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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忐忑不安,連睡覺都會被嚇醒,總想著會有人來找自己索命。
畢竟江芙那件事情,他也在參與之中。
如果趙振的死是因為江芙
那麼下一個死的人,會不會就是自己?
林清河很難不恐慌。
“你只說讓我收拾她,卻沒有說如何收拾,你給錢我辦事不假,但我不是辦了嗎?”
錢行之冷冷的腔調響起。
林清河望著人,一臉不可置信。
當初也不知道是聽信了誰的鬼話說認識一個人特別心狠手辣,只要錢到位,什麼事兒都好說。
這就是什麼事兒都好說?
“你這是要砸自己的招牌?”
招牌?
錢行之冷笑了聲:“你確定我砸的是我的招牌?”
“你這話什麼意思?”
“林先生讓我辦事之前可沒跟我說那是傅奚亭的女人,你無論走到全國的哪個大街小巷,去問問,看誰不知道傅奚亭的,林先生這是想讓我有命掙錢沒命花啊。”
林清河一愣,盯著錢行之一時間說不出話兒來。
錢行之何許人也?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
捕捉到了林清河眼眸中的猶豫不決時,他猛的伸手,掐住了林清河的脖子。
掐的林清河臉色慘白。
錢行之將人跟拎小雞似的拎到自己跟前,磨牙切齒警告他:“你只聽說過我有本事,但沒聽說過我這人容不得別人算計嗎?”
砰——-林清河的腦袋被人摁在了車窗上,防爆玻璃咚的一聲響,撞的他頭暈眼花。
尚未反應過來,林清河被人丟下了車。
眼前黑色的大眾呼嘯而去。
他氣的瘋狂砸地板。
午夜、江意忙完從書房出來。
洗漱完,正歪著腦袋擦著頭髮。
倒了杯水端到梳妝檯跟前,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瓶子,抖了兩片藥出來剛丟進嘴裡。
臥室門口,男人淡淡的疑惑聲響起:“吃的什麼?藥?”
江意尚未回應,傅奚亭已經邁步過來,行至她身旁拿起梳妝檯上的瓶子端詳著。
江意莫名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當然不知道這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也幸好伊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用瓶子將藥片貴整起來。
不然,傅奚亭今日這一拿。
拿的只怕又是一場暴風雨。
明明剛剛洗完澡的人,莫名覺得後背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且四肢發涼的像是不屬於自己。
傅奚亭拿著瓶子左右看了會兒,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回眸望江意:“維生素?”
江意心中鼓點不斷,面色有一瞬間的慘白,但僅是片刻之間,她裝作漫不經心的拿著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髮,輕飄飄的嗯了聲。
第260章 據說傅董應酬的時候
興許是這日在家呆的時間足夠漫長,傅奚亭身上的襯衫早已換成了居家短袖,整個人看起來休閒而又年輕了幾分。
江意歪著腦袋擦著頭髮,傅奚亭將手中的瓶子擱在桌面上。
二人各行其事。
直至傅奚亭進了浴室,江意才狠狠的鬆了口氣。
似是生怕再這個午夜跟傅奚亭發生任何爭吵,倘若真這樣,她約莫是戰敗的那一方。
江意拿起維生素的瓶子,抖出藥片看了看形狀,默默在心中記下。
翌日清晨去辦公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附近的藥店將避孕藥換成維生素。
傅奚亭性格不說豪橫,但這人,眼裡速速來揉不得沙子。
倘若是被他知曉了,此事怕是不好辦。
2010年六月,江意吹乾頭髮躺在床上擺弄著手機。
豪門公子哥兒的那個論壇成了她每日必逗留之地。
看著裡面的八卦信息似是能讓她更快的了解首都的局勢。
比如這日,有人對趙家那個私生子多加點評。
【以趙家現如今的處境肯定不會對這個孩子怎樣,但難保的是這個事情過去之後不會怎樣,趙振死了,趙家家大業大靠老爺子是支撐不下來的,趙影?算了吧!大家都心知肚明,國際首席談判的位置送到她手上都差點給作沒了,我盲猜老爺子會留子去母】
【趙家的血脈仍舊是趙家的血脈,但趙家的兒媳只有一位】
言外之意,這孩子可能會留下,但是明書就不一定了。
給點錢打發了?
或者?
有更殘忍的方式?
江意正爬樓爬的入迷,手中手機被人抽走,她剛想拿回來就瞅見了男人烏沉沉的面色,盯著她一瞬不瞬的。
“怎麼了?”
“睡覺,”傅奚亭將手機隨手放在了床頭。
瞬間,燈滅。
迎接江意的是一輪磋磨。
臥室里,喘|息聲漸起。
..........
深夜,郭思清從應酬場上出來,人喝的醉醺醺的。
剛鑽進車裡,一陣濃厚的煙味兒從前座升起來。
她稍一驚恐,半醉半醒的人瞬間就清醒了。
目光聚焦在駕駛座上,拿著包的手微微抖了抖。
小心翼翼帶著試探性的目光盯著前方人:“你是誰?”
前座一聲冷嗤聲響起,男人微微按下車窗點了點菸灰:“怎麼?回國呆了幾年連自己的老公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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