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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時月,偏偏有這個本事。
“你也是當過父親的人了,我不去醫院,我怎麼確定自己是否懷孕了呢?難道你想讓我稀里糊塗的懷孕到七八個月的時候才知道他的存在,然後把他生下來跟你現在的孩子爭奪家產?”
時月冷笑了聲:“你不願意對吧,我也不願意。”
計劃落空,她沒有辦法,只能選擇這樣來維護自己。
她只有表現出自己也不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成文才會放過她。
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太清楚這個男人了。
“你最好識相一點,清楚自己的位置,要麼你自己解決,要麼我幫你解決,你自己選。”
時月內心的仇恨被傅奚亭又拉起了一分。
自打她的父親跟傅奚亭的母親牽扯上關係之後,她的人生就好像被詛咒了。
沒有最差,只有更差。
時月坐在客廳沙發上。
指尖落在自己的肚子上緩緩地撫摸著,傅奚亭今天晚上的這個舉動,可謂是毀了她的美夢。
她這麼多天算計的一切都在今天晚上煙消雲散。
傅奚亭悲苦。
難道她不是嗎?
在遇見傅奚亭的母親之前,她尚且還是個有父親的人,她的父親也足夠負責任。
可—遇見傅奚亭的母親之後,這一切都變了。
她有父親跟沒有父親沒什麼兩樣。
傅奚亭是受害者,自己不是嗎?
父輩的事情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被傅奚亭遣送出國,這些年在國外苦苦掙扎。
為了完成學業,她被逼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兒?
這一切不都是傅奚亭造成的?
如果她父親還是個平凡的管家,最起碼她人生的成長軌跡是光明的。
而不是如現如今一般,一片黑暗。
時月坐在沙發上,回想自己這些年所歷經過的一切。
只覺得內心的酸水在瘋狂泛濫。
興許是內心恨意難消。
她抄起桌子上的車鑰匙準備出門。
可行至門口時,那股子恨意猛然止住。
不行。
如果她就這樣貿貿然的去找傅奚亭,可能會死得更慘。
臨近十一點半。
江意洗完澡出來,正在接厲行的電話。
二人在籌謀著什麼。
傅奚亭進來只聽見江意道了句:“繼續盯著。”
她剛掛完電話,只覺得身後有呼吸聲。
多年培養出來的警覺性讓江意想也不想就一手拐過去。
幸好傅奚亭看準勢頭猛的躲閃開才逃過一劫。
可這躲閃時,卻好巧不巧地撞碎了江意梳妝檯上的護膚品。
砰地一聲脆響讓二人都沉默了。
“江小姐,沒事吧?”
江意瞪著傅奚亭,揚了揚嗓子回應:“沒事,摔了瓶護膚品,你去歇著。”
“要我進來處理嗎?”
“不麻煩。”
見江意堅持,阿姨沒再說什麼。
聽著阿姨的腳步聲下樓。
江意才一巴掌拍到傅奚亭的肩膀上:“採花賊。”
她與傅奚亭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連方池都瞞著,阿姨就更不可能讓她知道了。
第344章 忠誠比愛更重要
臥室內,傅奚亭伸手握住江意的掌心。
後者慣性地想蹲下去處理地上的碎片。
男人拖著她的關節將人扶起來:“我來。”
江意低眸望著男人用紙巾包著碎片撿起來丟到垃圾桶里。
“去洗個手吧,”江意牽著人去了衛生間。
洗漱台前,傅奚亭站在洗漱台前,低頭搓著手,江意伸手嘩啦啦地扯過幾張紙巾在一旁等著給他擦手。
“謝謝,”傅奚亭道謝,伸手接過江意手中的紙巾緩緩地擦著自己的手。
“剛從豫園下來。”
“我聽說了,你今天在豫園宴請賓客。”
江意晨間就聽到了這個新聞,傅奚亭的園林第一次宴請賓客,外界早就關注起來了。
豫園在此之前從不對外開放,而傅奚亭離婚之後沒多久,豫園就開始宴請賓客,一眾狗仔媒體早就等著報導了。
更甚是有人有意無意地將這個消息送到自己跟前來。
可謂是煞費苦心。
傅奚亭現在成了首都媒體們關注的對象。
眾人似乎都對下一任傅太太頗為感興趣。
畢竟首富夫人的位置。
大家都很期待。
而江意這些天聽得最多的就是傅奚亭一旦找到了現任妻子,那麼她這個前任必然會受到別人的追殺。
她的存在對於他的下一任妻子而言就是一個危險炸彈。
首都最近有許多家族蠢蠢欲動。
想將自己的女兒送到傅奚亭跟前。
下到18,上到30。
都不放過。
傅奚亭伸手摟著江意的腰肢,淡笑詢問:“還聽說了什麼?”
“挺多。”
傅奚亭挑眉:“比如?”
江意轉身,摟著傅奚亭的腰肢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比如——聽得最多的就是傅董好嫩草。”
傅奚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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