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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一天了,累不累?”
晨起領證,隨後搬家,折騰到現在就沒停歇過,江意點了點頭:“有些。”
“休息會兒?”男人輕哄她。
“你呢?”
“書房處理文件。”
“我跟你去書房休息。”
孕中期,傅太太身邊離不開人,傅先生和伊恬總該在一個,同時離了二人,傅太太該鬧騰了。
若是午休起來屋子裡沒人,傷心是小事,鬧出動靜是大事兒。
傅先生無奈,摸了摸她的後腰,摟著人去了書房。
年初,事情繁瑣。
傅奚亭前段時間醉心於家庭,隨後忙於收拾孟謙,公司里若非有幾個老總頂著,早就散架了,眼下後院安穩了,心思也該回到前院了。再不回去,關青等人該以淚洗面了。
入春之後的夜晚來得較晚,江意躺在書房沙發上,身上蓋著薄毯,目光落在窗外的晚霞上,一抹夕陽,在落與不落之間掙扎著,像極了混沌中的困獸。
七點,素馨上來告知可以用餐,傅先生輕摸著江意的後背,不言語,但手心行走的姿勢不太老實,睡夢中的人被生生摸醒,睜著朦朧的眸子望著人,喑啞著嗓子問他怎麼了。
“起來吃飯了,”傅先生嗓音溫柔。
後者蹭了蹭,迷迷糊糊地道了句不想吃。
嬌軟得連起身都不想。
傅先生不依,抱著人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盤弄著她,好似江意盤貓似的,一下一下地搓揉著,讓人精神了起來。
三月初,傅奚亭工作繁忙,江意成了伊恬的責任。
搬回豫園開始,往常的遮掩都沒有了。
孕中期,伊恬開始被各種孕嬰產品吸引去了視線,大部分時間,江意的下班生活都在伊恬的科普中度過。
少數還好,次數多了,便不行了。
孕期行動不便,上班已經是用盡全身力氣了,若是歸家還得被伊恬拉著進行腦力活動,江意只覺得人生無望。
傅奚亭這日難得早回家,太陽未曾落入雲層,豫園隴上淡淡的金光,男人踏步進來,就見自家愛人撐著腦袋歪歪斜斜地靠在沙發上一臉的生無可戀,而她眼前,擺放著各種雜誌。
嬰幼兒,孕產,產後護理和修復,應有盡有。
傅奚亭脫了身上外套遞給素馨,接過熱毛巾擦了擦手才敢走到沙發前。
“怎麼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時,傅太太好似被打了一管子雞血,抬眸望向人,眼睛都在散著金光。
看著傅奚亭的目光宛如救世主。
傅先生摟著鑽進自己懷裡的嬌妻,看了眼伊恬,淡笑了句:“不急,有些東西等休假之後再弄。”
“如何等休假?嬰兒床類似的木質產品要早些買回來散味,防止甲醛。”
傅先生一聽,好似有道理,低頭看了眼江意,見其神色懨懨,攬下了這個差事。
第389章 孕期二三事,傅國慶
行至四月底,春光明媚。
江意逐漸邁入了不想動階段,伊恬長住在了豫園。
每日除了關注孕產婦的東西之外就是琢磨著怎麼讓夫妻二人省點心。
初春,溫子期到首都分公司出差,夢瑤同行。
江意從傅奚亭口中得知二人近況,只道是溫子期力排眾議,跟溫家人抵死抗爭,最終搬離了溫家主宅,住到了外面,與夢瑤過起了同居生活。
至於夢瑤,到了滬州,人生欲望少了許多,每日去滬州各大旅遊景點打卡,完了折騰起了一家咖啡館。
至於商場,她說——罷了。
四月底,四人約了見面。
電話中,溫子期善解人意,提及就在豫園,江意身子不便,不好出門勞累。
傅先生想了想,嗓音含笑,隔著電話,溫子期都聽到了幸福。
他說:“還是在外面吧!也算是有個藉口讓她出門了。”
溫子期好奇:“怎麼了?”
傅先生跟他聊起了妻子的近況,全文貫穿一個字——懶。
以往,只是懶得動。
前幾日,因為懶得洗頭,將頭髮剪短了。
傅先生歸家時,見屋子裡站著一個短髮孕婦,嚇了一跳。
直至江意轉過頭來,他才看清是誰。
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
說起洗頭之事,自打傅太太第一次提及,傅先生幫著解決了問題,洗頭床安排上了。
至於吹頭髮,那也是他的工作。
一個不洗頭不吹頭髮的人最終用懶得打理的藉口將頭髮剪得跟小鳥尾巴似的。
傅奚亭氣得心肝脾肺腎都擰巴了。
再來說吃飯,吃了兩口就喊累。
坐在餐椅上,各種姿勢都被她盤遍了,一頓飯,吃得跟多動症晚期患者似的。
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傅奚亭為了此事,苦口婆心地勸告數回,說不能說,凶不能凶,語氣重點就生氣。
倘若他哪天英年早逝了,指定是江意的功勞。
傅先生形容傅太太,說他好像是養了一隻聽不懂人話的猴子。
溫子期聽著傅先生的吐槽,笑意深深。
規勸他:“我姐懷孕的時候也這樣,只要產檢過關,順不順產的不重要,保證孕婦身心愉悅才是頭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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