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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我們趙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插嘴了?”
“趙小姐有本事就守好自己的家業吧!”
江意說完,轉身離去。
剛行了兩步,鬆開傅奚亭的手轉身向著趙老而去,行至他跟前,低沉的嗓音響起:“聽說趙先生涉嫌國際談判官飛機失事一案,趙老現在可要小心了。”
趙老爺子一陣驚愕,但到底是混了多年的人,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將情緒外露:“傅太太這話是什麼意思?”
“事情發生了,人也死了,總該來個墊背的不是嗎?我什麼意思,趙老不是很清楚?”
“你怎麼會知道?”
“有人想尋求庇佑,自然會告知真相。”
“趙老好好想想就是了,”江意說完,往後退了一步。
拉開了與趙老的距離。
一個個的收拾,太浪費時間了,讓他們窩裡鬥吧!
一切都會與結果。
江意轉身離開時,與進來的明書擦肩而過。
二人側眸望了眼彼此。
江意跨步下去時,路邊的記者瘋狂的按著快門。
一聲聲的詢問此起彼伏:“傅太太剛剛跟趙老說了什麼可以告知一下嗎?”
江意腳步微頓,摟著傅奚亭的胳膊望向提問的記者,擒著官方淺笑回應:“讓趙老節哀,並表示發生這種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記者追問:“那趙老是如何回答的呢?”
“這你得去問趙老了。”
江意回答完,摟著傅奚亭上車。
而從始至終,身旁的人都無半分言語。
.......
“你跟趙老說了什麼?”
“挑撥離間了一把罷了。”
傅奚亭凝著江意的目光帶著幾分打量,
而江意明知傅奚亭在凝視她,卻當做沒看見。
“先生,回哪兒?”方池啟動車子駛出主幹道,有些拿不定主意詢問。
“豫園,”男人神色未動。
江意聽到豫園這幾個字,沒有多餘的情緒:“路邊把我放下。”
傅奚亭目光驟變:“什麼意思?”
“傅董覺得正常的夫妻之間吵完架之後是怎樣的?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還是傅董覺得我們昨天吵的不是架?”
“所以呢?僵持著?”
“所以呢?我不配擁有一個道歉?”
江意反問回去。
吵得驚天動地就差直接動手了,而傅奚亭卻覺得這個事情不重要,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她做不到。
不管這個事情的起因是什麼。
“你覺得你沒有錯?”
“什麼錯?”江意一瞬不瞬的盯著傅奚亭。
跟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跟林景舟見面?”江意又問。
“問題的本質在於在你心裡林景舟比我重要。”傅奚亭凝著江意,一字一句開口,說這句話時,他心都在滴血。
有些人明明什麼都沒有干,可在日常生活的相處當中,他早已一點一滴的融進你的骨血,成為你生命當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江意就是如此。
而傅奚亭自認為能掌控一切,卻掌控不了自己逐漸向江意靠攏的心。
“我從未說過,”江意反駁。
“但你的舉動便能證明,”傅奚亭窮追不捨。
“你的一舉一動都足以證明在你心裡,林景舟是值得信任的,江意,你愛我嗎?”
愛他嗎?
江意不敢回答。
剎那間,車內空氣將至零點,江意的猶豫讓傅奚亭俊逸沒的眉眼狠狠的蹙在一起,而後,一聲低沉壓著怒火的停車從男人嗓間溢出來。
“先生,這兒不好打車,”夫妻之間吵架,方池是沒膽子規勸的。
但這殯儀館附近————實在是連只鳥都沒。
“要我說第二遍?”傅奚亭嗓音如同一月冰刀子,直直扎進方池的後背。
他不敢反抗,靠邊停車。
而江意,毫不猶豫的推開車門下車。
二人的交談就只終止,這片刻的相處光景誰也沒有閒低頭認輸。
直至多年後,傅奚亭想起跟江意的每一次爭吵,總會起一聲嘆息。
這日晚間,江意回了伊恬市中心的平層。
距離公司也就三五公里,打車尚算方便。
她出電梯,正準備低頭從包里掏鑰匙,一聲似詢問的傅太太從身後響起。
乍一聽的這聲響,江意渾身汗毛聳立。
她緩緩回眸,看見的是站在身後的江闊。
一聲爸差點順著她的喉嚨而出。
關鍵時刻又被她摁下去了:“江醫生,你們怎麼在這裡?”
江闊看著江意,壓住心裡的好奇,淡笑道:“醫院家屬樓要拆遷了,我們搬了過來。”
“家屬樓要拆了?”江意詫異。
哪裡有她的童年和青春。
江闊點了點頭:“醫院要擴建病房,這是必然趨勢。”
隨後目光又落到江意手上:“聽鄒醫生說你受傷了,如何了?”
江意收回神,看了眼自己的手:“已經包紮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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