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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兩手空空的人可不值得他去費盡心思。
“傅董這話的意思是傅太太做這件事情並非沒有動機?”
傅奚亭不急不緩的端著咖啡抿了一口。
“那勞煩趙老說說動機是什麼。”
趙老爺子凝著傅奚亭的目光帶著陰冷。
“年輕人,太猖狂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傅董覺得呢?”
傅奚亭似是聽了什麼笑話似的,猝然失笑,爽朗的笑聲讓方池心裡跟被什麼東西揪住了似的。
“猖狂?”
“趙老想在我跟前立威嚴?”傅奚亭仍舊是那副輕蔑的摸樣。
“首都的天不是四十年前的天了,趙老想用曾經的身份壓我?你不看看現如今誰才是主宰,”砰、男人將手中的杯子不輕不重的擱在桌面上。
目光帶著微怒:“我傅奚亭的女人,可輪不到你來欺負。”
“趙家出了個趙影就罷了,現如今還來個趙老,女人間的勾心鬥角我就當是小姑娘們不懂事了,趙老半截黃土入身的人也這麼不懂事?”
“傅董這是要將屎盆子扣在趙某頭上了。”
他算是明白了,傅奚亭今日請他來,是為了算帳的。
“趙老敢說自己問心無愧?”
“滿口為國為家仁義道德擺在桌面上,實際上骯髒手段不少吧?”
第248章 我傅奚亭的女人輪得到你說三道四(8000)
在這個圈子裡的人,各個都是頂尖的高手。
也沒幾個真正手腳乾淨的。
誰的手上沒點東西?沒點東西的人也站不上這個位置。
這事兒噁心就噁心在,有人承認自己手腳不乾淨,有人卻試圖用各種花里胡哨的言語來將自己的骯髒變成偉大的作品。
好似如此就能在這個世界千古留名,讓後人對她們歌功頌德似的。
趙老爺子時常聽聞傅奚亭的名號,只知這人長戟高門,手段了得。
但還是頭一次與這人交鋒,一路行上豫園,眼見四周山林之間的布局,便知曉傅奚亭也是罪孽深重的人。
玉帶環腰,河流或道路呈圓形、半圓形或弧形圍著房屋或大廈。風水學也稱之為“腰帶水”或“順弓水”。有如古代高級官員的腰帶,與房屋、大廈有情相繞,所以居者非貴則富,多主事業成功、財運亨通,積聚至富。
身若向陽便不會信這些魑魅魍魎的東西,而既然信了,就證明傅奚亭其人不是個什麼乾淨的人。
老爺子收緊下頜,抬頭看著面前的人:“傅董能好到哪裡去呢?”
傅奚亭修長的指尖落在膝蓋上,上上下下的輕點著:“得道者修於道,受利者得於利,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眾人都大方的承認自己所得到的東西和所想要的東西,但唯獨到了趙老跟前,你想得道卻不修於道,一面處心積慮費盡心思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那些東西,一面又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抨擊那些你想得到的東西。”
“晚輩今天在這裡說一句不好聽的話,是人就是人,是鬼就是鬼,不要是人想當鬼,是鬼想當人。”
傅奚亭這話跟直白的辱罵他不是東西沒有半分區別。
砰的一聲,趙老爺子跟前的茶杯在地上碎開了花。
杵著拐杖站起來,怒目圓睜的瞪著傅奚亭:“黃口小兒。”
趙老爺子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一旁的老管家見此想邁步過來,卻被方池一把攔住。
老管家伸手想推開方池,被方池擒住手腕站在原地不得動彈。
“你父親在時,也得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喊我一聲趙老,你算了什麼東西?拿了雞毛當令箭,真以為自己站上高位就高人一等了?滿身銅臭味的囁嚅小兒也敢老爺子我跟前叫囂?”
趙老爺子指著傅奚亭的手一個勁兒的抖著,氣的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傅奚亭呢?仍舊是怡然自得的靠在沙發上,望著怒氣沖從的老爺子,渾身的悠閒自在與他的怒火衝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男人倒也是不急,伸手從會客室茶几下面抽出一份文件袋。
且揚了揚下巴:“趙老不妨看看。”
趙老爺子看著桌面上的文件袋,又看了眼傅奚亭。
將拐杖放在一旁,伸手拿起文件袋拆卡。
而傅奚亭,端起桌面上那杯已經冷的差不多的茶緩緩的抿著。
“趙老自詡這輩兩袖清風為國為民,高風勁節不與旁人同流合污,殊不知,自己的兒子手上沾滿了銅臭味,我若是趙老,我定當會覺得顏面無存,你們父子倆當真是讓人貽笑大方,兒子到傅某跟前來卑微乞求,父親到傅某跟前來戟指怒目,大發雷霆,紅臉白臉都被你們趙家人用光了,用我愛人的話來說,臉這麼大,你們出生的時候太平洋沒送攤位給你們嗎?”
“動我老婆?趙老到是好本事,傅某今兒把醜話說在前頭,若我妻子有絲毫損傷,趙家就等著沉淪吧!”
這是警告。
趙老爺子突然想起了好友同他說的那些話。
某日,好友異地旅遊,二人在他療養的小院子裡促膝長談。
幾杯清酒下去,聊起首都境況。
提及傅奚亭,好友道:“菩薩面龐,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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