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頁
不得已才會去與一個上不了台面的人聯手,卻沒想到還是被截和。
如此都罷
孟淑的拒之門外成了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切都完了。
沒了金錢的支撐,權力就是一盤散沙,年初開年,一切都完了。
她的豪華生活,萬人矚目的位置都會成為大夢一場。
落敗成空。
就如傅奚亭所言,不會有人永遠地坐在這個位置上,但既然好不容易坐上去了,就得行善積德,以免有朝一日下來,身邊全是敵人。
他們現在的狀態已經不是全部是敵人這麼簡單了。
孟謙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
倘若是真出了事情,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奠基都要完蛋。
……
江意剛上車,錢行之反身看向她,一臉擔心。
“沒事吧?”
江意摸了摸臉:“一巴掌而已,不至於。”
她有的是方法讓她把這一巴掌還回來。
“傅董要是知道了,估計會砍了她的爪子。”
江意身子往後靠了靠,長睫微斂:“這種事情還需要傅董來?”
她腦海中已經有了一百種弄死蘇欣的方法了。
歸別墅,錢行之進屋給江意擰了塊熱毛巾:“敷敷,消消腫。”
江意接過坐在沙發上,道了聲謝。
錢行之看了眼冰箱:“給你弄點吃的?”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傅奚亭有意讓素馨過來,江意不想在臨門一腳,因為讓人看出端倪毀了細心布局的一切。
拒絕了這個提議。
溫子期占領主場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夜半,錢行之下了一鍋麵,跟江意兩人坐在餐廳簡單吃了幾口。
傅奚亭電話來時,她正靠在椅子上醞釀噁心感。
“躺下休息了嗎?”
她溫溫搖頭:“還沒有。”
這聲還沒有剛一出來,傅奚亭聽見了椅子擦地聲,和緊接而來的嘔吐聲。
浪潮掀起時,男人心臟都緊揪了。
他站直了身子靜靜地聽著江意的聲響。
須臾,水聲起又停。
“乖乖——。”
江意緩了口氣:“無礙,別擔心。”
“你那邊如何了?”
“這兩天的事情了,溫子期已經派人去接觸孟謙了,就用你說的那些手段。”
“穩妥?”江意隱有擔憂。
“必然,”不會再給孟謙掙扎的機會。
1月下旬。
孟家在極度恐慌中度過。
周問棠時不時出入辦公室時,都能聽見孟謙的怒斥聲。
眾人在面對孟謙時,都跟踩在泥潭裡的人似的,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生怕自己哪個地方沒做好換來一頓痛罵。
更甚是有人抱怨。
一邊不滿足於現狀,一邊又極度恐慌自己會在孟謙的任期之內被降職。
各種複雜的心情交錯在一起讓人萎靡不振。
周問棠從辦公室路過,原本吐槽的人瞬間就箴言了。
一個個地跟沒事兒人一樣繼續手中的活兒。
1月30日,距離年關沒剩幾天了。
周問棠這日晨間急匆匆地從外進來,收了手中的雨傘跨步進屋。
“閣下,首都最近有個港商據說從傅董手中搶走幾個案子。”
“港商?”孟謙揚眉。
“是,據說是家族繼承人,看中了國內的發展前途進來投資的。”
“來源,查一查。”
僅是一日之間,孟謙將人家的根底查了個底朝天兒。
翌日,這位在首都出了名的港商進了孟家別墅。
來者溫文爾雅,四十出頭的年歲,光看外形就是成熟睿智的典範。
這人的出現對於孟謙而言,無疑是在慘白的人生中添了色彩。
他就是孟婆橋底下的撐船人。
人生到死都是轉機。
孟謙需要錢。
而這個港商,多的是錢。
據說,幾代人累積起來的資本,早已根深蒂固。
孟謙用傅奚亭的商業帝國做保證,保證會讓他在首都立足,稱雄稱霸。
東庭集團。
遠近聞名。
這是多少人都嚮往的財富帝國。
而他的當權者更令人敬畏,但孟謙今天敢用東庭集團來給人家做賭注。
你說他膽大?也確實。你說他不自量力?也確實。
港商坐在孟謙對面,把玩著手中的佛珠,笑意不及眼底:“我憑什麼相信你?”
“東庭集團傅奚亭在國際商界都赫赫有名,孟先生敢保證會將他的商業帝國送到我的手上來?”
孟謙把玩著手中的茶盞:“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民不與官斗,商不與權斗,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永遠都只有那麼一波人,但這一撥人當中又只有一個才能說了算。”
孟謙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就是那個站在頂峰說了算的人。
周問棠在他要崩盤的時刻引薦了一個港商進來,無疑是雪中送炭。
大筆資金到位,孟謙的運作就開始了。
又接近年底,蘇欣的各種活動安排得密密麻麻的。
首都但凡是有點本事的人都成了她地坐上賓,一場活動接近千萬的場地費,又以慈善基金會的名義來籌“善”款。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