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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奚亭呢?他倒也是頗為悠閒的靠在門框上,語調帶著幾分吊兒郎當,指尖拎著一杯洋酒,透明玻璃杯現出酒精的顏色。
男人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具體來說,我不缺女人,只缺江小姐。”
江意盯著傅奚亭的目光有那麼幾分不友善。
“傅先生這話真有意思,”江意冷冷回應。
“你是想告訴我,萬千森林你都不缺,唯獨缺我這棵獨木舟?”
江意微微搖頭笑了笑:“你這話,司翰說過了,實在不是什麼新鮮的套路。”
傅奚亭拎在指尖的杯子微微晃了晃,似是心不在焉開口:“所以呢?江小姐是想告訴我你魅力無邊?”
“不如傅董。”
江意懶得跟傅奚亭在這件事情上糾纏,留在豫園她鐵定是跑不掉了。
讓人陰了一次,不能讓人因第二次。
索性。
她轉身就走,但顯然,傅奚亭並不準備給她這個機會。
男人跨步擋住她的去路。
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的摸樣就像盯著一塊到嘴的肥肉。
二人僵持著,傅奚亭修長的食指翹起來落在杯璧上緩緩的拍了拍。
“江小姐這是準備跑路?”
“傅董這是準備強人所難?”
傅奚亭倒也是不掩藏,反倒是緩緩的點了點頭:“是這個意思。”
“不覺得很小人?”
“我是正人君子?”
“陰險。”
男人唇角微勾,反懟江意:“單純。”
江意怒目盯著傅奚亭,男人唇邊幽深的笑意都在告訴她這人今晚是不可能放過自己了。
“傅董不該尊重一下我的意願?”
“你不如直接說讓我去當和尚,江小姐別跟我打親情牌。”
江意:...........
這日晚間,傅奚亭未曾跟江意過久僵持。
反倒是隨手將手中的酒杯擱置在一盤的花盆架上:“我給江小姐選擇,是做回你的江芙,還是躲在我身邊做江意。”
言罷,這人轉身進了屋子。
身後,主臥大門敞開,江意站在走廊里思考著傅奚亭的話。
腦海中的思緒在不斷盤旋。
做回江芙,她除了死路一條還有別的結果?
但是做回江意,她最起碼能活著去創造一切。
傅奚亭這典型的就是在堵了她的生路啊。
讓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江意早就知曉。
江意一直都知道自己沒有第二條路,她此時仍舊在豫園不過也是想靠在傅奚亭的這根枝丫站起來罷了。
臥室大門敞開,她隱隱約約能聽見男人在臥室的走動聲。
隨即、便是浴室玻璃門關上的聲響。
緊接著是流水聲。
無疑,這人洗澡去了。
江意立於走廊,腳尖微微挪動,緩緩的想著傅奚亭的臥室走去。
行至浴室門口她抬手敲響了浴室的玻璃門。
裡面水流聲戛然而止。
傅奚亭微末,未曾想開口言語。
無疑是在等待江意的話。
“臨水別苑。”
“就這?”隔著門板,男人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漂浮。
江意站在門口,唇角微抿:“在加一輛車。”
浴室里,傅奚亭沒有正面回應江意的話,但隨著流水聲,江意知曉,傅奚亭算是應允了。
浴室內,傅奚亭的看著布滿霧氣的淋浴門,緊接著,緩緩伸手在上面寫出了兩個字。
可僅是一秒的功夫,男人便抬手擦掉了。
傅奚亭想壓制江意。
他自然是有手段的。
可若是想收拾江意。
怕是難。
同居第一日,江意連澡都不洗,換了身睡意直接上床了。
男人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出來時,就見江意靠在床頭拿著一本雜誌隨意的翻著。
傅奚亭盯著她看了數秒才溫溫開口:“不洗澡?”
江意目光尚未從雜誌上收回來:“不行?”
“讀書的時候老師沒教你?要不要送你在去重造一下?”
“那也不用,我覺得不洗澡也挺好的。”
“你是不是就等著老子說什麼不洗澡不能睡我床之類的話?”
傅奚亭將手中多的毛巾隨意的丟到一邊,望著江意的目光帶著極深的打量。
江意:...........
“傅先生何必臆想我?”
“不洗澡?也沒關係,我不是不能忍受。”
男人緩緩的點了點頭,似是能忍受江意的各種小毛病。
當天晚上,江意逃過一劫。
一張雙人床,二人各睡一邊。
算是相安無事。
卻不曾想,第二日,伊恬電話過來苦口婆心的給她做思想工作。
一通電話,長達三小時。
江意被伊恬這溫溫柔柔的訓話弄的險些無地自容。
她怎也沒想到!!!這個狗東西用這一招。
第二日晚。
約莫著是伊恬苦口婆心的訓話起到了效果。
江意澡是洗了。
但腦子裡在想著如何磋磨傅奚亭。
這日凌晨,傅奚亭睡夢中隱隱覺得自己難以喘息,頗有種鬼壓床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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