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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睡得極沉。
傅奚亭推門進去的時候她沒醒。
但是男人在馬桶前大吐特吐的時候,她被驚醒了。
“誰在那裡?”
江意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透過微弱的光亮望著衛生間方向。
傅奚亭虛弱的嗓音在浴室響起:“是我。”
江意從床頭爬到床尾:“你不是不回來嗎?”
“不回來我去哪?”
“你以前不是經常不回家?”這會兒來裝好人了?
“那是以前能跟現在一樣嗎?”傅奚亭喝多了,話也多了。
“怎麼就不一樣了?”
“以前我是孤家寡人,現在我有未婚妻了。”
江意:…………..
“那你還挺有責任心的。”
“比林景舟那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強。”
“那我是不是還得誇獎你?”江意坐在床上沒好氣的笑了。
你厲害,你再厲害也只能跟林景舟比,還能跟別人比嗎?
江意真的是翻白眼。
“誇獎我之前先給我倒杯水,謝謝。”
江意無語:“你還挺有禮貌。”
“我不倒,自己去倒。”
傅奚亭放下馬桶蓋子坐在上面,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有些煩躁開腔:“我喝多了。”
“你是喝多了又不是殘了,自己去倒,你把我吵醒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江意懶得理他,又手腳並用的爬回床頭,一掀被子準備躺下去接著睡。
傅奚亭呢?
不知是真喝多了還是假喝多了。
他看著江意掀開被子躺下時,靠坐在馬桶上,跟叫魂似的,左一個意意,右一個意意。
哀怨的叫聲充斥著整個屋子。
江意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傅奚亭的聲響。
那一聲聲的意意就罷了,她能忽視。
可臨了,這狗東西轉變了策略。
一口一個芙芙的喊著。
一副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摸樣讓躺在床上的江意怒火中燒。
“你能不能閉嘴?”
江意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怒目圓睜的瞪著傅奚亭。
後者緩緩的搖了搖頭:“我沒錯,我只是想喝水。”
江意:………“你這不是喝多了,你這是喝傻了。”
“你沒錯,錯的是我現在是個清醒的人,要不我也下去喝兩瓶酒,然後上來跟你一起叫魂?”
好好的一個財閥一個資本家,這會兒坐在馬桶上跟個要糖吃的小孩兒似的。
江意沒磋磨的沒辦法了,起床去給傅奚亭倒了杯水,遞給他時,男人也懶得伸手了,就著她遞過去的動作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江意無奈嘆了口氣,始終告訴自己不要跟一個酒鬼計較。
“意意,我比林景舟好。”
江意臨了想轉身回房間時,傅奚亭伸手拽住她的手腕。
江意腳步一頓。
“這不重要。”
不管林景舟好不好,那都是過去式了,她重活了一世,要向前看,一味的停留在國王,只會讓她寸步難行,而她並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僅僅止步於此,止步在傅奚亭的未婚妻和江家的女兒身上。
“這很重要,你以後會知道。”
傅奚亭揪住這個話題不放。
他不希望江意對林景舟還有任何的感情亦或是幻想。
“你————,”江意剛想說什麼,傅奚亭伸手將她拉到了懷裡,隨之而來的是滿腔的酒味。
二人坐在馬桶上,輾轉反側。
第176章 確定婚期(8000)
這個深夜,並不平靜。
傅奚亭酒後種種不正常的表現讓江意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這種難以接受來自於男人酒後說的每一句話。
看似是醉話,實則每一句話里都需要琢磨一二。
馬桶上,傅奚亭摟著江意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
輾轉反側之餘,馬桶成了他們的戰場。
而後床上。
百般旖旎,接連不斷。
一連數日日日如此,江意近乎是叫苦不迭。
可無奈,自己不是傅奚亭的對手,不管她提任何要求,此時此刻這個男人都不會答應。
江意是虎口的羊,傅奚亭也成了狩獵的那一個。
周日,風和日麗。
萬里晴空彰顯著這日的天氣有多好。
江意晨間起來時,傅奚亭已經不在身旁了。
她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回憶起昨晚的種種。
在心裏面將傅家的祖宗問候了千百遍。
傅奚亭其人,不是個什么正經人。
但你又說他是個流氓無賴,可這人與流氓無賴差的極遠。
她處在那個時好時壞的中間反覆橫跳。
江意清晨穿著睡衣下樓時,恰見關青進來,二人視線對上,關青望著江意愣了一下,隨即速度極快的轉過身背對著她。
傅奚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觀關青這一動作吸引去了目光而後視線緩緩後移就見江意穿著睡衣站在樓梯口。
傅奚亭:…………
這事兒說來怪他,本來昨夜江意穿著一身長袖長褲睡覺,極其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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