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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奚亭歪歪斜斜的靠在座椅上,渾身上下有那麼幾分痞子樣。
關青掛了電話進來就聽見席間有人提起去世的江芙。
“要怪也只能怪江判不懂事兒,若是當初江判懂事兒些,東庭集團不至於還在網際網路這條線上摸索,傅董的利益不早就回來了嗎!”
那人提起江芙,吳江白跟關青的目光不自覺的就落在了傅奚亭身上
僅是一眼,便又急切的收了回來,
旁人不知曉,他們知曉,江意到底是誰。
二人的目光將將收回來,只聽人又道:“這江判也真是的,識相點站好隊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男人的馬屁不斷。
而傅奚亭,靠在椅子上,牽起薄薄的唇。
一時間看不出喜怒哀樂。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不該是她這種聰明人做的出來的,”航空公司總裁袁明凡,是趙振的人,在首都也算是個人物,職業經理人中的領頭羊,但這人,若是想跟傅奚亭比起來,下輩子去投個胎看看能不能有這個好運氣。
眾人本事想拍傅奚亭的馬屁,可一系列的操作結束,見傅奚亭斜斜的靠在椅子上唇角牽起一抹淡淡的似有似無的淺笑。
無任何情緒。
一時間,袁明凡的臉色有些尷尬。
“袁總說的江判是談判官江芙嗎?”酒桌上,有人帶了女人來,帶來的女人無非就是偵查倒酒了的。
也上不了什麼大台面。
但免不了有那麼一兩個人長期遊走在這種場所里,難免會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這日,一個陪酒女引去了大家的目光。
袁明凡挑了挑眉望著眼前的這個陪酒女:“哦、你認識?”
“我聽袁總的意思是江判去世了?可怎麼前幾天我聽有人說她還活著?”
傅奚亭的人目光一緊,望著陪酒女的眸子裡全是探究,就連關青跟吳江白也嚇住了。
他們在思忖,一個陪酒女為何會知道這麼多?
是真的?
還是有意為之?
如果是真的,那就證明這件事情已經敗露了,如果是有意為之,那就證明這一切都是別人設的一個局等著他們往下跳。
“東西可以亂吃吃,話可不能亂說。”
陪酒女笑了笑:“那我可不敢多說,畢竟我也是道聽途說。”
“聽誰說的?”
“談判院的趙判,那日在清風台估計是喝多了,說了出來,”
聽到這裡,傅奚亭的眸子微微暗了下去。
果然,江意是個聰明的女人。
但是這股聰明勁兒讓他有點心驚膽戰。
如果江意在婚前發現了這些東西,那麼他所做的一切都會白搭。
傅奚亭的目光落在關青身上,關青不敢含糊,拿著手機出去了。
調查此事去了。
陪酒女的一句話,讓酒桌上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傅奚亭悠悠然的目光落到吳江白身上,吳江白會意,淺笑著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袁總,事情是你們牽頭弄出來的,如果沒有一個完美的結局跟答案,我們東庭集團也不是吃素的,不是嗎?”
“你送上來的藥是好東西就罷了,可若是麻煩,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袁明凡渾身冷汗涔涔:“吳總放心,我們做事情向來是萬無一失,這種事情是斷然不會發生的。”
吳江白本就是提醒這麼一嘴,也沒真想著將人如何,緩緩的點了點頭。
“袁總做事情我們自然是放心的,不然今天也不會做到這一張桌子上來了,”說完,吳江白提起酒杯:“干一個。”
這場應酬,持續的時間不長。
傅奚亭本就討厭這些形式上的東西,而對方呢,聽到陪酒女說的那一番話之後,早已無心應酬,現在恨不得馬上就飛回去查探真香。
散場,眾人在酒店門口告別。
傅奚亭上車之前,腳步一頓。
男人一手拉開車門立於車旁,望著關青:“去,讓方池帶人去套個麻袋。”
“什麼?”關青因為自己聽錯了。
傅奚亭不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咸不淡的話語,帶著幾分涼颼颼的味道:“要我親自去?”
“我這就去辦。”
關青說完就準備行動,似乎是想到什麼,望著傅奚亭:“我們今天將人打了,萬一對方真的信了那位陪酒女的話,相信江芙還活著————怕是不妥。”
“你以為今天那位陪酒女為何會說她還活著?”
傅奚亭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江意的安排。
她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不然不會有這樣的安排存在,林景舟的那通電話也絕對是想告知江意什麼,只是陰差陽錯的被江意給拒絕了。
“您的意思是,這是小太太的安排?”
江意確實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她的陰謀手段與算計不比別人差半分,這些年之所以能在談判界遊刃有餘,完全靠的是情商與智商。
這夜、方池帶著人講對方的車子逼到巷子裡,套上麻袋,一頓死打。
傅奚亭此舉,也算是間接性的幫了江意一把。
夜間十一點,夢溪園燈火通明,江意剛洗完澡,正站在窗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兩隻貓在她的房間裡打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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