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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附和,給他續上水:“蘇少背後有孟家撐腰,他肯定不敢將你如何。”
江意這迷魂湯就跟不要錢似的,一口一口地灌下去。
灌得蘇聲暈頭轉向。恨不得跟孔雀似的開屏給江意抖抖自己的尾巴。
錢行之在一旁聽著,心中不禁感慨,就蘇聲這種出了名的沒腦子的蠢貨二世祖,這夫妻二人聯起手來,能坑得他骨灰都不剩。
第384章 不死不休
司柏婚禮上的這件事情起來的時候,整個首都的人都知道首都要變天了。
張市在首都的地位。
無人能比。
他坐在這個位置上,這麼多年所積累的人脈關係以及財富在首都找不出第二個人。
於孟家而言,張市是他們的下一任得力幹將。
可這得力幹將,此時此刻卻被司柏送進了監獄。
若是事態沒那麼大,孟謙說什麼都要將人撈出來的。
可這事態以極快的速度蔓延整個首都乃至全國,甚至是全世界。
一瞬之間,張家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一個殺人犯坐在高位上,引得民心憤恨。
大街上都有人拉起了橫幅來抗議此事。
一旦施暴者對他們產生不利,即便這個人不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他們也會奮起抗擊,拼盡全力將人拉下馬。
辦公室里,孟謙雙眼未闔靠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被陰霾籠罩著。
周問棠站在身旁,手中拿著今日份報紙。
相比較於孟謙的沮喪,周問棠整個人很靜,他像是一個旁觀者,靜默地看著這一切。
“先把輿論控下來。”
孟謙思考良久,才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那張市?”周問棠詢問。
“一個廢棄的棋子,棄了,”孟謙說這話時,心都在滴血。
畢竟張市是他一路扶持上來的人,將來也是要成為自己左膀右臂的人,他萬萬沒有想到在臨門一腳被別人扒出了那些陳年往事。
該死!
實在是該死!
一個連自己的身後事都處理不好的人,留在這個位置上,也只會給他徒增麻煩,還不如現在直接棄了。
“明白,”周問棠微微低頭,掩去目光中的閃爍。
隨即轉身出去,剛行至門口,就被喊住。
他緩緩轉身,望著坐在沙發上的孟謙。
“港商那邊最近有何動向?”
“那邊說,過段時間辦個宴會,希望您跟夫人能出面給他撐撐場子。”
孟謙一愕、呵了聲。
“他倒還是真敢提要求。”
上位者那種不受世人控制的心理是不會改變的,即便他此時此刻拿了人家的錢,對於港商的要求也是不屑的。
這種拿了人家的好處卻不為人家辦事的心理,周問棠不想過多做評價。
孟謙夫婦的本事他早就見識過了。
這二人,蛇鼠一窩,就好比極地餓狼抱團取暖,莫說是旁人了,親人都能下得去手的人,能做出別的事情他也不驚訝。
“記得把時間排開,我倒要去看看他拿什麼跟傅奚亭去斗。”
顯然,孟謙是想坐山觀虎鬥。
傅奚亭在首都橫行霸道那麼多年,早已經成為首都的風向標。
而今,有一個財力相當的港商出現,能與之叫板,孟謙求之不得。
巴不得明天港商就能將傅奚亭從高位上拉下來。
“好。”
“夫人說你前幾日代表她去看了住院的江意,外界的傳言,是真的?”
孟謙突如其來的詢問聲讓周問棠渾身汗毛緊繃了起來。
話語落地,孟謙凝視著他的目光帶著毫不鬆懈地防範,對於首席秘書周問棠,他好像從來沒有看透過。他有本事,有能力,有手段,執行能力極強。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云里霧裡地讓他看不透徹,時而撥開濃霧,才能看到他的真面目,這種私明非明的感覺讓孟謙不得不對這人起防範之心。
但這防範之心,又是極其短暫的。
周問棠跟他跟了十年,一直兢兢業業,從未做過任何出格的舉動,始終把握好尺度不進不退,找不出半分破綻。
周問棠當然知道這位上位者是在試探自己。
男人穩了穩心神,溫淡開口:“問過醫生了,確實是傷著腰。與江總見面的時候,我也並不會看出她有其他異常。”
“外界說他們二人最近走的親近,有要復婚的意思,你去查查。”
這是試探。
周問棠看出來了。
這種事情,孟謙隨便找個人都能查得出來,無須自己出手,但這件事情落到自己頭上了,必然是想帶出點什麼來的。
孟謙對他,起了疑心。
離開辦公室時,周問棠掌心出了一層的薄汗。
行至辦公室,他將掌心摁在擦桌子的抹布上,試圖將掌心的汗水吸乾。
中旬,首都的鬧劇近乎平靜。
張家父女二人毫無疑問地,鋃鐺入獄。
司柏為了案件能成功,找了國內有名的刑事律師,而張家,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從前積累的人脈關係,在此時此刻都用不上,被司柏摁在地上摩擦。
張樂面對的,除了法律的制裁,還有前男友父母撕心裂肺地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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