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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他的是兩個字:稍等。
傅奚亭這一等,就是兩小時,在清醒過來時酒醒了大半,看了眼時間。十二點將過。
拿起手機給江意打電話,那側卻正在通話中。
男人臉色煞黑,掀開被子剛準備起身離開,江意電話就進來了。
男人開口就是一句質問:“這麼晚在跟誰聯繫?”
江意:.......
男人的怒火她隔著電話都感覺到了。
得!你是大爺。
“聞思蕊,她剛剛來電話,說有人報警稱在環城河見到了一位女屍。”
傅奚亭端著杯子的手一頓。
“大晚上的不睡覺就跟你說這個?”
江意:.......
“你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喝酒了?”
“沒有,”男人面不改色說謊。
江意自然不信。
但傅奚亭說沒有,她也無從考證。
“晚上吃過了?”
“恩,”江意淡淡回應,倒也不是不想回,只是現在這個點,確實是人類該睡覺的時間了。
傅奚亭似是在沒話找話說:“吃的什麼?”
“飯,要我報菜名嗎?”
江意先發制人,傅先生聽著,頗有些無語。
“傅董,十二點了,該睡覺了。”
“跟別人能打電話,跟我就不能?”
男人的話很奇怪,奇怪的江意有些不知該如何接話。
“那你猜我為什麼掛了人家電話?”
傅奚亭站在臥室里,往常這個點早就睡了,可此時萬分清醒,這種清醒不是腦子清醒,而是一種內在的空虛。
用方池的話來說,就是老男人的空虛寂寞冷。
.......
翌日清晨。
江意還沒睡醒。
聞思蕊就來了。
敲門聲響起時,她才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趿拉著拖鞋去拉開門。
聞思蕊急哄哄地拿出報紙在她跟前抖開:“出事了。”
江意拿過報紙看了眼,上面的大標題格外醒目。
“成太太溺水而亡。”
“據說昨天下午就出事兒了,發現的時候人就沒了。”
“現場媒體堵得水泄不通。”
“沒找到人。”
“那條路上的監控早幾天之前就壞了,一直沒修好,沿路都沒有看見車輛經過,”聞思蕊將得知的情況及其快速地捋了一遍。
江意似乎很平靜,隨手將報紙擱在一旁。
聞思蕊見她如此淡定,有些疑惑:“你早就知道了?”
江意語調淡然:“嗯。”
“她的死是必然,她不死,時月怎麼上位?”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時月的手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需要背鍋俠。
除了時月,還有誰更合適呢?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時月做的?她沒有動機呀!為了一個成太太的位置把自己的一生都搭進去,就不像是時月會做出來的事情,我看她不像是這麼沒有頭腦的人?”
“而且成文每年給她的贍養費,據說已經上億了,時月在成文身邊呆得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見她去找過成太太。”
“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她是表面那樣的人呢?”
江意一邊說著,一邊往浴室去,站在洗漱台前準備洗漱時見聞思蕊站著不動:“有什麼想法?”
第346章 渾身是血
江家別墅里,棋牌房裡的麻將聲甩得砰砰響。
徐之打了整整一個通宵的麻將。
家裡的客人們紛紛哈欠連天。
困雖困,可精神亢奮
可即便如此,眾人仍舊是扛不住想繼續槓上開花的心思。
“這成太太啊,以前也不這般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約我們打麻將,約到最後放了鴿子。”
“就是啊!這不是瞧不起我們嗎?”
“都少說兩句,萬一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呢,誰在家裡還沒有點急事啊。”
“是是是,少說兩句,人家自從跟成總離婚之後,這日子過得是越來越風生水起了。”
“成董在外面有時月,成太太在外面還不知道有誰呢。”
徐之:.........
她順手甩出一個紅中出去:“禍從口出,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
“你們家難不成還隔牆有耳?”
有人笑著問徐之。
徐之淡笑回應:“你看古代帝王身邊都有那麼一兩個耳目,萬一我們家正在被別人算計著,有人想處心積慮地搞我們呢?”
“各位太太能保證你的家裡清清白白?沒有一點點烏煙瘴氣的事情?”
“我提醒你們,不是想噁心你們,是怕我們家的情況牽連你們,你們也知道,江則的女兒跟傅董離了婚,這會兒多的是人盯著我們家。”
徐之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
眾人聽著,似乎覺得確實也是這麼個事兒。
有人輕嘲了句:“不是我說,就你們家那個侄女兒那可真是給臉不要臉。”
“別人求之不得的東西,她棄之如敝屣,說離婚就離婚,這完全就是不把你們江家的長輩放在眼裡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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