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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沒見傅董?”有客人詢問主辦方領導。
後者回應:“傅董說要來的,興許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
“招商辦歷年來的宴會都能請到傅董,也實屬是厲害。”
對方含笑:“厲害談不上,傅董本就是全國商界的領頭羊,我們不過是在拖傅董的福而已。”
“傅董未婚妻會來嗎?”對方又問。
主辦方笑了笑:“這個不敢確定,不過你可以期待著。”
江意到港口時,並未急著下車,方池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江意,約莫是知曉他今日心情不好,頗有些小心翼翼的。
“小太太。”
“恩。”
“到了,”后座,江意緩緩的掀開眼帘望著周圍的燈紅酒綠。
“我自己進去?”
方池想了想,該如何回應,最終,以他這種直來直去的腦子想出了一句及其完美的言語:“先生沒說來接。”
江意點了點頭,似是懂了:“那就是要自己進去了。”
夏日的七點半,暮色漸濃,她跨步前往港口。
淡青色的紗裙拖在地上,勾勒出這人搖曳的身姿,方池在身後望著,只覺得江意像極了暗夜精靈,死過一次的人又重活一次,情緒在崩塌與自愈之間頻繁的來回,讓江意這人逐漸冷漠。
她看待這世間的一切就好像在看待與她有著深仇大恨的人。
年輕女子的身影出現在輪船入口時,甲板上淺聲交談的氛圍就此止住。
眾人朝她行起了注目禮。
不久之前,眾人看的是國際談判官江芙。
而現如今,人們看的是她身後的傅奚亭。
倘若沒了傅奚亭,她什麼也不是。
“小太太,傅董在裡面,”關青一直在候著江意,見人來了,緊忙迎了上來。
江意行至傅奚亭身旁時,那人正與人淺聲交談,僅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朝著她伸出手,江意自然而言的將掌心遞了過去。
交談者見此,笑道:“傅董好眼光,眾人皆知江家大房家世清白,江先生是清流頂峰,江小姐更是遺傳母親的美貌,前段時間還聽聞拿了首都大學辯論賽的冠軍?”
“您謬讚,”江意牽了牽唇角回應對方的誇獎,後者聽著,笑意更深。
“以後有人誇你,可以不用謙虛,畢竟傅董未婚妻的這個名頭擔得起任何誇獎。”
傅奚亭伸手捏了捏江意的掌心:“小孩子家家的,還是要憑藉自己才能站穩腳跟,我傅奚亭的妻子,不需要成為我的附屬品。”
對方聽聞傅奚亭這話,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自古豪門世家裡的關係都是男主外女主內,傅奚亭這句不需要成為他的附屬品,讓一眾站在他身旁的女人都為之震驚。
紛紛對江意露出了羨慕了眼光。
“你剛說的是真的?”人群散盡,江意仰頭望向傅奚亭。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站在夜幕下盡險些與天色合二為一。
“我不騙小孩兒。”
江意內心的動盪一閃而過,她開口哄騙傅奚亭:“不如你將知道的都告訴我,等我了了心愿之後回去給你當賢妻良母。”
第207章 你就想看見我被人抽掉脊梁骨是不是?
賢妻良母?
傅奚亭差點沒笑出聲兒來。
就江意這樣的人會心甘情願的回去當賢妻良母?
船艙里,傅奚亭將江意堵在四下無人的過道里,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江意,你渾身硬骨頭,上輩子憑藉自己的努力坐上高位,這輩子即便是心愿未了,你也不會心甘情願的回去當你的賢妻良母。,”
“沒關係,我等得及,”男人的掌心緩緩的摸上她的臉。
“那麼多天都等了,不差這幾天。”
男人掌間的溫度傳來時,江意微微閉了閉眼:“你就想看我被人抽掉脊梁骨是不是?”
“是,”傅奚亭直言開口。
“傅董就是以這種心態將我娶回家?”
傅奚亭看了眼過道,將剛準備進來的人嚇了一跳而後退了數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他光明正大的調戲自己的未婚妻,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懂事的小畜生來擾他清淨的。
“江意,你不被人抽掉幾根骨頭是不會安份的,”男人說著,低垂首,封住了她的薄唇。
安靜的過道里,男人和女人交頸追逐。
不遠處,有人偷偷的拿著手機記錄這一切。
儘管環境昏暗,他也想盡力拍清楚這一幕。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差點兒就犯法了,”被喊住的那人捂著胸口一臉的驚魂未定。
人群中,有人好奇:“到底怎麼了?”
“傅董跟————算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敢說?
自是不敢。
傅奚亭這人———亦好亦壞。
你永遠也想不到,他會在某時某刻掐斷你的命脈,讓你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他。
首都有太多的人在傅奚亭的手下苟延殘喘。
百般哀求只為求得一線生機。
且這一線生機還不見得能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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