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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在挑戰我的底線,”江意盯著他,與傅奚亭對視。
男人繃著臉,冷怒的盯著她:“你明知在孟淑這件事情上我是無條件站在你這方的。”
“所以呢?我明知你在孟淑這件事情上是無條件站在我這方的,所以我不該有情緒,對嗎?”
傅奚亭盯著江意冷漠的表情,臉上隱忍無線翻湧,摁住江意肩頭的手恨不得能將關節戳進她的肩胛骨。
江意疼的直皺眉,伸手想去推開他,卻被男人撈進懷裡傾覆住了薄唇。
男人吻上來那一刻,江意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崩塌了。
她伸手猛地推開傅奚亭,揚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別跟只發了情的母狗似的。”
“江意——。”
“我不想做,我也沒心情跟你做。”
“那你想跟誰做?跟酒吧里的小奶狗?”傅奚亭怒喝。
江意拍開傅奚亭伸過來的手,怒目圓睜的盯著他:“你別太過分。”
傅奚亭擒著江意的手又給她摁回了門板上,“過分的到底是我還是你?”
“唔——————-。”
第263章 時月
江意昏迷著被傅奚亭抱進臥室,
男人將她放到床上,目光落在她脖頸的吻痕上,心中有些不忍。
理智恢復之後,傅奚亭滿腦子都是江意那一聲聲不|要了。
男人停駐床邊許久,伸手將被子輕輕蓋在江意身上。
喚來素馨照顧著。
凌晨兩點半,親自驅車離開了豫園。
豫園與莊園相隔幾十公里,傅奚亭一路驅車前往莊園,尚未進去就見醫生從屋子裡出來。
聞棲一見傅奚亭,心裡狠狠地咯噔了一下。
2010年六月二十四日凌晨,傅奚亭著一身白襯衫出現在莊園門口。
上一次這種情況還是多年之前得知父親去世時。
這種恍然的感覺讓聞棲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在細看傅奚亭,這人白襯衫上有密密麻麻的血跡。
一副剛從鬥爭中走出來的模樣。
聞棲在傅家待了多年,若說怕過誰,傅奚亭絕對是第一人,她從未見過哪一個少年會心狠手辣到這個地步,也從未見過有哪一個少年會掐著自己母親的脖子想將她送進深淵。
聞棲目光顫顫:“先生。”
“讓開,”傅奚亭臉色黑沉開口。
“先生,夫人暈倒了還在昏迷之中,”聞棲急切開口,似乎想阻攔住傅奚亭的步伐。
“讓開,”傅奚亭再度開口,伸手將聞棲撥開,自己跨大步進去。
“先生,”聞棲踉蹌了一下,急急忙忙跟上去。
眼看著傅奚亭跨大步上樓,她腳步越來越急切,生怕晚一步,出現任何意外。
“先生,”聞棲心急如焚。
一步步地跟著傅奚亭上樓,眼見傅奚亭伸手推開臥室門,眼見他僵站在臥室門口。
這世間的一切好像都靜止了。
成了死物。
坐在孟淑床邊的人緩緩回身,望著門口的傅奚亭,面色從一開始的溫和逐漸變得驚詫。
聞棲突然覺得,來不及了。
一切都來不及了,傅奚亭目光落到時月身上時,聞棲閉了閉眼,有種絕望感從心底攀升而上。
這二人自幼相識,本以為是一場金玉良緣,可奈何出了那種事情,在好的金玉良緣最終也只能成為泡沫,成為過眼雲煙。
時月望著傅奚亭,詫異的眼眸中逐漸有水霧層層升起,阻住她的視線,光影之下,傅奚亭的身影都開始變得婆娑。
水霧瀰漫,那些曾經的過往即將從腦海中噴涌而出,被傅奚亭一句冷漠的質問聲打入了深淵:“誰讓你回來的?”
時月腦海中的幸福過往嘎嘣而斷,如同一座完整的城牆只剩下殘垣斷壁。
她望著傅奚亭,近乎哽咽:“三年過去了。”
傅奚亭神色先是一僵,低睨著她:“所以時小姐是沒日沒夜地守著時間等著回來嗎?”
傅奚亭的譏諷聲一句接一句,時月腦子裡的美好幻想被擊退了一次又一次。
“是,”她答。
“你捫心自問,配嗎?”傅奚亭的冷漠在時月跟前炸開。
突然意識到,眼前的傅奚亭早已不是年輕時的傅奚亭。
再也不是十幾歲時就認識的那個少年,多年的感情在這幾年的離別里早已經幻化成了泡沫,變成了過眼浮沉。
“聞棲,你若是急切地想回家養老,我不是不能成全你,”傅奚亭聲色並厲,黑沉聲讓聞棲抖的不能自已。
“還不將人請出去,”男人冷喝。
“奚亭,你不能,”時月驚呼,望著傅奚亭的目光帶著幾分驚恐。
“我不能?”傅奚亭冷笑:“我不能什麼?不能將你請出去?這裡有你的一半也是你家?還是你覺得孟女士將莊園的房產過戶私自過戶給你爸了,你爸死了之後這裡順理成章就是你的了?時月,趁我惦念著以往的情誼,你最好還是滾回墨爾本去,否則,別怪我無情。”
“成年人本就有自己選擇愛情的權利,我爸何錯之有?孟阿姨又何錯之有,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揪著這些事情不放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心中執念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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