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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孟淑一顆顫抖的近乎不能自拔的心。
傅奚亭吸了口煙,冷笑了聲,彎身撈過茶几上的一個茶杯,冷嗤著點了點菸灰:“真愛?”
“那個男人不過是對你萬般熟悉的哥嫂訓練出來的一個提線木偶而已,他的職責和使命就是攻略你的心。好讓他們完成借腹生子的大謀。”
傅奚亭抬手吸了口煙,吞雲吐霧之間微眯著眼。
“我一直記著我爸的臨終遺言,不想讓你直面血淋淋的事實,只要你老老實實的,讓你安度晚年不是不可能,但你偏偏————”傅奚亭在玻璃茶杯上點了點菸灰,漆黑的眸子微微深了幾許:“不知悔改。”
“仍舊幫著孟謙對付我,”那就不能讓他仁慈了。
現實嘛!
不是刺傷他,就是刺傷孟淑。
若是二者得有其一的話,那那個人不能是自己。
“宴庭、”孟淑欲言又止。
“孟謙下毒毒死了你的第一任丈夫,蘇欣送了個十全十美的男人到你身邊,並且極力勸你生下孩子,你以為他們真的是為你著想?”
“他們二人,一個想要你前夫手中的集團,另一個不過是想借腹生子罷了,孟淑啊!”
傅奚亭想笑,但是忍住了。
男人伸手將煙丟進茶杯里,千言萬語彙成了一句罷了。
拍了拍褲腿準備起身。
孟淑呆坐在沙發上,內心的震顫遠不如傅奚亭平靜。
她只知道孟謙算計傅家,但沒有想到孟謙會將自己都算計進去。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所做的一切意義在哪裡?
她成了別人手中的槍桿子。
別人指哪裡,她就打哪裡。
從二十歲開始一直到現如今,三十多年的光景,她竟然——在為孟謙那樣的人做嫁衣。
那個從小疼愛她的人,竟然是魔鬼?
傅奚亭從椅子上起身,撈過椅背上的外套。
剛行至門口,孟淑急促的嗓音響起:“他們讓我約江意出來。”
傅奚亭腳步戛然而止。
顯然,他沒有成功離開。
........
“張樂,你跟司柏什麼時候好事將近吶?”
“就是啊!我們禮物都買好了,就等著找個理由送出去了,”
有人聽著這一聲聲的催促也不急著開口,反倒是冷笑了身:“急什麼,等我解決了他那個秘書再說。”
“夢瑤?”
“那可得花點功夫,我聽說,夢瑤跟了司柏八年了,二人的關係早就不是秘書這麼簡單了,說是秘書,但全國的商人但凡是跟司柏他們有合作的都知道,夢瑤是司柏公司里第二拍板人,第一是司柏。”
“我還聽我爸說,夢瑤要是真心想走,能帶走司柏的半壁江山。”
“這要是鬧到最後,司柏成了個空殼子,估計你以後的幸福生活要大打折扣了。”
“一個農村出來的女人妄想帶走司柏的半壁江山?你覺得司柏會給她?”
“真不是我看不起她,如果這事兒真的讓她做成了,那首都的這麼多費盡心思憑藉幾代人的努力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不都成了她嗤笑的對象?”
三五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著夢瑤這號人物,且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帶著中傷。
夢瑤聽著,只覺得內心的所有情緒都在翻湧。
江意這日約夢瑤出來,本是想找她算昨天的帳的,但是沒想到,帳還沒開始算,就聽到了這番話。
十一月,天氣要涼不涼,天氣預報每天都在報導冷空氣來襲,但每日都是艷陽高照的大好晴天,二十多度的天氣,曬著太陽只覺得後背熱汗翻湧。
江意坐在窗邊,背對著太陽,端著一杯熱茶望著夢瑤。
唇邊帶著繼續意味深長的笑意。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臉,八年都沒結果,還這麼費勁扒拉的跟著人家,女孩子家家的都不要尊嚴的嗎?”
“是啊,我都替她感到羞恥。”
“32歲,一個女孩子最好的年華都浪費在一個男人身上了,8年過去了,這個男人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她還繼續浪費時間,何必呢?我實在是不能理解。”
“以夢瑤的本事,她混跡首都商場這麼多年,人脈關係一定是在的,想找一個優秀的男人不在話下,可為什麼————。”
那人說著話又欲言又止。
光是聽語氣,都能聽出她語氣里的那點可惜。
“去收拾一頓?”江意下巴往右邊去了去。
意思很明顯,要去替夢瑤收拾那些長舌婦。
相比較於江意的憤憤不平,夢瑤本人較為平靜。
她拿著菜單,無所謂開口:“有什麼好制止的?難道她們說的不是實話嗎?”
“這麼難聽的實話你也聽。”江意反問。
夢瑤反問:“不然呢?”
江意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如果是以前你容忍你忍耐,我尚且可以覺得你這是為了公司大業發展,可現在,你一門心思想跟司柏斷了來往,斷了關係,容忍對於你而言有任何好處嗎?委屈自己成全別人?你爸媽要是知道你這麼委屈自己,他們內心好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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