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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是傅奚亭在找下一任,他們的日子一定沒這麼好過。
關青憂愁,憂愁的是江意油鹽不進。
明知道傅奚亭為了這一切付出了多少。
傅奚亭辦公室內,郭思清將手中的文件袋遞給傅奚亭:“這是傅董名下所有財產的總和。”
“房子和車都過戶到江意名下。”
郭思清拆開文件袋的手一頓,詫異地望著傅奚亭:“傅董的意思是?”
“離婚財產分割。”
男人伸手在菸灰缸上點了點菸灰。
整個人就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感。
郭思清的反應不亞於關青:“傅董,這件事情——。”
男人斜斜的人靠在老闆椅上,伸手點了點菸灰:“勸我沒用,去勸江意。”
郭思清哽住了。
江意這人,一但做決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拉得回來。
“你這麼了解她,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有多難堪吧?”
傅奚亭這話是說給郭思清聽的。
難堪二字一下就砸進了郭思清的心裡。
傅奚亭給江意鋪路,為了江意做了那麼多犧牲,到頭來卻換來個離婚的下場。
難堪二字實在是輕了。
身為好友,這種時候應當多為江意爭奪些許財產的。
可此時,倘若是站在傅奚亭的立場來看,江意此舉實在是寒人心。
.......
時月從成文公司離開之後的四個小時之後才見到成文。
顯然,他今晚還陪自己女兒吃了個飯。
在這種時候,女人不如女兒重要。
成文剛進門就看見時月端著杯子喝著水。
“我聽說你今天去城南一號了?”
時月嗯了聲。
盤腿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几上的雜誌。
“聊什麼了?”
成文坐在時月對面給自己倒了杯水。
時月捧著杯子,望著成文:“說起來你可能不大相信。”
“你說。”
“夫人知道我跟江意有衝突的事情,且還讓加油。”
成文端著杯子的手一愣,看著時月的目光帶著懷疑,顯然、是懷疑時月話語裡的真實性。
大概不日之前他聽到了有關傅奚亭的一些宣傳,傳聞極其震撼人心。
傅奚亭身為首都首富,掌控著全國的經濟命脈,而他的舅舅身為全國頂尖的權力者。
這二人一人掌控經濟,一人掌控權利,在首都豈不是橫行霸道?
成文得知這個消息時,稍有些心驚膽戰。
他當時的感覺是幸好,幸好這麼多年他沒有與傅奚亭為敵,不然在首都還怎麼混得下去?
可今天時月卻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實在是讓他疑惑,更甚是有幾分懷疑。
分析起了自己與時月的利益關係,猜想這個女人會不會因為一己私利而欺騙自己。
甚至是讓自己身敗名裂。
可一番猜想,成文覺得不會。
“為何?”
“正是因為難以理解,所以才想問問你這件事情該如何辦。”
如何辦?
成文也很疑惑,如果時月說得都是真的,那此時,他們極有可能已經被人拉進坑裡了。
倘若是假的。
他們也在坑裡。
好像進了一個閉環,一個無論如何都爬不出去的閉環。
“我最近聽首都的風言風語,有人私底下傳傅奚亭跟閣下是舅甥關係。”
時月說這話時,帶著幾分謹慎。
她最近壓根兒就沒時間去首都的圈子裡琢磨什麼,說這句話無非是想給成文交個底,讓他幫忙思考一下此事該如何是好。
沒想到的是,成文點了點頭:“我也聽說了。”
時月一驚:“那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真的想對付江意,以她的身份為何不自己動手?”
“如果不是,那今日跟我說這番話豈非是在試探?”
“前者,無疑是在借刀殺人,成與不成,我們指定會跟傅董結仇結怨,後者,是得罪孟家。”
時月說的這番話,成文也想到了。
二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且這沉默還及其漫長。
成文一杯水尚未喝完,電話響了。
那側,秘書急切慌張的話語響起:“成董,傅董跟江總離婚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媒體剛剛爆出來,說是下午有記者看見江意離開豫園,然後傍晚時分東庭集團的公關部就發出了聲明,宣布傅先生與江女士通過正常法律途徑解決夫妻關係。”
“且民政局那邊的工作人員也說了,傅董預約了明日上午九點的辦理業務時間。”
成文接到電話時就開了免提。
一邊聽著一邊望著時月。
而時月,端著杯子的手稍有些顫抖。
傅奚亭——離婚了?
那她?
“知道了,”成文掛了電話望著時月。
二人目光相對,似是得知了正確答案。
傅奚亭與江意離婚的消息一出來,整個首都都動盪了。
最先開始看好戲的那波人得知自己的猜忌得到驗證之後高興的恨不得放煙花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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