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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定睛細看,還未得出所以然來,便見那群看了眼林清河的車而後朝著走廊而去。
“司柏的人。”
江意話語稍一落地,司翰就驚住了:“這跟我哥有什麼關係?”
啪——錢行之一個手刀直接劈在司翰的後脖頸上,讓人暈了過去。
第297章 認罪書
從錢行之去建州至今。
這一路走來,司翰全都參與其中。
如果這中間,司柏是對立面,那司翰無疑是危險的存在。
這種情況下就好比自己的陣營里來了個奸細。
且這奸細搞不好就會要了你的命。
錢行之這一掌心劈下去。
是為了江意。
凌晨十二點,司柏的人到了公寓。
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江意都不會讓他們去壞了自己的好事。
看了眼錢行之:“一個人能行?”
錢行之套上帽子呢口罩,自然懂江意是什麼意思的:“問題不大。”
“那就辛苦了。”
江意看著錢行之下車,隨手從小區的垃圾桶旁撿了根別人丟掉的拖把棍。
站在跟前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腔調悠然且帶著幾分輕諷:“司柏的人?”
對方看著錢行之,目光不善:“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上不去。”
“豪門恩怨,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我們老闆只是讓我們將人帶回去,叮囑過我們儘量不要動手。”
對方上來首先是好好說話。
倒也沒有真的想要動手。
但是帶人走,就已經是觸動他們的利益了。
錢行之潸然一笑:“人,你帶不走。”
對方約莫著是看著錢行之形單影隻,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勾唇嘲諷:“我要帶走,你攔不住。”
錢行之嗤笑:“那就試試。”
一個在戰亂地區摸爬打滾且一路逃生回到國內的人,身上的骨頭和血肉差不多都被換了一遍了
這些年,屢次跟閻王爺擦身而過。
就對面這幾個人還妄想從他手中帶走人?
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錢行之身上帶著軍匪之氣,動起手來更是招招致命,一招一式都是練家子。
交鋒數次之後,約莫著對面也有人是從正兒八經的體制里出來的,一下子就看穿了錢行之的招式。
“你是誰?”
錢行之拿著手中的棍子點了點地:“重要嗎?”
對方的狠厲瞬間就變成了觀望。
江意坐在車裡拿著手機給傅奚亭去了通電話,電話剛剛接起。
那側的貓叫聲讓江意頓了下。
“休息了嗎?”
豫園主臥里,傅奚亭正在翻閱著江意放在床頭柜上的一本書。
國際關係學幾個大字印在豐封面上。
“在等你。”
江意閉著眼睛嘆了口氣,語調輕飄飄的:“你今晚可能見不到我了。”
男人翻著書的動作一頓,本是慵懶靠在床頭的人帶著疑問的恩了一聲。
“原以為只是一個林清河,現在看來司柏還參與其中,這事兒就有點難辦了。”
傅奚亭語調驟變:“司柏?”
“是。”江意為難的扣了扣腦袋,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司翰。
這會兒心裡已經不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麼簡單了。
傅奚亭本是信誓旦旦的以為憑藉著江意的手段與謀略,收拾一個林清河不在話下,畢竟當初他們算計江芙的時候可是用了多張腦子才完成這事兒的。
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司柏。
本就是兩個人的遊戲,司柏這舉動就跟小三兒似的倒插一腳進去。
二打一?
欺負他老婆?
傅奚亭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氣的是有人欺負他老婆。
笑的是司柏那個蠢貨竟然跟林清河搞到一起去了。
這跟玩兒火自焚有何區別?
“不慌,我就來,司翰在你邊兒上?”
“在。”
“扣著。”
十二點過五分,司柏接到了傅奚亭電話。
“司總好本事。”
司柏拿著手機,夾著煙,一副不知曉他在說什麼的摸樣:“傅董這是什麼意思?”
“司總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而是明知卻——不想知。”
傅奚亭這人,嘴毒。
且嘴毒的讓人無法反駁,男人開了免提將手機丟在衣帽間凳子上,取了件短袖出來一邊往身上套,一邊譏諷司柏:“都說人這輩子最緊要的還是要點自知之明,自知之明這麼好的東西司總也不要,到底是這東西配不上司總,還是司總為人格局太高,一般的事務配不上你?首都那麼多人你不去合作,你偏偏去跟林清河合作,跟林清河合作就算了,而且還跟我老婆作對,司柏,這些年我是太給你臉了是不是?”
“一個將死之人也值得你費盡心思的去跟他合作,怎麼?收首都的天下已經換名字了?”
“一個大老爺們兒,江山版圖拓展到一定程度了就差不多得了,事業上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就該回去解決自己人生大事,真不是我瞧不起你,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妄想來搞我的江山?司柏,怕不是你最近的人生太清閒了,讓你誤以為你有時間跟本事同我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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