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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問棠?
傅奚亭抬手吸了口煙。
臉色神色晦暗。
“還有呢?”
“還有就是趙影的事兒了,周問棠將趙影帶到了酒店裡,二人聊了一段時間,據說出來的時候趙影有些神志不清,走著走著就暈倒了,被拉到了醫院裡。”
傅奚亭眼眸微微眯起:“神志不清?”
“是。”
“倒是聰明,”男人譏諷了一句。
赤身裸體的出現在別人的棺材裡,趙影在首都留下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這種時候她不裝瘋賣傻,為自己尋條出路。
等著她的將是滅頂之災。
趙家已經沒落成現如今這個樣子了,趙影如果還想翻山越嶺讓趙家更快的走向死亡,誰也攔不住。
但她如果想保住趙家。
什麼都不用干。直接在這場豪門的鬥爭當中隱身就行。
不參與,就是最好的保全方式。
“我現在很擔心周秘書會跟趙影說些什麼。”關青看著傅奚亭,臉色神色堪憂。
傅奚亭抬手抽了口煙,眼神迷離:“他不會。”
“為什麼?”
“周問棠是個聰明人,他跟在孟謙身邊,比任何人都知道孟謙是什麼人,以孟謙這段時日的做法來看,為了能在這場鬥爭當中贏過我,任何人都可以犧牲。”
“能犧牲任何人,也能犧牲周問棠。”
“周問棠如果這種時候不給自己留幾分退路,往後的下場絕對比東南亞的那些人還慘。”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含冤而死,且還無處申冤。”
“那林家那邊?”
關青在等著傅奚亭的旨意。
林家不止一次受過傅奚亭的恩惠,現如今林清河去世了,林老夫人當著一眾賓客的面,一口咬定林清河的死與傅奚亭有關,這件事情無異於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如果他們現在不座出一點舉動來,那麼整個首都往後,豈不是誰都可以踩到東庭集團的頭上來。
“拉個人出來舉報他。”
“落地為安,也得我願意才是。”
關青懂了,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不過一小時,新聞媒體上已經開始大肆的宣傳林清河生前的事情了。
更甚是有人直接甩出了證據。
同趙振一樣,到死都不能善終。
證據直接扔出來的一瞬間,就已經有媒體直接奔到殯儀館了。
既然學不會閉嘴,那就學會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吧!
傅奚亭將手中的菸蒂丟在地上,起身望著站在院子裡的關青,看著他手中的文件,叮囑他放到書房。
傅奚亭剛進臥室。
聽到低低的抽泣聲和有氣無力的安慰聲。
伊恬在哭,江意在安慰。
這個組合實在是奇怪。
江意靠在在床上,安慰伊恬的話語聲仍舊不斷。
傅奚亭站在門口,略微掩唇咳嗽了聲,比起同情伊恬的悲慘遭遇,他現在更在意的是江意的身體
伊恬的那種悲憫,在傅奚亭的心中遠不如江意的身體健康重要。
伊恬聽見傅奚亭的咳嗽聲,急忙起身,道了句你們聊就離開了。
傅奚亭坐在床沿,望著臉色慘白無任何血色的江意,伸手想將她面龐上的髮絲勾到耳後,卻被人緩緩偏頭躲開。
“醫生怎麼說?”
傅奚亭將僵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來:“娘胎裡帶出來的病,不好根治,只能養著。”
江意凝著傅奚亭,似乎在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伊恬說你是七個半月的早產兒,那個年代,能活下來本就不容易。”
江意明白了,自從她進了江意的這幅身體後,時常感覺到力不從心,無論是在學校裡面熬夜學習的時候,還是工作之後熬夜加班的時候,總有種身體的體能更不上靈魂奔跑的速度。
江意一直覺得奇怪。
想她二十出頭的年歲,一天只睡三個小時第二日照樣也能生龍活虎。
可江意的這幅身體,做不到。
一天七八杯咖啡下去仍舊是抵擋不住生理上帶來的睡意。
別人重生都是金手指的大佬,偏偏她,到了個現代林黛玉身上。
這也不行,那兒也不舒適。
“就如此了?”
傅奚亭不敢回應過多。
江意只覺得腦子有些暈乎乎的。
“難道我就只能如此了?”
面對江意的冷聲質問,傅奚亭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緩解這個緊張的氣氛。
臥室的空氣一度逼仄的令人難以喘息。
傅奚亭在江意沉默的注視中略微嘆了口氣:“閣下找了江老爺子。”
“什麼時候?”
“剛剛!”
江意目光幽深,閣下此番去找江老爺子無非是想利用江老爺子的時候來對付他們,無計可施了?
還是說知道自己徹底對付不了傅奚亭了,需要請外援了?
“你讓他去?”江意望著傅奚亭,如果他跟閣下的鬥爭還在繼續的話,那麼放任江老爺子去見閣下這件事情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不讓他們去孟謙這個餅怎麼畫的完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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