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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遠處,有人舉著攝像機將剛剛那一幕完完整整的拍下。
“警局那邊有什麼說法?”
“為什麼會喝綠茶?我爸明明就知道自己對綠茶過敏,怎麼會喝綠茶?”
“這件事情一定是江意搞的鬼,”趙影始終覺得這件事情跟江意脫不了關係。
她斬釘截鐵的語氣恨不得就在醫院的走廊里給江意判一個無期徒刑。
“趙先生對綠茶過敏這件事情也只有親近的人知曉,如果傅太太對此事不知情,我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問題就出在這裡。
如同趙振這樣疑心重的人是不會將自己的短處擺在明面兒上讓大家知曉的。
是以,首都知曉他對綠茶過敏的也就家裡這麼幾號人。
指不定連養在外面那位都不知道。
“不可能————。”
趙影一聲怒吼出來,吼完之後自己也愣怔了一下。
不可能什麼?
不可能沒辦法將她怎麼樣?
還是不可能知道趙振對綠茶過敏?
這方,醫院裡混亂一片,卜思急匆匆趕過來時,醫生已經下了第二次病危通知書了。
……
中午一點二十五分,傅奚亭的座駕停在辦公樓門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院子裡的警車。
傅奚亭將下車,圍在門口的媒體們一個個騷動不已,舉著長槍短炮瘋狂的喊著。
“傅董?網絡上有人說傅太太涉嫌殺人,請問是真的嗎?”
“傅董,如果傅太太真的有意謀殺趙先生,請問你們會離婚嗎?”
“傅董,你知道你愛人是個殺人犯嗎?”媒體們高喊。
本欲要前往辦公樓的傅奚亭腳步猛一轉,疾步走到媒體們跟前,渾身的每一個血管都變得像怒獅一樣堅硬:“閉上你的狗嘴。”
第244章 我是你丈夫
他從不再媒體跟前暴怒情緒。
至少這麼多年方池從未見過。
無論是初初起步時,還是站在巔峰時,這個城市裡無人見過傅奚亭怒目圓睜暴怒的摸樣,人們對他的評價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商人。
即便媒體問題苛刻,也從未見他冷臉過。
而今————卻因為這群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媒體開口抨擊他的愛人而的暴露情緒。
有那麼一瞬間,方池覺得,在傅奚亭心目中,江意或許比他自己更重要。
他可以允許旁人無端揣測自己,玷污自己,對自己惡語相向。
但絕不允許旁人這般對江意。
那是他的愛人。
是他捧在手心的人,這個及其看中家庭的男人。
未曾對江意傾覆真情時都不允許旁人侮辱她。
更何況,此時他已經傾覆真心。
恨不得將這世間美好的一切都送到自家愛人跟前的人,怎能允許旁人一口一個殺人犯的稱呼她。
媒體們被傅奚亭這句兇狠的話語吼的四下無聲。
“如果空口就能判刑的話那國家法律還有什麼用處?身為媒體,你要做的是傳遞事實,而非煽風點火為了幾張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就空口玷污別人的名聲,殺人犯?警察下定論了嗎?法律宣判了嗎?如果沒有,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叫囂?你有什麼資格?筆尖子殺人不犯法是不是?”
本是吵吵鬧鬧的門口一時間鴉雀無聲。
傅奚亭如野狼似的目光在這群人身上來來回回的掃過去:“我傅奚亭的女人,容不得你們這群販夫走卒來污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各位想為了幾張紙而收到東庭的律師話的話,我奉陪到底。”
傅奚亭的這番話,擲地有聲。
這一刻,男人靜靜站在此處,可內心的海嘯無人能知。
他轉身離去時,有人不自覺的放下了手中的攝像機。
望著男人偉岸的背影有意瞬間的失神。
大概是從未見過首富如此一面。
又興許是覺得傅奚亭不會跟他們開任何玩笑。
如果一味的去報導此次新聞,她們吃官司的機率是百分百。
傅奚亭跨步進辦公樓。
原以為辦公樓路的氣氛會很慌亂,但實際上,並未。
大家都在各自忙碌著手中的事情。
他上去,恰好撞見下來的警員。
傅奚亭或許不認識對方,但傅奚亭的面色卻以深如她們內心。
一聲客客氣氣的傅先生出來。
傅奚亭腳步停住,男人渾身隱忍的情緒已然處在崩潰的邊緣,像是有一場海嘯即將奔騰而來。
他低低沉沉開腔,嗓音比平常的任何時候都壓抑:“調查結果沒有明確之前,我不希望聽見任何不確定的言論。”
這是警告。
眾人知曉。
警員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傅奚亭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時,恰見江意站在窗邊抽菸。
辦公室的兩處窗戶,左邊望出去,是一群群媒體,而右邊望出去,是在這四月里盛開的花卉,和路邊抽新芽的梧桐樹、
傅奚亭盯著江意的背影。
滿身而憤怒恨不得衝出來去尋找罪魁禍首。
傅奚亭望向江意時,眼裡有止不住的愛意,但這愛意,稍有些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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