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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地方,旁的不多,老總老董隨便一抓一大把。
可是能站在傅奚亭身旁的老總,實在是不多。
而今日,江意不僅站在了傅奚亭身旁,而且還得到了傅奚亭的准許坐在身旁。
“來來來,”張市聽聞這話,及其識相的招呼服務員將椅子擺過來。
“放到傅董身旁。”
江意站在傅奚亭身旁,雖未言語,但那姿態已經是瞭然。
傅奚亭半摟著江意的腰往後退了退,讓服務員的椅子擺進去。
一群人坐下,服務員開始上菜品。
大抵是有人事先打過招呼了。
那些清淡的菜品一一擺到了江意跟前。
起先是寒暄。
三言兩語的寒暄結束過後便是進入正題。
張市望著傅奚亭,又看了眼司柏,開始撮合二人:“司總今日很低調啊,往常傅董還沒坐下來你就開始揶揄了,今兒是怎麼了?不會是跟傅董結梁子了吧?”
張市一番揶揄的話說出來,江意靠在椅背上悠哉的目光落了過去。
“可不敢跟傅董結梁子,”司柏笑著揶揄。
身旁的夢瑤會意,拿起酒瓶往司柏額酒杯中倒了杯酒,司柏端起酒杯順勢要敬傅奚亭。
傅奚亭呢?
靜坐不動,倒也不是半分面子都不給。
畢竟今日,除了司柏還有張市。
司柏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但是張市的——不行。
“司總這酒,能不能換個人喝?”傅奚亭一手落在自己膝蓋上,一手落在酒杯上,修長的指尖緩緩地點著杯壁。
那悠然的姿態給人一種睥睨天下之感。
“傅董的意思是?”
傅奚亭揚了揚下巴,目光落到夢瑤身上:“夢秘書?”
夢瑤後背一驚。
她今日來時就猜到了,酒桌上的事兒她必然是躲不開的。
按照傅奚亭這種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心態,她今兒但凡是跟著司柏上桌子了,那就是死路一條。
司柏動了傅奚亭老婆。
傅奚亭可不會那麼仁慈地將這份仇落在司柏身上。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這人鐵定會用同樣的手段還回來。
果然————。
夢瑤拿著酒瓶的手有些微抖:“傅董,我今日不是很方便。”
“是嗎?”傅奚亭的手緩緩地在杯壁上收了回來。
“那傅某是得憐香惜玉。”
一邊說著憐香惜玉,一邊將手從酒杯上收回來。
他倒也是大方。
不跟女人上綱上線。
可這大方背後的手段讓人心驚膽戰。
張市今兒組這個局,本就是為了當和事佬的,可這傅奚亭上桌之後的第一個要求就這麼被夢瑤不動聲色地推回去了,無疑是等於大家接下來什麼話都不用聊了,直接宣布結束。
“夢秘書,傅董的要求也不過分,”張市這人,今年年近六十。
耳順之年。
對待晚輩的姿態僅是溫和。
坐上高位即將退休的人,頗有種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姿態。
可溫和之中也不是沒刀子。
比如,夢瑤從他這句要求也不過分中就聽出了深意。
見夢瑤站著不動,張市揚了揚眉頭:“夢秘書說是不是?”
“張市說的是,”一張桌子上,除了司柏之外。能說上話的夜就傅奚亭和張市。
她拒絕完傅奚亭再拒絕張市,怎麼都說不過去。
夢瑤放下手中的酒瓶,端起酒杯,笑臉隱隱望著傅奚亭:“傅董,我敬您。”
“夢秘書拿啤酒敬我?”傅奚亭含笑的俊顏雖說是在望著夢瑤。
可扎心窩子的語調卻是說給司柏聽的。
夢瑤看了眼傅奚亭跟前的杯子,瞭然,又換了個杯子倒了點白酒:“傅董。”
“我隨意,夢秘書?”傅奚亭順著夢瑤的話端起杯子。
夢瑤明知傅奚亭今日是打著為難她的目的來的,只好硬著頭皮開口:“我幹了。”
言罷,傅奚亭正準備端起杯子。
夢瑤即將送到唇邊的手猛地被人抓住。
司柏在身旁站起來,微怒且帶著隱忍的目光落在了傅奚亭身上:“傅董為難一個女人做什麼?”
傅奚亭落在杯子上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
身旁的江意聽聞司柏這話,修長的指尖落在了下巴上,托著下巴頗吊兒郎當地望著司柏:“司總這就沒意思了,只許你為難別人老婆,別人就不能為難你秘書?司總朝著我下手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女人呢!我要是你,還真沒臉說這些話。”
“夢秘書,這酒、到底喝不喝呀?”
到底喝不喝呀,和到底喝不喝完全是兩種意思。
前者帶著幾分俏皮,頗有一副還能商量的架勢。
後者是霸氣強勢的。
江意的話語落地,司柏抓著夢瑤的手緊了幾分,顯然是不想讓夢瑤喝這個酒。
“這酒,我代勞,傅董有什麼意見可以衝著我來。”
司柏接過夢瑤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夢瑤還沒來得及發表任何意見。
一隻大掌直接將她摁在了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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