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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裹緊了身上的毯子,抱緊了貓:“下就下了,凍死個人。”
“女生不都喜歡下雪?”
“我可能性別有問題吧!”
江意伸手撥了下貓尾巴,伊恬買的這隻貓,原以為是只美短,結果養著養著就成了只長毛怪,冬天抱著它跟抱著電熱毯似的,但是——也煩得慌。
傅奚亭輕嗤了聲,倒也不跟江意一般計較。
轉頭拿著手機回人家的拜年簡訊。
而江意呢,窩在沙發上放空思緒。
臨了想起什麼,拿起手機發了條簡訊給伊恬,語調簡單,新年快樂四個字,在加一聲謝謝。
而伊恬的回應也很簡單粗暴:“同樂,同謝。”
與伊恬而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江意成就了她。
如果不是江意,她不敢想自己現在是個怎樣的人。
會不會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江意將手機丟回沙發上,往下蹭了蹭。
11年三月,首都大學東庭人才計劃中,江意成了其中一員。
她如願從中跳了出來。
也因此從首都大學宿舍搬離出來。
江意搬離首都大學宿舍時,傅奚亭道了句謝天謝地。
這聲謝天謝地讓吳江白跟關青對視了眼。
約莫著也是第一次見傅奚亭這種操作,放著好好的大別墅不住,偏偏跑去擠單人間。
江意從人才計劃中出來的第二天,首都媒體開始大做文章。
宣稱傅奚亭這豪擲千金為美人的做法不可取。
同時也有媒體揶揄,九個人才帶個廢物,也是賺了。
而人才是誰,廢物又是誰,不言而喻。
江意從首都大學搬出來之後,連睡了三天。
傅奚亭被罵了三天,且三天連續被罵都是因為同一件事情——吵著這位姑奶奶睡覺了。
二月二十日,東庭集團將人才計劃中的人分到各個崗位著重培養。
而江意,進了江傅文化。
這是傅奚亭給她鋪的路。
二月二十一日,傅奚亭晨間給江意挑了件粉色長裙,江意本想拒絕。
傅奚亭語調堅定:“在色彩排列中,粉色排第二,但不會是永遠的第二。”
“頂峰相見,不會太久。”
江意伸手結果他手中的裙子準備進衛生間。
傅奚亭唇角微揚:“你已經在頂峰了。”
“傅太太這個頭銜就足夠了。”
........
“所以,傅奚亭給江意開了間公司?”
“算是吧!畢竟大家都這麼說。”
“這麼財大氣粗?傅董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事情?”
“所以才說江家幸運啊,一副爛牌硬生生給打活了。”
江則從江家脫離出來的時候有幾個人看的上他?
即便坐在那個位置上,大家也不見得將他當個人對待。
首都這些人看中的都是世家的本事。
而江川,雖說在首都也是個鑽石王老五,但在首都眾多頂流企業中,他頂多算是個中等,是現如今,託了東庭集團的福。
“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江意有本事,不管有沒有傅先生的存在,她都是厲害的。”
“這麼肯定她?”
“她不比那個江思強多了?”
“江思的腦子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我們讀大學的時候都是抱團取暖的,你看看她,拉幫結派傷害自家人,還有那個郝青,誰不知道他被斷了命根子?”
美容院這種地方,多的是人往來。
更何況,這家美容院還是林家的,大家即便沒這個需求也會來。
誰不想巴結他們?
休息區,幾個年級不大的豪門小姐端著咖啡杯淺淺酌著。
懶散的姿態給人一種隨意淡然之感。
“江意今年也才大三而已,這就不上學了?”
有人撩了一眼提問題的人:“你沒聽過東庭集團的人才計劃?”
“傅董給首都大學捐了十個億,致力於為東庭集團培養所需的人才,但凡是東庭集團所涉及的產業都行,且不說這兩年東庭集團進軍網際網路企業,正是需要各方面人才的時候。”
“那跟江意一個藝術生有什麼關係?”
有人淺笑了聲,不屑的撣了撣指甲:“這個問題問的非常好,以後別問了。”
一個分公司進了一個新人而已。
自然不會引起外界的注意。
可直到,江意在談判桌上與趙影對峙時,首都事關於江意的狂風暴雨才刮起來。
對於傅奚亭與江意本人而言,這是歷經漫長時間的半年。
可對於外界人士而言。
江意隱居半年沒有任何新聞,在出來時,卻已經有足夠的本事坐在談判桌上與趙影對峙了。
這無疑是激動人心的。
平底狂風起波瀾。
波瀾卻消失了半年。
大家可都記著江意與趙影之間的恩怨糾葛的。
談判桌上,趙影看著對面的江意,一種油然而生的畏懼感與熟悉感撲面而來。
她是江芙。
這種感覺在她初次見到江意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了。
“趙判剛剛的提議我們不接受,低於市場價的價格到底有沒有利潤我們比任何人都清楚,關於此事,我建議趙判去做個市場調研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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