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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眾人紛紛猜測那人剛剛看到了什麼,但無一人敢上去求證。
江意推開傅奚亭,雙手抵在他胸前,稍微有些喘息的望著對方:“傅董滿意了?”
“芙芙應該知道,我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人。”
江意伸手拉了拉傅奚亭的衣領,望著他,薄唇微微勾了勾:“傅董是什麼人我不太清楚,但我清楚,我是怎樣的人。”
說著,江意落下傅奚亭的脖子,張口就咬了下去。
且咬在襯衫衣領的上方,似是怕別人看不見似的。
傅奚亭但也不氣,而且還頗為享受這種待遇。
江意張口咬下去的時候,男人寬厚的大掌落在她的髮絲上緩緩地撫摸著。
百般溫柔。
這夜,新聞媒體描寫傅奚亭的筆墨又重了一分,只道是素來清心寡欲的資本家,也有落入凡塵的時候。
脖子上的吻痕,盡顯奢靡。
人們看見傅奚亭脖子上的吻痕時,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
而當事人似乎聽不見這種聲音。
端著酒杯與人談笑風聲,而另一位當事人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二人選擇性的耳聾選擇性的眼瞎似乎看不見周遭的一切聽不見任何聲音。
這日晚間,遠在異國他鄉的林景舟收到朋友的簡訊時,氣的險些砸了手機。
似乎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明明身處異國他鄉了卻還收到這樣的簡訊。
“傅董與未婚妻在招商辦的晚宴上耳鬢廝磨,現在已經成為整個首都的佳話了,你不在現場實在是一大損失。”
損失???
不不不。
他根本就不想看到這樣的消息。
無論是哪個男人只怕是都忍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耳鬢廝磨。
在林景舟的心裡,不管是現如今的江意還是以前的江芙,都是自己的未婚妻。
“傅董對這位未婚妻,格外包容,且揚言不需要妻子成為自己的附屬品,羨煞旁人,”
翻譯部的同事似是恨不得將今天晚上發生的每一個細節都仔仔細細地跟他說清楚。
這對於林景舟而言,無疑是錐心之痛。
“林翻,怎麼了?”
肯亞酒店裡,同行的司翰詢問林景舟。
後者漫不經心的收了手機:“沒什麼。”
司翰看著,沒說什麼。
反倒是伸手在一旁點了點菸灰:“我們的行程可能要延期幾天了。”
林景舟一愕:“不是說十九號結束?”
“新加坡那邊出了點事情需要我們過去解決一下,林翻放心,突然行程形成,肯定是我們的原因,費用的話,一切都好說,翻譯院那邊的文件我們已經下下去了。”
倘若行程增加,那麼江意跟傅奚亭的婚禮???
不不不,不妥。
“我十九號之後另有安排,不然——我安排同事過來,接替我手上的工作,司總看如何?”
司翰面色不顯山不漏水的回應道:“雖然翻譯院人才眾多,但我還是最欣賞林翻,至於旁人——說句不好聽的,社會上的翻譯官,除去翻譯院。大有人在”
不過就是一個公家和私家的區別。
資本家們都不缺錢缺的是人才,而林景舟無非就是翻譯院裡面比較傑出的那一位而已。
林景舟面露難色。
司翰淡笑不鬆口。
林景舟知曉,倘若他今日推了司翰,那麼後面的所有合作,他都會另尋他人。
“我儘量滿足司總的安排,”林景舟溫溫點頭,只好先應允,而後在做打算。
他現在期盼的是秘書手中的東西已經送到江意跟前了。
這一切的變動都有江意完成。
“早點休息,明早還要趕飛機,”司翰目光從林景舟身上收回。
轉身進了屋子,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惹到黑心肝的傅奚亭了。
讓人將他壓著打。
22號?
傅奚亭婚禮之後回門的日子。
司翰不明白其中的一切,但也不至於傻到猜不出什麼來。
林景舟跟江意的緋聞日漸高漲。
且傅奚亭跟人婚期將近,索性就丟一邊去眼不見為淨。
“林翻,”司翰將走,正站在走廊的林景舟接到田朗電話。
“你說。”
“我那天送完文件給江小姐,就出車禍了。”
“你說什麼?”林景舟剛剛升起的希望被當頭一棒劈了下來。
“誰幹的?”
“沒抓住真兇。”
林景舟與秘書聊了幾句,了表了關心之後疾步下樓,行至酒店前台,撥了通國際電話除去。
第208章 你對我的懷疑停止過嗎?寶貝兒
晚宴散場,眾人離去。
傅奚亭坐在車裡擰了瓶水,剛喝了兩口,手機響了。
但這手機,不是自己的手機。
江意的白色手機此時正躺在后座上,他拿起看了眼,肯尼基越洋電話。
前一分鐘司翰從肯尼基給他來了通越洋電話,告知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
下一秒林景舟的電話就過來了,傅奚亭看著躺在座椅上的手機,沒好氣的笑了,伸手接起,那側,已然是被打斷步伐的林景舟壓根兒就不考慮接電話的人是誰,直言開口:“芙芙,傅奚亭是這一切的幕後推手,韓知本也是他送進監獄的,知本集團現在的股份全都握在東庭集團海外一個副總手裡,這一切的一切他是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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