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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一句忠告,但凡是鐘鼎世家的男兒。只有兩種可嫁,其一,職位高於父母的,其二,父母雙亡的,就林景舟這種男人扔給狗,狗都嫌棄他是個軟骨頭。”
江意伸手將自己肩膀上的手扒拉下來。
傅奚亭順勢握住她的掌心。
“你跟我說這些,有用嗎?”
“沒用,但這是警告,你最好離他遠點,別回頭回家哭。”
“你放心,哭我也不會到你跟前哭。”
江意的硬氣在不久之後就被擊潰的所剩無幾。
在某個雨夜,傅奚亭在夜深人靜的巷子裡撿到她,她像只狗一樣被人丟在地上,渾身是傷。
傅奚亭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滿眼心疼不假,但卻夾著些許欣慰,江意的硬骨頭,不被人磋磨一番,不知道世道險惡。
首都大學的食堂,單獨設有包廂。
為了宴請賓客。
江意跟傅奚亭走進去時,校方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席位。
約莫著是為了照顧其他幾個學生的情緒,江意的位置不在主桌。
傅奚亭的目光落在院方身上,淺笑同他招呼時,均未曾放開江意的手。
而此時,意識到的人已經意識到什麼了。
院方招呼人在傅奚亭身旁加把椅子,銘牌在次桌,可人在主桌,雙方都能顧及到,豈不是一舉兩得?
飯桌上,眾人把酒言歡。
傅奚亭越過院方直接坐在了主位,身旁本該是陪酒的人。
可這會兒,位置發生了變化。
傅奚亭護著江意,這在不久之後傳遍了首都。
江意上輩子憑藉自己的本事也沒在任何場合都混上主位。
可這輩子,在傅奚亭身旁,出席任何場合,都是主位嘉賓。
眾人你來我往,推杯交盞。
第181章 那個小孩兒是誰?
林景舟和趙影被安排在了一起。
眾人聊及工作上的些許趣事兒。
傅奚亭大多是靜默了。
倘若有人來敬酒,他也是象徵性的抿一口。
勸酒文化,在東庭集團是不存在的。
據說傅奚亭對此深惡痛絕,早年間有位得力助手就是死在了酒桌上。
是以,這人坐穩位置之後就極力痛斥這種陋習。
一來二去的,商場上眾人也都知曉一二。
“江同學今天在辯論賽上簡直就是大放異彩啊!不知平常都喜歡看什麼書?”
談話聲圍繞著傅奚亭展開,大家的目光都在傅奚亭身上。
唯獨趙影問出來這話,將話風給變了。
傅奚亭端在手中的杯子緩緩落下,望著趙影的目光雖說溫潤,但這溫潤之中帶著毒。
而江意呢!
她淡淡回應:“還挺多。”
趙影窮追不捨:“能說說科目嗎?我也想學習學習。”
學習?就趙影的那個水平,她上輩子看不上,這輩子也不見得看的上,趙影所說的學習學習。
江意都覺得沒耳聽。
許是江意軟趴趴的回應顯然是讓傅奚亭心中不悅。
這聲還挺多後面緊接著又來了一句:“能買到的相信趙判都看過了,畢竟趙判的專業能力,傅某見過。”
這聲見過。壓著點點嘲笑。
旁人不懂,趙影卻覺得臉面無光。
“至於剩下的,在豫園的書房裡當藏書,趙判也看不到。”
傅奚亭針對趙影,眾人都看出來了。
為何?
知曉的人都知曉,不知曉的也不會知曉。
趙影被傅奚亭這聲譏諷弄的有些尷尬。
企圖身旁人來幫忙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卻不想————。
無人在圓這個場子。
不不不、場子還是有人圓的。
只是最終圓下來的,是東庭副總吳江白。
“傅董拋擲千金為小太太收絕版書,是用來討歡心的,趙判若是看了,那就變味了,”
一時間,眾人打著哈哈將這件事情給圓了過去。
江意餘光從趙影身上收回時,就見自己的碗裡多了快剝好的蝦子。
且還蘸了醬料。
眾人都看見了,唯獨江意未曾看見。
讓首富給自己剝蝦子,這是何等的殊榮。
江意實在是看不透傅奚亭,這人好的時候一副謙謙君子的摸樣,壞的時候一張嘴巴跟喝了敵敵畏似的讓人恨不得撕爛。
“看什麼?”男人低低沉沉的話語讓江意目光收回。
“有毒嗎?”
“你覺得呢?”傅奚亭反問。
“蝦子可能沒毒,但你的心——我就不敢確定了。”
傅奚亭輕勾唇角,趁著桌子上的人都在各自交談,淺淺問江意:“如果蝦子有毒,它不該是在你的碗裡。”
江意不問了。
她知曉答案,在問也是白瞎。
如果這個蝦子有毒,不是在趙影的碗裡就是在林景舟的碗裡。
飯桌上,有人淺聲交談,有人暗自觀察。
林景舟的目光始終在江意與傅奚亭身上來回。
二人低聲交談的摸樣是那樣熟悉,又是那樣陌生。
熟悉是因原先坐在江芙身旁的人是他。
陌生是因為,江意是江意,而江芙是江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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