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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著實不懂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子,值得賀橘枳為她足足守身如玉了六年,那男子怕是早已娶妻。
然後他錯了,原來這個男子也在等著他,並沒娶妻生子。
「賀橘枳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冷夠擺脫我,你別忘了,你可是個下堂婦,你丈夫不可能不介意。」
賀橘枳難以忍受她惡毒的言辭,當即揚起手重重的給了她一記耳光。
呂文斌別過臉龐,雙目紅得甚人,「你居然敢打我?」
「你非要將人說得如此不堪嗎?你別忘了,你們之間只不有過夫妻之名而已。」
沈氏此時帶著了護衛們趕來,賀橘枳見並無大礙,「橘枳……」
賀橘枳走過來,挽著她的胳膊,「婆婆我沒事,我們回府去吧。」
兩人便走出了酒樓。賀橘枳攙扶著沈氏走上馬車,兩人乘著馬車回到了宋府。
宋淮南此時也正好辦完政務回來,便從護衛口中得知了此事,什麼也顧不上的朝賀橘枳的住處趕來。
「大人,您回來了!」
宋淮南見他並未大礙,才放心下來。
「他可以有傷害你。」
賀橘枳自然聽出了宋淮南口中的他是何人?
「我如今已經和他沒有任何瓜葛了,有著大人撐腰,他自然不敢對我做什麼?」
賀橘枳不想和他提這件不愉快的事兒,便道:「對了,大人我可是給你買了宣紙回來,你看看這些宣紙的材質如何?那買宣紙的老闆同我說這是上好的南宣紙,我才買了下來。你用來試試看,若是覺得好,我日後便都去那家鋪子給你買。」
賀橘枳拿著一張宣紙走來他面前,宋淮南對宣紙到一向是最講究的,所以賀橘枳買的也是最貴的宣紙。
宋淮南拿起毛筆,在宣紙上試了試,便道:「確實是上好的南宣紙。」
賀橘枳見自己讓宋淮南喜歡的宣紙,心中便也跟著高興。
不過?宋淮南在紙上寫的是她的名字,「大人?你寫的是我的名字嗎?」
「嗯。」
賀橘枳坐在她的腿上,像個無知的少女般側頭看著他,「你為何要寫我的名字?」
宋淮南輕輕的笑了笑,「情難自已。」
第40章 回首
不過他的字一向寫得很好看,自己很喜歡看他寫的字。
賀橘枳反倒想起之前他和宋淮南好像因為什麼事兒吵架了,然後她就拿起案上的紙筆,寫起了他的名字。
宋淮南便悄悄的靠近她,對他認真的說道:「我的名字你寫錯了。」
賀橘枳低頭看了看紙上的字,明明沒有寫錯啊?
「你就是寫錯了。」
宋淮南讓他拿起筆,握住她的手,被他帶著又寫了一遍。
賀橘枳又看了看寫好的字,明明是一樣的呀。
她只是才發現自己上當了,轉頭問他,「不對,我為何要寫你的名字?你是故意的。」
從回憶中抽回,賀橘枳瞪著眼睛看著她,是該將這事對某人問清楚了,「大人,我記得有一會回我因為什麼同你鬧脾氣,當時你為什麼要我寫你的名字?」
宋淮南倒也記得這事兒,便道:「我當時就是想讓你寫我的名字,能夠時時刻刻記住我。」
不過她的字被宋淮南教了之後,到是寫得越發好了,還和宋淮南的字跡極其的相似。
賀橘枳將手纏到他的脖子上,「那我也要大人寫我的名字,然後時時刻刻的都記得。」
宋淮南便拿起紙筆,將賀橘枳名字寫了下來。
「這樣總成了吧。」
可眼前的幸福,為何會讓她感到不安呢?
「大人……」
難得賀橘枳也有這麼主動的時候,她蒙住了宋淮南的眼睛,對著他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次日,由於賀橘枳的堂弟賀泛舟要成婚,宋淮南便隨著賀橘枳一道回了趟賀府。
賀府坐北朝南,東西並連,院內四周皆有長廊圍繞,中間有兩座太湖石的假山,有個帶著活水的花園,由於今日是大喜之日,到處都掛滿了紅菱,來了許多的賓客,場面極其熱鬧。
賀橘枳見兩位拜完堂之後,賀敏之便將她喊去了一趟客房。
「大哥,有什麼事嗎?」賀橘枳問道。
「橘枳若是宋淮南對你不好的話,你一定要告訴大哥,大哥絕不會讓你被他欺負。」
「大哥放心,大人他對我真的很好。」
賀橘枳覺得只有自己的大哥,維護著自己,當初的事兒本就是她自己背信棄義在先,就是宋淮南將他強娶回去是為了羞辱她,也是她該償還的債。
何況他並沒有。
賀橘枳出客房之後,見到了一位穿著暗紅妝花緞齊腰襦裙的夫人,看上去極其富貴。
這夫人正是賀橘枳的姑姑——賀荇顏。
她身邊還依偎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約十四五歲的年紀,長得很是出挑俏麗,是賀橘枳表妹——白露伊。
賀橘枳上前行禮,白夫人對女兒道:「還不趕緊叫表姐。」
白露伊叫了一聲表姐,又忍不住多看了賀橘枳一眼,覺得她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可據說比自己要大幾歲,看上去卻很嬌小的樣子,不過她長得真是好看。
賀橘枳回了禮。
而後賀橘枳又回到大堂,梳著花苞髻靜姐兒看到了她,便趕緊喚了一聲「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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