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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麼早?”
“想著你肯定在,就早點回來了。”
傅奚亭伸手將江意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隨手搭在沙發背上。
又取下她脖子上的圍巾。
摸了摸她的長髮:“頭髮是濕的。”
“去擦擦?”
江意嬌軟的窩進傅奚亭的胸前,裝模作樣的蹭了蹭,跟只小奶貓兒似的。
男人見此,心都軟了,伸手摟住江意,親了親她的發頂:“怎麼了?今天?心情很好?”
“還不錯,”她悶悶回應。
說還不錯確實是謙虛了,畢竟,成文的幾十個億在向她招手。
傅奚亭悶聲失笑,掌心鑽進了她的毛衣里:“才幾十個億就高興成這樣了?早知道傅太太的點在這裡,我當初就應該把你的那些珠寶、包包、全都換成現金才是。”
江意抬眸望向男人,想親親他的下巴,親過去時才發現這人沒刮鬍子,江意摸了摸被扎的嘴唇,不高興的橫了他一眼。
傅奚亭笑了。
看見江意吃癟的模樣心情大好。
伸手摟住人的腰肢往自己跟前帶。
薄唇落下去,輾轉反側。
二人近段時日的相處,濃如春水,近乎是一觸即發。
乾柴烈火燒起來近乎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雨後的冬日天色本就黑的早。
二人糾纏在一起,近乎忘我。
別墅里暖氣大開,又無旁人,沙發成了二人的戰場。
江意坐在沙發里,攀附著男人的肩頭起伏,二人額頭相抵,呻吟聲抑制不住。
不止有江意的,還有傅奚亭的。
淺叫聲如同春日悶雷,不響,卻落人心。
芙蓉帳暖度春宵。
在清醒,已經是夜幕時分。
薄毯蓋在二人身上,傅奚亭安撫著江意。
後者微微的喘息聲之餘還間隔著一兩聲咳嗽。
男人伸手將人又摟緊了幾分。
“上去泡個澡,怕你著涼,”男人暗啞的嗓音擦著江意耳邊響起。
後者微微點頭,想說什麼,張開唇出來的確實咳嗽聲。
傅奚亭單手抱著江意,撈過沙發上的毯子搭在她後背,上了二樓臥室。
傅奚亭抱著江意進了浴缸,滾燙的熱水包裹而來,江意舒服的嘆了口氣,跟只貓兒似的,拉著傅奚亭的手去給自己順毛。
男人寵溺失笑:“現在才覺得我們像熱戀中的人。”
江意枕著自己的臂彎,側眸望向傅奚亭:“不會覺得很有壓力嗎?”
傅奚亭撫摸著江意的手一頓,似笑非笑的望著人:“傅太太說的是哪一方面?如果是體力的話,我剛剛應該已經驗證過了。”
“若是傅太太有疑惑,浴缸再來一次?”
江意一梗,跟只被拎著後脖頸的貓似的,急忙開口:“心理壓力。”
傅奚亭的手落在江意腰肢上:“旁人的壓力於我而言是不可多得的幸福。”
“我從小就很怕別人粘著我,如果他們給我過度的熱情會讓我覺得恐慌,我在工作之餘打擾旁人時,也會事先設想,自己這樣會不會成為他們的負擔,”2010年,社恐一詞尚未出來,但江意已經隱隱覺得自己是這種人了。
儘管在工作之中她是大殺四方的高手。
可私底下,她不想讓人打擾自己的生活,同樣、也不會去打擾旁人的生活。
一直以來的想法,她也運用到了婚姻生活當中。
也正是因為如此,傅奚亭才會覺得江意在這段婚姻關係中進進退退。
未曾徹底的安定下來。
“夫妻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朋友、戰友、合伙人,等等多種身份,設想一下,如果在一段合作關係中,你的合作夥伴總是給你一種忽遠忽近,且摸不透的感覺,你會不會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鄒茵和江闊沒有給江意一個完整的童年,所以造就她涼薄的性格。
這不是江意的錯過,他理解。
“意意,你的過度打擾,與我而言就是安全感。”
“來,讓老公抱抱。”
男人雙手托著江意的腰將人撈到自己身前,二人窩在浴缸里,成了連體嬰兒。
“我今天,很想見到你,”江意喃喃的話語聲響起。
傅奚亭恩了聲,下巴蹭著女人蓬鬆的發頂:“我也是。”
“晚上吃火鍋?我買了食材。”
“好。”
江意將居家阿姨變成了鐘點阿姨,傅奚亭自然是及其樂意的。
沒有外人在,二人的相處方便了許多,也不至於偷偷摸摸的了。
以免阿姨半夜三更的給他發簡訊說江意屋子裡有男人。
開放式廚房裡,鍋里的火鍋底料正冒著熱浪,傅奚亭在拆食材,江意從冰箱裡拿了兩瓶啤酒出來。
“夢瑤的酒耶!”
“先喝再說,”傅奚亭簡單幹脆。
江意隱有擔憂:“也不知道夢瑤怎麼樣了。”
“司柏不去找她,她就無礙。”
傅奚亭將碗擺在江意跟前,提及了今天視察一事。
“我猜用不了兩天,張副就要組局了,”如他們這樣的人,對於這種事情的看中堪比生死,明知自己這會兒正是需要添彩的時候,如果得罪傅奚亭就意味著事業上的彩頭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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