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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一個正在休假中的人卻以死是的名義進了這處高貴的府邸。
將下車,素馨迎了上來:“郭總,太太在樓上,我帶您上去。”
郭思清提著包下車,跟在素馨身後,走在院子裡,太陽落在身上稍有些滾燙,素馨撐著傘站在她身旁,為她擋住了大半太陽。
“東庭老總們在?”
“以吳總為首的安保領域的幾位老總都在。”
提及安保,郭思清知曉了,是成文集團。
她點了點頭:“我去跟他們打聲招呼。”
人來了,不招呼,不合適。
郭思清敲開會客室的木門時,原本嘈雜的會客室瞬間安靜。
裡頭的一聲進響起,郭思清推門進去,站在茶室門口朝著傅奚亭微微頷首:“傅董。”
“不是在休假?”男人嗓音溫厚。
“找傅太太有些私事,”郭思清如實回答。
這個點?傅奚亭看了眼時間,四點半。
不知江意起沒起,於是,將目光落到素馨身上:“太太起了?”
素馨頷首回應:“剛起。”
男人這才點了點頭,嗓音沉沉地道了句:“去吧!”
且又叮囑了一句:“注意時間。”
郭思清轉身時,心中有些動盪,不知是自己看錯了,還是多想了,她竟然在傅奚亭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種被打擾的不悅。
第279章 對得起他的明媒正娶
下午午後,空氣都顯得靜悄悄的。
郭思清推門進去時,便見江意坐在豆綠色的沙發上,身前茶几上擱著一杯咖啡,身後白紗在空調風下吹地輕輕飄蕩,兩隻貓並排仰著肚子睡在沙發主位上,百無聊賴的晃著尾巴,一搖一搖的,看著及其悠閒舒適。
聽到房門的響動聲,兩隻貓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懶洋洋的睡下去了。
江意正低頭看手機,聽聞門口響動聲將手機放下去。
望著素馨道:“一杯拿鐵。”
素馨應了聲,帶上門出去。
郭思清徑直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望著江意,笑問:“你呢?還是喜歡美式?”
“人的口味興許會變,但是愛好卻很難變,”江意雙腿交疊,雙手隨意的搭在大腿上,望著坐在對面的郭思清。
唇邊笑意好似她還是江芙的時刻。
早年間,二人會坐在法國街頭端著一杯咖啡閒聊,興許三五個月一次,興許大半年一次,但不管時刻多久,即便是坐在一處沉默,能從這份沉默中感受出彼此的重要性。
她與郭思清相遇國外,相知於慕尼黑,而後,歸國。
彼此都是對方人生中重要的一員。
即便此時,斗轉星移,她披著別人的皮囊坐在她身前。
歲月如同一場淘沙的大浪,沖走的都是沙碩,而留下的才是該留在你身邊的人。
江意是,郭思清亦是。
素馨端著咖啡進來時,只覺的氣氛格外靜謐。
托盤中的拿鐵放在郭思清身前時,素馨只聽女主人問了句:“用的是什麼奶?”
素馨一愕,稍有些沒反應過來,有些僵硬回答:“全脂。”
江意沒什麼表情的嗯了聲:“下次記得換脫脂,下去吧!”
郭思清聞言,潸然一笑:“沒那麼講究的。”
“人生中,有些事情該講究還是要講究,太過隨意豈不是任人拿捏?”
江意這話,另有所指,指的是什麼,郭思清不想也知道。
事關於她的婚姻,事關於那個甩了很久都沒甩掉的男人。
她到底是心慈手軟了。
而江意,也是真的懂她。
知曉她今日為何事而來。
郭思清望著咖啡杯上的拉花,苦澀一笑:“人世間無法講究的事情多了去了,若是處處講究我也走不到現在。”
她與前夫之間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言語清楚的,關於道德感,關於自己的良心。
她無法將他送進監獄,也僅僅是因為自己道德感太重了而已。
“一個女孩子,道德感太重,是過不好這一生的,我為什麼會成為你的好友?你一開始看中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身上有一種你想了很久卻無法去行動的勇氣,不是嗎?”
江意端起咖啡漫不經心的喝了口,唇角笑意深深。
望著郭思清的目光帶著濃厚的深意。
郭思清低垂首,無奈嘆息了聲,她也前夫之間,言語一時之間無法言語清楚。
高中時,她家境困難,母親重病,父親一人在外工作支撐整個家。
高二,父親因疲勞駕駛出車禍死亡,且還帶走了路人的生命,一時間,家庭破碎,唯一的房子也被法院收走拍賣來償還債務。
而她與母親,拿著僅剩的錢租了一個貧民窟的廉價房子,本就身體不好的母親為了維持生計不得不外出工作,即便是幹著給人洗碗的粗糙活兒,這種舉步維艱拿不出任何多餘的錢的窘況一直持續高三,不是窘況便好了,而是母親去世了。
一年之內,雙親離世。
她因無法忍受悲痛而想跳樓離開這個世界,是她的婆婆,也是她前夫的母親,救了她,並將她帶回去,同她保證可以支助她完成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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