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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身旁的江思:“她們說的是江意?”
“是啊,”江思回應。
“這都是首都圈子裡的陳年往事了,以往是大家津津樂道的存在,可現在,無人敢在明面而上提及。”
“為什麼?”時月佯裝好奇。
江思嗤笑了聲:“還不是因為某些人攀上了高枝,不然能是為了什麼。”
“江意?”
“你不知道?”江思整個驚訝住了。
原以為時月這麼八面玲瓏的人早就知曉這中間的一切,哪裡知道,她竟然不知。
江思這日就跟打開了話茬似的,恨不得將江意所有的陳年往事都告知她。
連帶著細節。
時月從包廂里出來時,已經是臨近十點的光景了。
將上車,陶娟就告知她成文去公寓了。
她嗯了聲。
“直接回公寓還是先回一趟畫室?”
“直接回去,”時月回應。
“不回畫室做點措施嗎?”陶娟語調有些慌張。
“陶娟,你覺得憑我現在的身份,有什麼資格去跟首都那些豪門世家的闊太太們做鬥爭呢?一個情人而已,我不管站在哪個位置都是個情人。”
“只要我跟成文沒有切身利益的牽扯,不管我出了什麼事情他都會斟酌著如何放棄我,只有我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邊跟他有了實際利益牽扯,我出任何事情,他才會想著救我,保我。”
時月似是突然明白,她在首都舉步維艱是因為什麼。
江思今晚的那句話如同當頭一棒:“如果不是因為她是正牌妻子,傅董哪裡會管她死。”
在這個利益至上的圈子裡。
誰會去管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呢?
十月十日,首都陰雨連綿的第三日,溫度一斬再斬,直接夭折。
長假時三十多度到了今日堪堪只有十來度,且還連個太陽都沒有。
這人清晨,江意抱著被子起床。
長發散亂地披在身側,她捂著臉面坐在床上吸了吸鼻子。
多年獨自生活的經驗告知她,情況不妙。
她喚來素馨拿著體溫計上來。
女管家擔憂的目光落在江意身上,她熟門熟路地將體溫計放在腋下。
約莫著過了數分鐘拿出來,果然——三十八點五。
“太太,”素馨驚呼。
一來是因女主人生病而擔憂。
二來是因為男主人晨間早早出門告知要去雪梨出差數日。
江意此時,只覺頭重腳輕,抱著被子的人歪在了床上:“頭疼,別喊。”
傅奚亭出差了。
她知曉。
昨夜被人摁著磋磨了數回,她屢屢求饒,後者回應她的是往後幾日不見,要提前喝點湯。
傅奚亭喝的不是湯,是自己的精氣。
江意伸手撈過床頭上的手機給傅奚亭去了通電話,那側接起時,隱隱能聽見飛機的轟隆聲。
“寶寶。”
“我生病了,”江意糯糯開腔。
倒也沒有想著怕人擔心而隱瞞不報的心思。
相反的,她巴不得傅奚亭能早早知曉,好後悔昨夜揉搓她的罪行。
“怎麼了?”相比起前一句的問候,後面的這句怎麼了才很好地體現出了傅奚亭的急切。
“發燒了,”江意可憐兮兮開腔,一邊說著,一邊還吸了吸鼻子,怎麼看都是一副軟弱可憐的模樣。
“素馨呢?喊醫生了嗎?”
“恩——。”
傅奚亭上一秒的心思還在工作上,這會兒,所有的情緒都被江意填滿了,這聲發燒了,讓他的心飛回了豫園。
傅奚亭有多擔憂,素馨就有多心慌,畢竟…男主人離家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她照顧好人,不曾想啊!
先生前腳走,後腳太太就發燒了。
這速度,也著實是屬於無縫對接了。
這通電話,格外漫長。
原定飛機會議直接因這通電話而取消。
東庭一眾副總面面相覷,想提醒但又深知傅董為人夫的擔憂,誰也不敢開口規勸。
以往還能有個關青背鍋,現如今好了背鍋地回去陪產假去了,只剩下他們這群怕死之人躊躇著,不敢向前。
飛機的轟隆聲和眾人的面面相覷竟然有了一種出奇的和諧。
嘆息聲將過,是茶杯聲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吳江白一手端著杯子一手翻著手中的文件。
看著眼前的幾位副總在進行眼神交流,他伸手將手上的文件丟過去,語調低沉,帶著一種過來人才見過的沉穩:“好好看看,防止傅董落地之後就返程,以免我們見了合作商被人摁著磋磨。”
吳江白這話一出來,機艙里瞬間就安靜了。
大家內心所有的想法都在吳江白這句話語中被止住了。
紛紛擱下手中的杯子拿起文件埋頭苦幹起來。
停歇片刻的聲響又紛紛響起,傅奚亭拿著手機正在輕哄江意,可這輕哄聲瞬間就被工作聲與探討聲給止住。
明知是工作,又不能如何,只得拿著手機去了一旁。
數小時的飛行時間,傅奚亭電話不斷。
醫生來,醫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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