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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振死了,就相當於搖錢樹沒了,一個沒有工作能力的女人帶著個七八歲的孩子在這世間難以立足,且不說這位明書以前被趙振滋養的從一個四線城市出來的小家碧玉變成了一個出手闊綽的富太,一時間,沒了錢,比要她的命都狠。
明書站在警局裡,身後跟著記者。
哭訴著與趙振之間的真相,當一個違背道德的小三站在了悽慘的那一方訴說著當時是被趙振強迫的,且孩子也是他逼她生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一個死去的人被冠上強姦犯的罪名。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成了苦難的結晶。
這一切都會被大肆的放大。
而媒體們,最擅長添油加醋寫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
而這一切,都是傅奚亭的功勞。
昨夜凌晨,傅奚亭帶著關青前往明書的住所,敲門進去,與之有長達半個小時的交談。而交談的內容,無人知曉。
直至今日新聞出來,他們想,這位知三當三的女士,要麼是受了傅董的威脅,要麼是承了傅董的好處。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讓明書出來擾亂趙家的視線,她們才能放手去干。
“報社?”吳江白匯報工作的語句被傅奚亭這句帶著詢問腔調的怒火給止住了。
傅奚亭拿著手機,身上蘊著薄薄的怒火。
“是,”方池在電話那側回應。
傅奚亭擰眉,默了數秒:“十七歲,負的了法律責任了。”
方池一驚,看來,傅董是不準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下午時分,江意送走客戶,剛準備從院子門進來,就看見街對面站著一位戴著口罩帽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二人四目相對。
那人向著自己而來,她靜站不動。
直到人走到跟前她才將人認出來:“是你。”
“傅太太還記得我呢!”明婉嗓音漸低,帶著點諷刺。
“有事?”
明婉低頭一笑,手伸進口袋,似是想從李米娜掏出點什麼東西來。
“沒什麼,就是,有人逼我來要你的命罷了。”
言罷,電光火石之間,一隻泛著白光的刀子朝著江意而來。
她眼疾手快的後退一步,而明婉似是早有準備似的緊追上去。
刀子朝著江意的的腰腹部狠狠的扎去。
片刻之間,江意伸出手握住了刀刃,而後抬腿一腳踹在了明婉的肚子上。
“來人,”江意的呼喚聲在辦公室的院子裡響起。
街對面的一眾記者看見這一幕紛紛拿著相機按快門。
這是人在街邊站,新聞送上門。
江意一甩手,將手中的刀子甩到一旁的草叢上。
剛準備朝著明婉去,就見明婉從另一邊口袋裡抽出刀子,準備自我了結。
她一驚。
而趕過來的方池疾步過來一腳踹飛了她手中的刀子。
“小太太。”
“江總。”
擔憂聲此起彼伏。
江意握著受傷的那隻手,臉色煞白:“先報警。”
第254章 你就差把不貞不潔映在我的腦門兒上了
用司翰的話來說無疑是倒霉她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自打趙振的事兒出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兒接二連三的起來。
江意握著血淋淋的手掌心,鮮血一滴滴的往地上滴。
司翰見此,雖說心驚膽戰,但到底還是眼疾手快的奔過去,擋在江意跟前,堵了那些媒體們的心思。
“先生————,”豫園的院子裡,急切的腳步聲狂奔而至。
人為至,聲先進,大抵就是這麼個意思了。
關青來不及等傅奚亭的召喚,越過素馨直愣愣的推開會客室大門:“小太太在公司門口被人捅了。”
嘩啦————男人本是準備端起來的杯子落在了地面上。
傅奚亭面色倏然變的肅殺:“備車。”
候在門外的素馨還沒來得及將消息消化,只見傅奚亭已經上了院外的車。
速度快的像是一陣秋風。
這豫園,怕是要不好過幾日了。
傅奚亭對江意看的緊,這是東庭集團人人知曉的事情,特別是離傅奚亭近的極為老總們,誰見了江意不得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喊一聲小太太?
而這一切,是傅奚亭無形之中的舉動和言行告知他們的。
江意是江意,也是東庭集團的老闆娘。
老闆的心尖人兒被人捅了,隱瞞?跟找死有何區別?
關青即便是有二十個膽子都不敢啊。
醫院裡,江意坐在急診室的椅子上。
鄒茵這日在手術室樓帶著,下到急診室來接病人,一晃眼的功夫就見一個男孩子白色襯衫上沾染了血跡,扶著一個腳步虛浮的女孩子進來。
而那人,正是江意。
有那麼一瞬間,鄒茵只覺的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東西抓緊了似的。
自那日江意渾身是血來敲門之後,鄒茵夜間時時夢見她,很怪異的夢。
看不到盡頭,尋不到出路,說不了任何話語。
今日再見,她恍惚看到了些許出路。
“怎麼了?”鄒茵急切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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