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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酒桌上數張充滿疑惑眼睛頻繁地在這幾人身上來往。
江意興許是覺得料不夠,又加了一句:“司總這話可要說明白,不然是會影響夫妻感情的。”
司柏被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地玩弄。
夢瑤在旁正準備開口緩和氣氛,只聽司柏淡笑著說了句:“人我可是交給江總了,藏嬌這事兒我倒是想,但也沒對象啊,江總不若把人還我?”
江意蹺著二郎腿微微甩了甩腿,淡笑聲從唇邊散開:“也行,我幫司總看了這麼久的孩子,伙食費結一下。”
“江總報個數,”司翰一副一切好說的架勢。
夢瑤坐在一旁,心裡捏了把汗。
只覺得這事兒恐怕不那麼簡單。
江意跟傅奚亭二人一唱一和的可不單單是衝著伙食費來的。
“老公,你說呢?”江意到了不直面回答,反倒是將目光落在傅奚亭身上。
傅奚亭指尖起落,似是斟酌了一番:“跟司總相識這麼多年了,也看著司總一路走來,意意自己決定,別太過分就行了。”
傅奚亭這話,將司柏的便宜占盡了。相識多年,看著他一路走來。
無疑是在赤裸裸地提點司柏,我能看著你起來,也能看著你倒下去。
這語調,像是長輩看著晚輩。
司柏不如傅奚亭已是事實。
江意琢磨了一番:“竟然這樣,我也不為難司總了,城西林北的那塊地,就算是司翰的伙食費了。”
古有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現今有江意挾司翰威脅司柏。
城西林北的那塊地,那是司柏今年擴展江山版圖的命脈啊。
江意下手就想要人家的命脈。
城西林北四個字一出來,酒桌上的眾人無一不是到抽一口涼氣,就連司柏這個當事人臉都黑了半截。
下手就是要得自己的命脈,江意這波操作可謂是絕了。
萬里江山順手就砍五千走。
她還覺得沒什麼。
在反觀提出這個要求的人,一臉淡然的好似只是要了人家的一塊糖,並未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江總這要求是不是過分了?”
司柏輕勾唇,沒什麼情緒。
“是嗎?”江意裝懵。
“若是不急的話,司總給我幾天時間讓我再想想?考慮考慮?”
江意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反正我不著急。
司總若是等的了,她沒任何意見。
又不是她親弟在別人手中。
在場的人懂了,江意跟司柏這梁子絕對不是一般的梁子。
不然,江意怎麼會無緣無故地上來就要了人家半條命?
剎那間,包廂里鴉雀無聲,靜寂的連筷子的聲響都聽不到。
司柏落在江意臉面上的目光逐漸變得晦暗。
似是在斟酌,又似是在思考該如何將事情繼續言語下去。
江意吊兒郎當地靠著椅子,望著司柏的目光帶著幾分輕諷,那神色好似在告訴他,玩兒不起別玩兒。
“江總,您看著事兒,我們能不能再商量?”
夢瑤選擇出來伏低做小。
望著江意的目光帶著幾分尋求的意思。
“夢秘書能代表司總嗎?”江意反問回去。
夢瑤呃住了。
秘書代表老總這種事情在首都還真是未曾見過。
傅奚亭也好,旁人也罷,能代表的那都是自家人。
她一個秘書,算不上自家人。
江意的這聲反問讓夢瑤閉嘴了。
在這個場子裡,段位不夠的人說任何話都是徒勞。
張市坐在一旁,目光左右來回,想尋個話題破了這個僵局。
不承想,他未開口,傅奚亭就先起了調。
倒也不是說話,而是此時此刻,手機剛好和時宜得響了。
倒也是不避諱,當著眾人的面接起。
那側,方池腔調有些急切,告知孟淑似是要不行了,夜間未曾按時吃藥整個人險些癲狂,傭人沒看出,讓人差點割了腕。
傅奚亭嗯了聲,收了電話。
望著張市的目光帶著幾分歉意:“家中有事,怕是不能久留了,張市見諒。”
這人當然不會懷疑傅奚亭話語的真假,即便這是傅奚亭隨便找的一個藉口,他們也只能受著。
人家在高位。
你能如何?
“家事重要,傅董先走,”張市說著,站起身準備送人出去。
傅奚亭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摟著江意的肩膀將人從椅子上帶起來。
“張市留步,”夫妻二人微微頷首離開了包廂。
二人剛走,包廂里有人開始答疑解惑了:“聽說,傅夫人搬到了醫院旁的別墅中。”
“近段時日每日都有醫生過去問診,也不知真假。”
司柏聞言,擰眉望著言語的人:“從何得知?”
“說來也巧,那日陪愛人去複診,複診的主任不在,同護士聊及時才知曉,本是準備改日再來,護士說主任去旁邊別墅複診去了,二三十分鐘就能回來,讓我們等等,聊及才知曉傅董為了自家母親在醫院旁邊圈了塊地做了棟別墅,將醫療資源用的死死的。”
“詢問護士是什麼病,護士嘴風很嚴,倒也是沒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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