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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奚亭也氣,一氣孟淑狗嗨不了吃死,屢次給她機會換來的是蹬鼻子上臉。
二氣的是江意受了委屈不知道跟他說,三更半夜的不回家睡覺,跑到這裡來跟摟著別人的蹦迪,若不是他來得及時只怕是都貼上去了。
不不不,這已經不是及時不及時的問題了,依著江意的性格要貼早就貼了,思及此,男人的臉色更黑了。
“誰惹你生氣你就收拾誰去,而不是夜半三更的不在家待著,卻跑出來摟著別的男人的腰蹦迪,”傅奚亭說著,一把擒住江意的手腕將人往跟前拉。
“江意,你明知我受不了這些,卻偏偏搞這些事情,你誠心的是不是?”
“你受了委屈,我會替你撐腰,有人惹你,我也會替你收拾,但你不該將你我的婚姻當兒戲,也不該在婚內做出這種摟著別人的腰蹦迪的戲碼,”男人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話連帶著標點符號都蘊著隱忍,江意一抬眸就撞進了傅奚亭猩紅的眸子裡。
有那麼一瞬間,她內心的心疼泛濫開了。
一個因為母親出軌而童年不幸的人,成年之後若在發生同樣的事情,那無疑是可悲的。
江意突然覺得,自己放縱過頭了。
人與人之間痛苦的點是不一樣的。
她不該以孟淑為藉口來傷害傅奚亭,他們之間本就是不同的。
而她的教養也不允許她將這個過錯放到傅奚亭身上,這跟古代那些父債子償毀滅人性的理論有何區別?
江意嘆了口氣:“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肉挨著肉都是因為對孟淑不滿?與我無關?”傅奚亭擒住她手的力氣沒有因為她道歉而鬆開半分,反倒是越來越緊。
“舞台人太多,擠到一起去了,並非有意,”江意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這個解釋太過蒼白。
而顯然,傅奚亭也發現了,他先是冷笑了聲而後再道:“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
江意有一瞬間的語塞,她凝著傅奚亭,眼眸中有什麼情緒在流轉:“我只是選擇了一種趕走壞心情的方式。”
“好友壞心情的方式有很多,如果你知道我會生氣還選擇去做,那這不是犯錯,而是你的選擇。”
江意呃住了,這是一種選擇?
當傅奚亭疾言厲色的將這句話說出來時,江意覺得,她此時的身份來做這些年,是不妥的,不合適的,這些不妥與不合適,不是因為她這個人,而是因為她已婚的身份。
諷刺嗎?稍有些。
她有那麼些許的不能理解,但又似是可以理解與接受。
“這個世界上,每天出去蹦迪的人大有人在,難道他們各個都會家庭不忠對婚姻不誠嗎?傅奚亭,不見得,你所不能接受我這種釋放壞心情的方式不是因為我在摟著別人的腰蹦迪,而是因為你知道,我有理智,有思想,而你母親,確實也是做的過分,你會緊張會與我上綱上線全因為你覺得這段關係興許會不可控,否則,以你這樣的男人,是不會這般是急切。”
江意好似是看穿了傅奚亭。
摟著別人的腰蹦迪實在是算不了什麼,面對上門挖牆腳的男人這人都能倚著車身抽著煙看好戲。
今日———之所以會上綱上線無非就是覺得這段關係讓她慌了。
見傅奚亭不說話,江意再度咄咄逼人:“不說話?”
“是因為我說對了?”江意伸手扒拉開傅奚亭的指尖,將他推回去。
“還是說,你骨子裡就覺得我跟某些人是同一種人,會出軌,會出去瞎搞,會在明知有丈夫的情況下還跟別人陰私生下——————。”
“江意——,”傅奚亭語氣驟轉,打斷了江意的話。
她口中的這個別人就差直接將孟淑的名字貼上去了。
身旁男人蜂目豺聲,江意凝視著傅奚亭,忽而一笑。
將火氣撒到她的身上,也不允許她內涵孟淑。
罷了——男人都是狗東西。
江意伸手將自己的手腕抽了回來,往旁邊坐了坐,攏了攏自己的衣衫,靠在后座上,一副不大願意說話的模樣。
傅奚亭那聲怒喝出來時,便隱隱覺得自己沒控制住情緒,他說不清楚剛剛是因為江意內涵孟淑還是因為江意玷污自己,在反應過來時,已經無法收拾了。
在反觀江意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傅奚亭腦海中情緒越發翻湧。
他必須承認因為孟淑當年乾的那些事兒,導致他對這些東西及其敏感,生怕自己成為第二個自家父親,但當怒火衝上腦子時,他全然忘記了孟淑不是江意,江意也不是孟淑。
后座上,江意透過玻璃車窗的反光看著傅奚亭點燃了一根煙。
霎那間,車廂里煙霧繚繞。
道路兩旁的霓虹燈讓車廂忽明忽暗,在這深夜有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意思。
而傅奚亭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的煙迫使人的大腦清醒。
傅奚亭跟江意這邊不好過。
孟淑那邊更甚是如此。
關青將那孩子帶走時,時刻帶著孩子的女人驚慌了,想從關青手中將孩子將過來卻被保鏢摁在地上。
莊園裡,聞棲及其規勸孟淑同江意道個歉,勸她不要鑽牛角尖,而孟淑卻待在自己的世界裡出不來,整個人頗有些渾渾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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