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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07年到2012年,這5年時間,首都權利洗了無數次牌,金融界的組合更是被徹底顛覆。
除去商業巨鱷傅奚亭仍舊屹立不倒之外,上到成文,下到司柏,都從巔峰跌落了下來。
滬州新貴溫子期的到來如同給首都金融界注入了新鮮血液。
商場的GG牌位一變再變。
政商界的各種活動在年後相繼展開,而無論是金錢中心的人還是權利中心的人都是大家相互巴結的對象。
鄒茵這日,離開商場時,站在廣場上看著首都中心大廈的巨幅海報,海報上的人正是金融領袖傅奚亭。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在身,站立在豫園茶室的書架前,單手夾著煙,淺笑望向鏡頭。
他身旁的高几上,蹲著一隻長毛貓,圓溜溜的眼睛散發著好奇。
如此看去,這位商賈富商的生活簡單而又美好。
他是傅奚亭,她女兒的丈夫。
原本遙不可及的人現如今成了與她們生活有牽連的人,這種微妙的變化讓鄒茵心頭像是被塞著一團棉花似的,不至於無法喘息,但卻能讓她難受許久。
下午,鄒茵歸研究室。
帶的博士生告知她東庭集團新一年的資金進來了。
五千萬。
鄒茵無甚表情,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出去。
辦公室門被帶上的一瞬間,她的低泣聲也流淌了出來。
「鄒醫生與傅某,本就是兩個世界不會交集的人,但今日我能站在這裡向你伸以援手,是因為有人希望鄒醫生的科研事業能得以圓滿」
「不重要」
「生活除了賦予我們生存的權利之外,還賦予了我們七情六慾,鄒醫生就當我是愛屋及烏了」
門外,研究室里的研究生們都在紛紛四目相對,不清楚一門之隔的辦公室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知道導師心情不好,一個個地都降低自己的存在,忙碌著手中的工作。
這日中午,傅先生在外用餐,席間,東庭集團的數位老總以不上班為由在酒桌上開了數瓶酒,白的、啤的、紅的、洋的,擺滿了桌子。
傅奚亭這日,難得心情好,隨著他們放縱。
眾人推杯交盞之餘規劃著名東庭集團的三年規劃。
工作狂們聊及工作上的規劃,聊著聊著就聊嗨了。
包廂里的歡笑聲接連不斷。
傅先生這日,唇邊的笑意未曾散去。
吃飯間隙,想到江意,拿出手機給她發了通簡訊。
詢問用餐否。
那側過了四五分鐘才有簡訊回過來:「吃過了」
男人耳聽八方,手中動作不斷。
「吃的什麼?」
「傅先生准許的小吃」
傅奚亭看見這幾個字,心裡一揪,暗暗道了句小壞蛋。
隨即打開網頁,搜索詞條里出現了地溝油,路邊攤等詞彙,他也不說話,連續發了兩條網頁連結給江意。
江意點開,入眼的是醒目的標題:「地溝油對孕婦的危害」
「路邊攤小吃衛生測評」
江意被氣笑了,不甘示弱。
找了張圖片發給傅奚亭。
男人點開照片,觸目驚心。
小吃攤里的各色小吃擺放倒是整齊,只是環繞在上面的蒼蠅是怎麼回事?
傅奚亭舌尖抵了抵腮幫子,嘶了聲,正斟酌著該如何開口。
“傅董——。”
關青的輕喚聲響起。
男人目光從手機上移過去,淡聲詢問:“怎麼了?”
剛剛席間有人提及吳江白,吳江白被傅奚亭下放到國外,至今都沒有把人喊回來,而東庭集團的這些高層們,對於吳江白的遭遇頗有些同情。
說句無妄之災也不為過。
有人見傅董今日心情好,硬著頭皮提及了此事。
畢竟,集團總部的二把手一直在外下放,影響公司運行。
而那位壯起膽子的老總聽見傅董的這句怎麼了,所有話都止住了。
傅董何許人也。
08年,公司大會,連續熬了幾個通宵的人開會時睡著了,公司里上到董事下到老總在會議室里吵成一片,他閉目養神,紋絲不動。
眾人以為就如此了。
可未曾想到,爭吵聲停歇時,首位上的男人緩緩掀開眼帘,將眾人的矛盾點一一細數了出來。
而今,回到包廂里,傅董的這句怎麼了,間接性的也是給他們台階下。
眾人不敢再言。
這日午後,艷陽高照。
這頓午飯,一直吃到下午兩點才散去。
眾人都喝得七七八八,酒量不精的人開始東倒西歪的搖晃著。
傅奚亭吩咐方池讓警衛將人安全送到家。
而他自己,則繞道去了城西的糕點鋪子。
歸家,手中提著糕點。
用關青的話來說,難得!
自己喝的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歸家時還能想到妻子。
午後,江意正在院子裡曬太陽,錢行之坐在門房裡將柳條編成球丟給貓。
一人一貓玩兒的不亦樂乎。
院子裡的車聲傳來時,江意一驚。
潛意識裡覺得是傅奚亭回來了,可轉頭一想,又覺得這人怕不是喝多了,還會走正門了。
關青扶著傅奚亭進來時,明顯看見了江意嫌棄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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