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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完全不在意她的想法跟意見,抽了口煙而後又在菸灰缸上點了點菸灰:“你不如給傅奚亭打個電話問問,他現在跟誰在一起?”
“司總,如果我是你這種時候會選擇直接說,而不是拐彎抹角的跟個女人似的。”
司柏笑了聲,語調諷刺:“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怎麼好說呢,對吧?”
“好不好說,你都已經開了這個口了,司總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是污水王八還是清水烏龜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司柏忽然一笑:“江判可能不知道,我這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那些高嶺之花跌落神壇,我告訴你怎麼會有你自己發現來的刺激呢?”
江意冷笑了聲,然後緩緩地坐正身子靠在后座上。
落在大腿上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搓著。
“怎麼?江總這是在謀算什麼嗎?有需要的地方可直接跟我說,畢竟大家朋友一場能幫的我會幫你的。”
“我在想該怎麼跟夢秘開口,你背著她出去玩兒女人這事兒。”
司柏伸出去想抖菸灰的時候在半空中僵住了。
有些慌張的目光落在夢瑤身上。
剛一望過去,便看見夢瑤錯愕的目光與他相碰撞。
空氣有那麼幾秒鐘的靜謐,而這靜謐過後是夢瑤開口緩解了這尷尬的氣氛:“江總說笑了,我跟司總就是單純的上下屬關係,司總的私生活如何與我無半分關係。”
“嘖、”江意砸了咂舌:“又是一個可憐人,我要是你,我早就跑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三條腿的蛤蟆沒有,兩條腿的男人不好找嗎?還是說,夢秘書喜歡這種沒名沒分被人使喚來使喚去的生活?”
“江意,閉嘴,”司柏冷硬開腔,想讓江意閉嘴。
而江意呢?
偏不,難道只許你挫我的脊梁骨,我就不能挫你的脊梁骨了?
“夢秘書啊!這年頭當個秘書還不如當人小三兒呢!當個小三兒,男人高興了,揮揮手給你幾百幾千萬,當個秘書,每個月拿著那點死工資,難不難受啊?”
“江意,我說了,閉嘴,”司柏火氣漸旺。
夢瑤每日給他提的不是分手就是離職,這種話他每天聽著火氣噌噌地往上冒,但偏偏又不能把人如何,今天好不容易碰到江意在收拾人,原想著是揶揄她找找快感,沒想到被江意反殺了回來,反倒是把他摁在地上摩擦。
且看夢瑤這神色,這摩擦的效果還挺大的。
“夢瑤啊——————”江意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開口。
“停車,”江意這話還沒說出來,司柏就讓司機停了車。
“下去。”
江意挑眉:“你不告訴我傅奚亭跟誰見面去了?”
“老子讓你下車,”司柏火氣瞬間就炸起來了。
江意聳了聳肩:“不說就不說嘛,這麼凶幹嗎?”
江意一邊說著,且還一邊將目光落在夢瑤身上:“夢秘書,司柏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玩兒的時候那可是一口一個心肝小寶兒,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原先副市家的小女兒就是他的心肝小寶貝之一。”
“滾——。”
“砰——。”
滾就滾,誰他媽願意跟你多待。
江意拉開車門下車,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著,看著眼前的這輛黑色寶馬揚長而去,心想,跟她斗?玩兒不死你。
自己是什麼貨色,心裡沒點逼數嗎?
司柏這人在跟夢瑤確定關係之前,在外面玩得五花八門。
但這種玩一切都是為了自家的家族發展。
如果這些年不是司柏在外面八面玲瓏,司家也沒有這麼快起死回生。
但是、無所謂了。
首都街頭。
熱浪陣陣。
七月份的天,蚊蟲巨多。
江意站在街邊,背靠著花壇,只覺得蚊子都要把她抬走了。
即便是穿著長袖長褲也避免不了。
於是她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一個沒有路燈的地方才覺得好了些。
七月二十四日,江意站在首都的街頭,拿出手機準備給傅奚亭撥電話的時候,餘光看見了。城西民政局幾個大字。
隨即想起司柏剛剛說的那番話,司柏這人雖然不靠譜,但也從來不會做那些無風不起浪的事情。
嘴賤歸嘴賤,但是人心不壞。
江意目光從城西區民政局幾個大字上收回來。
拿出手機給傅奚亭撥了通電話。
那側接起時,江意沒有聽到半分吵鬧的聲音,想必他是尋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特意來接通電話。
男人在那側輕輕柔柔的喚了聲意意。
江意倒也不想跟他廢話。
“我在西南路二十七號,你來接我。”
“錢行之呢?”傅奚亭問。
“辦事兒去了,”江意答。
“我讓方池來接你,”傅奚亭回應。
江意心想,就知道。
但到底還是忍住了脾氣:“我是方池老婆?”
“我在忙。”
“哦,那我就地開個酒店等你?”
傅奚亭聽出了江意語調中的怪異,壓著嗓子柔聲問道:“寶貝兒,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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