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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肯定沒好事兒。
“到江意跟前也是當跟班,你急什麼?怕人家搶你的位置?”傅奚亭一眼就看出來了方池的想法。
方池寒毛都豎起來了,傅奚亭這句話讓他典型的是敢怒不敢言。
他嘀嘀咕咕開腔:“才不是。”
“少廢話,去別墅。”
傅奚亭口中的別墅無疑是孟淑暫住的那一套,自從傅奚亭跟江意上次在郊區遭遇到追殺之後,孟淑似乎也不打算在回到那棟莊園裡。
這日清晨,她將起,正準備用早餐。
門口傭人通報傅奚亭來了。
孟淑急急忙忙從餐桌上起身,因著動作太快還險些磕到自己。
“夫人小心,宴庭走進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聞棲一把扶住孟淑,在身旁小心翼翼的規勸著,孟淑喜出望外,哪裡聽得見這些話。
直至傅奚亭進來,一臉數句詢問聲響起:“怎這麼早就來了?用過早餐了嗎?看你眼眶青黑,昨夜加班了?”
傅奚亭呢?
這些年在心裡早就跟孟淑劃清了界線,若非因為結婚之事,他與孟淑見面的次數應當是屈指可數。
讓孟淑操辦,無非是不想讓江意受人恥笑。
“我聊幾句就走,一會兒還有會。”
傅奚亭未曾回應孟淑的詢問,反倒是自顧自的往沙發去。
方池候在一旁,聽聞傅奚亭的這句有會,炸了眨眼。
顯然是知曉這人未曾說實話。
“坐。”
傅奚亭指了指對面的沙發,隨即目光落在聞棲身上:“給我來杯拿鐵。”
“結婚的事情您這邊準備的如何了?”傅奚亭直奔主題。
他昨夜近乎徹夜未眠,躺在床上思及江意近來的舉動,及其擔憂事情已經敗露了。
倘若江意知曉真相,一切都晚了。
孟淑大抵是猜到了傅奚亭是因這事兒來的。
微微嘆了口氣:“本意是想跟江家夫人一起操辦此事的,但最近我每每聯繫伊恬,她總是推三阻四,不肯與我商榷,是以這事兒擱淺了。”
傅奚亭聽聞此言,眉目深了深。
而方池,亦是反應極大。
這————莫不是要悔婚?如果是真的,那自家先生豈不是太慘?
傅奚亭約莫能猜到伊恬是什麼意思。
不肯商榷無疑是不想這麼早就步入結婚這一步。
訂了婚就該結婚,且結婚也不是江家有的選擇的。
但這事兒,他不好開口。
以免回頭江意因這事兒同他陰陽怪氣的。
“山不就我,我就山,這意思、母親該懂吧?”
孟淑因傅奚亭的言語有片刻的愣怔,愣怔之餘是規勸:“意意還小,江家人不想你們那麼早結婚可以理解……….”
孟淑這話響起時,恰好聞棲端著咖啡過來,她微微俯身將托盤遞到傅奚亭跟前。
傅奚亭剛想抬手去端咖啡,卻因孟淑這話,手頓在了半空。
望著孟淑的眼神有那麼些許的無情。
僅是一瞬間,孟淑的言語就止於此。
傅奚亭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傅奚亭了,聽不得她多餘的言語。
若非他在這世間無多餘的親人,孟淑有理由相信傅奚亭會把自己驅趕出家門。
這也是為何孟淑在他跟前萬般小心翼翼的原因。
見孟淑緘默,傅奚亭端起杯子緩緩喝了口咖啡:“八月之前要完婚,母親最好從速,倘若這事兒你辦不成,多的是人想上來邀功。”
一杯咖啡,傅奚亭喝了一口。
隨即離開了。
這日上午,孟淑帶著聞棲準備薄禮,說是薄禮,卻整整兩車。
在傍晚時分驅車去了江家。
這日,伊恬在後院整理花花草草,聽聞傭人告知傅夫人來了。
她潛意識的反應便是讓傭人告知主人們都不在家。
卻不曾想,傭人剛剛行至前院。
江則的車子就行駛進來了,恰好與孟淑撞上。
“夫人,先生回來了。”
伊恬手中的剪子一頓。
站在後院薄唇緊抿。
她當然知曉孟淑是為何而來。
無非是江意與傅奚亭的婚事。
原以為百般推脫以孟淑的聰明才智會知曉是什麼意思,可現在看來,卻不見得。
伊恬洗了把手去客廳時,江則跟孟淑已經聊上了。
而傭人跟司機講大大小小的禮品開始往家裡提。
堆滿了半個客廳。
“傅夫人。”
伊恬溫軟的嗓音從生活傳來,孟淑微微起身,含笑客氣言語:“都是一家人,以後喊我孟淑就好了,不要弄的那麼生疏客氣。”
伊恬淺淺笑了笑:“也是。”
“聽說你喜歡綠植,我特意托人回莊園帶了一盆白海棠來,希望你能喜歡,”孟淑話語落地,聞棲將那盆修剪得當的白海棠遞過來。
伊恬乍見這話,便認出了它的品種。
“這太貴重了。”
“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一盆花是我的心意,如果你連我的心意都不收,那以後怎麼辦?”孟淑站起來挽著伊恬的手緩緩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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