親自這二字便足代表一切,他何時這麼清閒過,還親自挑選警衛。
可此番出行,閣下確實是親力親為。
“知道我為什麼站在這裡嗎?全國那麼多商人為什麼我能參與其中?”
“怎麼?孟謙沒告訴你們,我是他親外甥?我媽是他親姐姐嗎?”
剎那間,屋子裡的人震驚了,紛紛面面相窺,連跟著他多年的吳江白等人都不知這層關係。
警衛也愣住了,手鬆了一分,
然後,傅奚亭順勢從他手中接過東西,抬手、敲在了警衛的腦袋上,而後、一槍打在了攔住副總去路的那人身上。
一聲悶響,直接讓人跪到地上。
“奴才就是奴才,還妄想翻身做主人?我東庭的副總可比你一個警衛的命值錢,你大可看看我今日弄死你,孟謙會不會過問我半句,我給你臉,你得要啊。”
跪在地上的警衛一時間不敢有半分言語。
望著傅奚亭的目光帶著不甘心,可這不甘心又能怎麼辦呢?必須要容忍啊。
“傅董,抱歉。”
“是我有眼無珠。”
有眼無珠,傅奚亭伸手上膛。
指著跪在地上的人。
咔嚓一聲,讓站在屋子裡的警衛後背都起了一層薄汗。
“傅董,請你高抬貴手。”
“該跟誰道歉都分不清,留著也是無用?”
“對不起,是我冒犯了,”跪在地上的警衛立馬朝著人跪下去。
恨不得磕頭致歉。
而傅奚亭呢?
手並未就此放下,男人冷麵陰沉,望著跪在地上的警衛如同執掌生殺大權的閻羅王:“別以為被孟謙親自挑選出來就了不起了,我若想要你們三更死,你以為你們能活到五更天?”
“擦亮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傅奚亭話語將一落地,砰的一聲響讓屋子裡陷入了死靜。
眾人看著傅奚亭,如同看著嗜血閻羅,不敢在有半分動作。
東庭人人知曉,他從不是什麼善茬。
傅奚亭早年間一步步走上來時,手中的人命多到令人咋舌,但這些,早在他成為資本家亦或是商人的時候被抹去了。
誰能想到,外人眼中的商人手中也是沾染著鮮血的。
東庭幾位老總見怪不怪,而在場的警衛無一不怔住了。
有人告訴他們,傅奚亭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商人而已。
不足掛齒。
她們此番的目的是看管他。
看管?
看管閣下的親外甥?
說的好聽點是看管,說的不好聽點,誰不知道如何呢!
眾人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額頭的血窟窿,無人敢在造勢。
傅奚亭忙滿腔怒火併未因此而停歇住。
看著躺在地上了無聲息的人將手中的傢伙扔給方池。
“滾出去,別讓我在屋子看見你們。”
剎那間,警衛們退出屋子。
“先生,豫園那邊來信息說太太情況不是很好。”
方池沒想到自己只是低頭看個信息的功夫,自家先生已經殺雞儆猴了,看著簡訊的人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眼見眼見跳動的人結解決了,方池硬著頭皮開口。
見傅奚亭陰沉的眸子落到自己身上,方池硬著頭皮道:“素馨說太太晚上吐血三次,中醫過來把脈,說情況不是很好,林翻又在豫園門口求見太太。”
林景舟也來參合一腳?
前有狼後有虎,孟家的警衛隱在暗處虎視眈眈就罷,林景舟還來湊這個熱鬧。
傅奚亭渾身氣息冷厲的好似剛從冰窖里撈出來,若非現在不便與外界過多聯繫,他一定會讓林景舟從豫園門口爬走。
“聯繫素馨,將豫園封了,我沒回去之前,除了日常採購必需品的,任何人都不能進出,記住——任何人。”
傅奚亭的這聲提醒讓方池渾身一顫。
他們在東南亞,說好聽點是出來替誰辦事兒的,說不好聽點,是被人逼著來辦事兒的,且還在監控中。
而豫園那邊,不看都知道情況不好。
傅董在外面守著武器的門,孟家人知道傅奚亭的厲害之處。
也知曉傅奚亭對孟家人不親近,若非此時極度需要傅奚亭,亦或者說但凡還有絲毫選擇,都不會選擇和傅奚亭合作。
沒有選擇的何止是傅奚亭一人?
而身處在苦痛之中的又何止是江意一人?
天家做事情,若是能掌控的人就罷了。
正是因為他們無法掌控傅奚亭。
所以才會將江意壓在手中。
派人將豫園圍的嚴嚴實實的。
.......
首都,莊園裡。
周問棠敲開門進去,站在孟謙跟前輕聲言語:“東南亞那邊來消息,說傅董殺了警衛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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