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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青走近,將手中的一份報紙遞給他,報紙的大標題赫然寫著體力不支四個字。
“傅董說,全世界都知道司總體力不好了,身為朋友的他怎麼著也該送點東西給你補補,茶几上的全部都是男性健康藥品,司總有需要的話記得使用。”
“還有,傅董讓我告知您,有多大本事吃多少飯,自己邊兒上的女人沒搞清楚就不要去惦記人家前妻了。”
司柏懂了,傅奚亭這是在侮辱他。
傅奚亭這個人最擅長陰陽怪氣的噁心人家。
“關秘書都說了是前妻,我都是沒有記錯的話,江意現在在法律意義上是單身狀態,我也是單身狀態,不能沾染?”
關青似乎是意識到了司柏會這麼問,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染指。”
說著,他指了指一旁的袋子:“傅董說了,司總染指江總之前記得用裡頭的消毒液好好洗洗。傅董跟江總離婚的時候是簽了贍養協議的,倘若江總被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沾染上了,傅董還得出多餘旳醫療費,不划算。”
司柏:…………
“還有,我個人勸司總一句,人這輩子的大好年華也就那幾年,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司總能保證這輩子還能遇到跟夢秘書一樣的人嗎?”
“司總現在的重中之重是解決夢秘書把夢秘書找回來,而不是在這裡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
“孟秘書跟著司總這幾年,家裡人陸陸續續全死光了,現在也包括她肚子裡的孩子,鑑於這一點司總沒考慮去找個廟算一算嗎?”
“我如果真心愛一個女人,絕對不捨得那個女人跟著我一起吃苦受累,我恨不得能把自己所有能力範圍之內最好的東西都給她,但是總似乎沒有這點男人的氣息,好自為之吧!”
關青說完,轉身離開。
帶上病房門出去時就看到門口抽完煙回來的司翰,他望著人,似是想起什麼,淡然開口:“哦、對了,忘了告訴二少了,夢瑤跟你哥哥散夥了。”
“……..”
“你跟我說這些事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讓你勸勸你哥,別再執迷不悟的薅著一個女人去害,夢瑤並不欠他什麼,一個女人下定決心打掉孩子,就證明這段關係再也沒有可能了。”
關青說完,轉身離開。
司翰站在原地一時間難以回神。
明白過來時,猛地衝到病房:“夢瑤懷孕了?”
“出去,”司柏頭疼,不想在來個人摧殘自己。
“你還有沒有心?”
“夢瑤跟了你8年,這8年她陪著我們從一無所有站到現如今的位置上,你即便是養一條狗,8年也會對她有感情了吧。”
“你到底還想要什麼呀?”
司翰咆哮著,怒吼著,話語裡全是難以置信,難以置信自己的親哥哥既然變成了這種人,
司翰剛想反駁,司柏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
他拿起瞧了眼,張樂的名字赫然出現在眼前。
司瀚一把奪過手機:“你不許接。”
司柏望著司翰,沒好氣的笑了聲:“我為了什麼?我為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司柏,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麼多年如果不是我你能過上現如今的生活?如果不是我去犧牲,不是我去應酬,不是我去周轉,我們能一步一步的站起來嗎?你以為僅僅是站在這個位置上就足夠了嗎?首都從來不缺有錢人,也不缺企業家,這個城市來來往往的商人過客多的是,比你有錢的多的是,比你有權力的,但又有多少人是可以長久的?你去看看CBD商業區,每天都有新的公司收入,每天都有舊的公司離開,周而復始,沒有一天是空下來的。”
“不能跟所愛的人在一起,你這輩子在繁榮昌盛邊有什麼用?”
司翰不理解。
他覺得司柏瘋了。
他說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藉口,舉了這麼多例子,無非就是想掩蓋事實,他那蠢蠢欲動的野心,要的已經不是在商業上立足了,而是在商業上稱霸,但他忘了他稱霸的同時,上面還有一個傅奚亭,可傅奚亭是一般人能撬動的嗎?不是。
司柏很清楚這一點,他想撬動傅奚亭只能藉助外界的力量。
“適可而止吧!傅董對我們已經很仁慈了,你別忘了,當初你被別人踩在地上站不起來的時候,是誰拉你起來的。”
“當初你在國外被人追殺滿身是血的時候,是誰用自己的私人飛機將你帶回來的?”
“傅董從來不是我們的敵人,他也從來沒有把自己擺在我們敵人的位置上,是我們自己把它設想成了假想敵。”
“滾出去。”
“哥、”司翰仍舊想勸。
司柏又道,嗓音冷如寒冬:“我說了,滾出去。”
……….
這夜,江意回別墅。
剛站在衣帽間裡,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只聽到身後一陣悉悉碎碎的聲音響起。
脫了一半的手,僵硬在原地緩緩轉身。
就看見倚在門框上的傅奚亭。
男人身上的西裝外套沾染了些許灰塵,倒也沒有顯得邋遢,相反的多了一些塵世間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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