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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樂看了一眼夢瑤隨便放在地上的包,一時間有些氣憤:“你跟我說她那個包一百來萬,你覺得我會信嗎?”
至少一百來萬的包,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拿去丟在地上。
“為什麼不能是一百萬?丟在地上的東西就不止百萬了,越是這樣昂貴的東西丟在地上,就證明這些東西不過是她日常生活中的一個日用品而已,不值得她去特殊對待,換句話來說她有很多不在乎這一個髒不髒。”
張樂:…………
“坐下,別讓我說第二遍。”
江意又開口。
話語中帶著壓迫。
半小時之後,張樂一行五人罵罵咧咧的極其不甘心地吃完了桌上的所有東西,才提著包氣呼呼地離開。
夢瑤看見人離開,端起杯子喝了口紅酒:“我怎麼不知道我這包是司柏給我買的?”
江意無所謂地端起杯子碰了一下她的酒杯:“重要嗎?”
“不把張樂搞到司柏身邊去摧殘他,你會有這個閒情雅致來跟我吃飯?”
她的目標是讓張樂氣得炸裂。
達到就夠了。
“張樂解決完了,現在該解決我們倆的事情了,”江意拿著刀叉切著牛排。
夢瑤:………..她剛剛還在心裡對江意的這番舉動感激得不行。
沒想到,這才多久?
就打回了原形。
“昨晚那事兒不怪我,傅董拿司柏威脅我,我只好把你賣了。”
江意抬眸睨了她一眼:“那我還得跟你說句沒關係?”
夢瑤忍俊不禁,忍著想笑的容顏:“那還是算了。”
“我覺得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們的革命友情已經很深厚了,談謝字就敷衍了點。”
江意被氣笑了,靠在椅子上望著夢瑤:“你的革命友誼就是出賣我?”
........
“夫人。”
“來了?”蘇欣來博物館,打著視察的名義來的。
時月來時,就發現整個博物館空蕩蕩的,
帶的隨身保鏢在門外站了一圈,將整個會場都變成了靜止狀態。
時月走過去站在蘇欣身邊。
後者抬眸看了眼上面的展品,一尊帝王相身旁放著一把寶劍:“時小姐見過這個嗎?”
“小時候的歷史課本上見過。”
蘇欣笑了笑,交疊在身前的手緩緩地搓了搓,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實則處處帶著危機,她問時月:“時小姐覺得的是西方的權杖好看,還是中國的寶劍好看?”
時月心裡一秉,蘇欣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巧妙,她問的既不是權杖也不是寶劍,而是權杖和寶劍身邊所代表的權力。
時月透過玻璃櫥窗看著蘇欣臉上的容顏,想從她的臉面上窺探出一二分情緒好回答這個問題,但沒有想到一眼望過去的是平靜。
顯然,蘇欣是有備而來,而她是那個被人按著摩擦的人。
“各有氣節,但若是論大氣,中國的寶劍更勝一籌。”
“哦?”蘇欣挑了挑眉,目光不經意地移到時月身上來:“寶劍鋒從磨礪出,權杖精美,只是外表,自古上升之路刀光血影,寶劍所代表的不僅僅是權利,還有這一路走來的不易。”
這一路走來的不易似乎讓蘇欣感到頗為愉悅。
一聽到這句話,這人臉面上的笑意猛地盛開。
蘇欣伸手挽住時月的手:“我果然還是沒看錯人吶!”
“你啊!”她親昵地點了點時月的鼻子:“果然是個有野心孩子,我要是有個像你這樣的女兒就好了。”
最後一句話,就跟迷魂湯似的灌進來時月的腦子。
讓她一瞬間就飄忽了,她一直覺得自己出身不好。
後來在傅家生活的那些年,見識到了豪門的生活習慣之後,更加篤定自己倒霉才會生在這樣的家庭。
被傅奚亭送出國的那些年,她一直憑著一口不甘心的氣勢走下來。
苦心經營自己,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回來站上高位。
這二人,一個對權力苦苦追求。
一個知道如何哄騙人。
湊到一起去,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都有那麼幾分味道了。
蘇欣的女兒。
那萬人敬仰的位置,多少人夢寐以求啊。
“夫人過獎了。”
“來,我們往下走,”蘇欣挽著時月的胳膊,一口一口地給她灌著迷魂湯。
灌得時月飄在半空中下不來。
“以前經常聽孟淑提起你,說你懂事又貼心,說起你跟傅奚亭,一臉的可惜,知道你們是青梅竹馬,本該在一起的,卻沒有想到陰差陽錯的有了這麼多年的分別,現在傅奚亭離婚了,興許也是個機會。”
“成文到底年紀大了,前面還有三個孩子,你們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我呀!最見不得像你們這種漂亮女孩子受委屈了,”蘇欣說著拍了拍時月的手:“正好,回頭我找個機會見面,大家聊一聊這個事情。”
時月:……….
她謀劃了好久的東西,難道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送到自己跟前來了?
時月有些雲裡霧裡的,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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