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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如此,也是有收穫的。
江意熟知,有錢人說的出來喝一杯,往往都是帶著目的性的,不然————一如傅奚亭,怎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去跟無關緊要的人喝一杯?
東庭集團傅董的時間是以秒來計算的,這是首都商學院學子經常說的一句話。
只因曾幾何時,網際網路上層流傳出一張傅奚亭的時間作息表。
用人話而言,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更多時候,他的休息時間是在飛機上度過的。
兩個小時,五十萬,不好掙。
如是以往的江芙,斷然是看不上這筆小錢的。
可今日————蚊子雖小,卻也是肉。
現實社會中的人都知道,康莊大道是用錢鋪出來的。
車子駛離時,傅奚亭伸手按上車窗的瞬間將幽深的目光落在二樓窗戶紗簾後的身影上。
許久、男人微微勾了勾唇,在緊閉的車窗上收回了自己的眼眸。
塵世間,多的是可憐人。
“資料,”傅奚亭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江意。
江意拿起隨意的翻了翻:“需要我幹什麼?”
“什麼都不用干,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聽著我們聊天就行了。”
江意:...........
一家私人酒莊,滿牆的紅酒,昏暗的環境下坐著兩位西班牙客商,江意緊隨傅奚亭進去時,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熟悉身影。
林景舟坐在西班牙客商身旁,見傅奚亭來,微微起身,伸手扣上自己剛剛解開的西裝紐扣,向他行駛基本禮儀。
江意見到林景舟的一瞬間,傅奚亭的手適時的落在她的腰上,男人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跟西班牙客商打招呼,同他介紹江意:“我未婚妻,江意。”
“這位是德文先生。”
江意堪堪回神,微微牽起唇角與對方招呼:“您好。”
“傅先生有兩人,我還以為是位翻譯官,未曾想到是未婚妻啊。”
西班牙客商笑著揶揄。
傅奚亭畢竟是個混跡商場的老油條了,莞爾一笑:“未婚妻可比翻譯官重要。”
林景舟的目光落在傅奚亭身上,笑著揶揄:“早就聽聞傅董跟未婚妻如膠似漆,今日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
今日義賣會上的場景早就傳遍整個首都的大街小巷的,他出門時,翻譯部的小姑娘還在揣測這其中的關係。
無非就是如傅奚亭一般的商賈富亨,年紀輕輕就坐擁萬億財富,將前任全國首富踩在腳下,霸榜全球財富榜多年的男人,是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折腰的,只要他願意,隨便勾勾手指,便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搖曳身姿脫光了站在他跟前。
而他的未婚妻,一個連校門都未出的女大學生,縱使在首都有些地位,但遠不及傅奚亭的萬分之一。
這場商賈大亨與女大學生的愛情故事終究不會長久。
傅奚亭聽聞林景舟這話,摟著江意腰的手略微緊了緊,男人高深莫測的扯開薄唇:“林翻此言不錯。”
林景舟怎也不知,多年之後他被人摁在地上目睹傅奚亭跟江意婚禮時,有人將這句話送給了他。
彼時的他,用撕心裂肺四個字遠不能形容。
那時的他,再後悔儼然是來不及了。
四人落座,江意今日來的目的跟林景舟是一樣的。
傅奚亭與西班牙客商抄著一口流利的英語交流著,或說或笑,在聊及江意的時候,她巧妙的接幾句話。
轉而又將話題繞回傅奚亭身上。
“江小姐學的什麼專業?”西班牙客商問江意。
江意靠在椅子上,渾身的氣場與她這個年紀完全不相符。
“主修藝術,輔修國際談判。”
聽到國際談判四個字,林景舟目光一緊。
望著江意的目光有些探究。
西班牙客商一聽這話,似是也驚訝了:“看不出來你會愛好國際談判。”
江意端著一杯無酒精飲料,拿著吸管攪動著杯底的冰塊,淡笑道:“用外表去定義一個人是失準的,德文先生。”
砰————林景舟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散開了花。
第117章 摁著她的腦袋,送上薄唇
【我從來不用外表去定義一個人。】
【如果透過外表就能看清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面獸心的殺人犯?】
江意剛剛說話的腔調和用吸管攪弄杯底的動作,和江芙簡直一模一樣。
她最常用的動作便是用吸管將破了的冰塊挑起來又丟下去,如此周而復始。
多年的習慣,難以改變。
林景舟望著眼前的江意時,目光中僅是震驚。
這段時日,他見過了太多外形、氣質與江意想像的人,每每那時,他總會想起去世的江芙,彼時尚且能克制,而今,江意的這個舉動直逼林景舟大腦,讓他有一絲的晃神。
那種眼前人就是江芙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瘋狂叫囂著。
可理智讓他壓下去了開口問出的衝動。
畢竟、她是全國首富傅奚亭的未婚妻。
“林翻沒事吧?”傅奚亭在這時展露出適時的關心。
林景舟的所有情緒在傅奚亭這聲不深不淺的關心中恍然回神,他淡淡勾了勾唇:“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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