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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一邊將粉底液輕輕的拍在臉上。
傅奚亭看著她對鏡描妝,又看著她拿起眉筆輕輕勾勒眉峰。
於是,這人心血來朝,起了心思。
學起了漢武帝時期的張敞,欲想給妻子畫眉。
但江意不是那個時代的嬌小女人、傅奚亭將要動作時,她身子微微後仰,順手接過了傅奚亭手中的眉筆:“我自己來。”
男人躲過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我來。”
“實在不是我不讓,而是我分外擔心傅董會把我畫成蠟筆小新,行行好?恩?”
江意溫言軟語的規勸著他。
傅奚亭這人,近來各種心思盡顯,變著法的搓磨他就算了,還時不時的拉著他體驗一下夫妻之間的小情趣,而這小情趣,江意實在是唯恐避之不及。
比如、傅奚亭近來很想帶著她去釣魚。
釣魚?
謝天謝地。
七月份,白日去湖邊曬成包公。
晚上去湖邊成為蚊子的晚餐,她若不是想不開,是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可這人不依不饒,而江意,拼命堅持。
也幸好是堅持下來的,不然此時此刻她還不知道被曬成了什麼模樣呢。
“人各有所長,傅先生實在是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為難自己,而我,也確實是怕的很。”
傅奚亭見江意一臉苦哈哈的看著自己,笑了笑。
放過了他。
五點二十,衣服送上來。
一條裸粉色的紗裙不是很隆重,日常也可穿,參加這種畫展最合適不過,這是傅奚亭精心為她定製的裙子,江意知曉。
換上紗裙,江意本就潔白的皮膚在此時襯得粉粉嫩嫩的,讓人看著,恨不得能一口咬下去。
實在秀色可餐。
而傅奚亭也確實是這樣做了。
摟著人的腰肢,一口啃在了她的脖子上。
江意倒抽一口涼氣,伸手想推開他:“傅奚亭,你今日若是敢在我身上留什麼痕跡,我就讓你一個人去參加畫展。”
男人動作停住。
約莫著是被江意嚇唬住了。
六點。
新北路被堵得水泄不通。
本就是一個單行道,此時此刻車來車往。
交警在路上指揮。
而有些人也並不見得願意聽。
豪門世家當中多的是我行我素,只為自己考慮的人。
方池開車過去時,看著眼前堵得水泄不通的道路,以時間有些為難的,回頭望了一眼傅奚亭。
眾所周知,傅奚亭每日出門,除了自己乘坐的座駕之外,前後還有兩輛車開路。
而這日,一輛車都擠不進去,更別說是三輛車了。
“傅董,堵得厲害。”
“靠邊停,我們走過去,”男人開口。
方池看了眼路況:“直走100米,再轉個彎就到了。”
夫妻二人推開車門下車,一身黑色正裝的男人和一個穿著禮服的女人,走在斑馬線上難免會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而眾人在看清這個人是傅奚亭之後,更是一聲驚呼。
想呼喚什麼,所有的言語卻都在喉間就止住了。
傅奚亭三個字哽咽在她的腦海中揮散不去。
在反應過來時,人已走遠。
男人強大的氣場,僅僅是望他一眼,都足以讓他顫抖。
“那是傅奚亭?”
待傅奚亭走遠之後,人群當中有人回過神來。
“是吧?”
“旁邊那人是誰?他妻子?”
“是的。”
“原以為這江家女兒小家碧玉上不了台面,現如今一看與傅董何其般配?”
“有錢人的花樣我們不懂,好好的一個新北路,就因為一場活動而堵的水泄不通,讓我們住在周邊的居民怨聲載道,既然有錢為什麼不去換個開闊一點的場地?”
有人驚呼,自然有人抱怨。
但這抱怨聲往往會在驚呼聲中被淹沒。
“聽到了?”
江意從人群當中走過就聽到了那些話。
傅奚亭牽著她的手向前而去,對面有人群過來時男人會稍稍的帶著他往旁邊去一去。
一副時時刻刻將她摟在懷裡的模樣。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愁,這時間的定律從來就不是相同的,堵不堵車?造不造成民眾心裡不平衡都跟我們沒關係,因為主辦方不是我們。”
江意微微側了側身子,讓對面來的人過去,一邊走一邊道:“傅董的這種事不關己便不操心的心裡實在是我該學習的。”
傅奚亭將手鬆開,本來是牽著她手的人改成摟著她肩膀:“事實如此,人這輩子能管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如果我有這個精力,我會去管我在乎的,而不會來管這些雜七雜八與我無關的事情。”
“右拐。”
“傅董,傅太太————。”
男人話語剛一落地。拐角處的記者立馬就用蜂湧般沖了出來。
傅奚亭眼疾手快的將江意摟在懷裡。
記者們的長槍短炮瞬間就懟了上來。
方池帶著人趕過來時,嚇得一驚。
撥開人群擠了進去。
一番努力才將人順順利利的送到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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