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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月給自己磨了杯咖啡坐過去,靜靜的聽著大家聊著。
聽到傅董痴情時,有些詫異開口:“我怎麼聽說傅董有前女友?”
剎那間,時月的辦公室里一片靜謐。
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前女友?”有人詫異。
望著時月的目光帶著疑惑:“時小姐從哪兒知道的?”
時月似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瞎說的,各位不要當真。”
若說心機,在場的幾人估計沒一人是時月的對手。
且大家都知道,時月跟著成文。
成文雖然不如傅奚亭,但好歹也是僅次於傅奚亭之下的人物,知道點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似乎也是常事兒。
所以、時月說出這話時大家潛意識的反應就是這件事情是成文告訴她的。
而今日,不過是說漏嘴罷了。
時月這話一出來,有人開始識相的笑了笑:“我看也是,傅董這些年身旁可從未有過任何女人出沒,要真是有前女友,以傅先生這種坦蕩的性格必然是不會藏著掖著的。”
有人開始附和時月說的話。
而話是這麼說,可大家心裡都清楚,這事兒興許是真的,只是大家都不敢說罷了。
而時月了,可謂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就那人的最後一句話。
以傅先生這種坦蕩的性格必然是不會藏著掖著的。
太傷人了。
這句話實在是太傷人。
這日的下午茶並未持續太久。
到了時間,有人以要接孩子為由提前散場。
陶娟進來收拾茶具時,見時月坐在椅子山發呆,手中的咖啡喝了過半。
陶娟伸手將咖啡接走:“往後咖啡還是少喝。”
“這麼點自由都沒有了嗎?”
“如果失去自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不是不可以。”
陶娟這話說得比較隱晦。
時月剛想回應,樓下的店員就上來了。
“老闆,有人想買您放在牆角的那幅畫。”
“你跟她說,那幅畫是殘次品,不賣。”
“對方說,無所謂,她就是喜歡那幅畫。”
店員看著時月也覺得很為難。
時月起身,朝樓下而去。
看見站在那幅畫前的婦人,尚未走進便覺得這人貴氣逼人。
“您好,我們這幅畫是殘次品,不賣的。”
蘇欣微微轉身,望向時月,稍有些惋惜道:“藝術沒有殘次品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幅畫很合我胃口。”
看見蘇欣的瞬間,時月就驚住了。
她回首都之前做過功課。
首都所有的豪門關係她都了如執掌。
而在傅家當管家的那些年,時月當然不止一次見過蘇欣。
她甚至是暗自羨慕過蘇欣,也暗暗發誓長大之後要成為像她一樣的人,
她太熟悉了。
蘇欣這人,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孟淑的嫂子,當年來往傅家的次數尤其頻繁。
蘇欣這話一說完,看著時月時,目光有些疑惑:“我們認識?”
“為何這麼說?”時月問。
“很面熟。”
“應該不認識,”時月緩緩搖了搖頭。
她當初有關注過眼前人,但當時,她身為管家的女兒,是沒資格跟蘇欣這樣的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的。
關注過,也不能承認。
蘇欣淺笑著將目光落在那張畫上:“這幅畫我要了,包起來了。”
“我還是建議您在看看其他的,”時月謙卑開口,慣性的帶著恭敬。
“你一直覺得它是個殘次品?”
“是的。”
“為什麼?”
“因為它是一副未完成的作品,”時月開口解釋。
“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未走進棺材之前,也屬於上帝手中未完成的作品,但你覺得人本身殘缺嗎?”蘇欣嘴角擒著淺笑。
“作品也好,人也罷,都是有靈魂的,欣賞不來的人自然覺得它是殘次品,可欣賞得來的,便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蘇欣說著,看了眼身旁的工作人員:“包起來。”
後者為難的看了眼時月,時月點了點頭,她才敢動。
時月望著蘇欣,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是斟酌過的。
倘若她不知道蘇欣的身份就罷了,
可知道——就另當別論了。
“您對藝術有自己的獨到見解,自然是能欣賞出它的美,但在大眾眼中就不一定了。”
“那只能說,時小姐的這幅畫是專門為我而作的了。”
蘇欣刷了卡。
問時月:“送貨上門嗎?”
“可以送。”
“那就勞煩時小姐明天下午三點將這幅畫送到城南一號,到時跟門衛報上畫室的名字就好了,最好還是時小姐親自去。”
城南一號,時月即便不知道,也聽過許多回了。
“一定。”
時月送人離開,看著車子離去時,才緩緩的往屋子裡走。
“剛剛那人真的將畫買走了,”陶娟從樓上下來,看了眼時月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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