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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嫁給她之前的賀橘枳,是鐵定不敢說這樣的話的,會惹他生氣。

    可現在的她卻不怕,因為她他她的妻子,那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平等的。

    不過若真的要說愛皮相,她當初死皮賴臉跟在他的身邊,才是因為愛他的皮相,如今算的上是如願以償了,賀橘枳忽然想起了那天夜裡的話,那時首輔大人便輸給了她,成為手下敗將。

    賀橘枳想到此處,心裡不滿有些竊喜。

    「瞧你說的什麼話,我是這麼膚淺的人嗎?」宋淮南道:「你放心,我永遠比你長五歲,等你人老珠黃了,我也是一樣的。」

    賀橘枳暗嘆,近日來宋淮南見長啊,見招拆招,不服氣的她抿嘴道:「你今日事抹了蜂蜜嗎?嘴巴怎麼這麼甜。」

    「有沒有摸蜂蜜,你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說罷,宋淮南便走過來,伸手扣住她的頭,低頭吻了下去。

    賀橘枳忙推開他,不由禁怪,「我才擦好的胭脂。」

    「那就再塗一遍。」

    賀橘枳真哼抬眸,但見他唇上也沾上了少許胭脂,變得唇紅齒白,當心便不惱了,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宋淮南伸指一點,才發現自己的窘態,賀橘枳將手帕遞給他,他還不滿意,攥著她的手,一把拉過她,讓她親力親為,給自己將胭脂給擦了。

    然後賀橘枳也重新擦了一道胭脂,和他一道入宮。

    小皇帝此番特意恩准了宋淮月進宮去參加生辰宴,便不用跟她們夫妻二人一道去,而是坐了小皇帝專門了接她的馬車。

    宋淮水在進宮好後,不小心走錯了路,和帶自己進宮的公公走散了,實在尷尬!

    正想找個宮女問問,卻被一登徒子攔住了去路,那人見她生得貌美,便起了歹心,笑著問芳齡幾許,可有定親。

    宋淮水不願意搭理他,打算是繞道而行,自稱呂志明的人卻不依不饒,再次阻擋了她的去路,威逼利誘,「你可知本公子是何許人也!當今呂丞相,那可是我的親叔叔,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快說你叫什麼名字?」

    宋淮水不禁失笑:「你的親戚有了名頭,與你何干?等你自個兒有出息之時,再去耀武揚威!」

    即便宋淮水如何冷嘲熱諷,呂志明也不惱,繼續糾纏她。

    宋淮水被威脅拉扯,自是羞憤難當,只好搬出身份嚇唬,「登徒子,我大哥可是當朝首輔大人,我也是陛下的朋友,你若是再糾纏與我,信不信我讓我大哥處置了你。」

    都已經自保家門,呂志明卻渾是不信,只看她旁邊連個陪同的丫鬟或宮女都沒有,便當她是誆人的。

    「小丫頭,口氣還不小呢,你是首輔大人的妹妹,我還是首輔大人的哥哥呢!」

    正想去摸摸她的小手,被人遏住了手腕,扳轉了過來,疼得他眼淚都要掉出來了「你是何人?盡趕壞爺我的好事?」

    「朕看你是不要命了,居然連朕請來當然的人都敢碰。」

    宋淮月抬眸,才見這身穿明黃龍袍的人,竟然是小皇帝,沒曾想數月不見,他竟然長高了不少,身法也這般的了得。

    小皇帝關係的問:「淮水便沒事吧?」

    宋淮水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情?你你在這兒,這個登徒子還敢對我不禁嗎?」

    呂志明此時害怕的渾身發抖,他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小皇帝,這天下間最尊貴之人。

    公公就上前道:「陛下,這人該如何處置?」

    小皇帝揮袖轉身:「這樣的登徒子,若是結果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就將他給閹割了,做個最低賤的舍人吧。」

    小皇帝的命令一出,呂志明便被公公給拖走了。

    「淮水,你隨朕來,朕的御書房裡好多好玩的東西,朕帶去你看。」

    宋淮水對好玩的東西一向都感興趣,這會兒便被小皇帝牽著手,帶去了御書房。

    在書房完了一會兒之後,小皇帝才帶著宋淮水去到宴席上。

    宮宴上,賀橘枳飲了些果子酒,人倒是沒有醉,卻覺得臉上不大舒坦,總感覺痒痒的,又不好去撓,還是旁邊的一位宮女為她斟酒時,猛然瞧見,忍不住說了一句:「夫人,您的臉上……好紅啊。」

    「是嗎?」賀橘枳摸了自己的臉上,也覺得滾燙:「大約是不勝酒力罷!」

    「這果酒,應該沒什麼酒勁兒吧?」謝冰雁這麼一說,眾人都詫向她望去,有人驚詫道:「方才還白嫩嫩的,怎麼這會兒起了一顆小紅疹?」

    「不只一顆罷?」這邊有人指了指她的後頸,「耳朵後面也有呢。首輔夫人你可是有酒疹病。」

    「沒有啊,我平日裡飲酒,也沒見得有什麼事。」然後這會兒子,她的確覺得面部奇癢無比。

    眾人皆有擔憂者,也有心災樂禍者。

    太后娘娘此時也來了,看到她這疹子出的有些異常,就道:「首輔夫人你若是不舒坦,便先回去休息吧。」

    賀橘枳隨即吩咐了綾羅,去知會了宋淮南一聲,想早些回府去。

    第249章 長疹子

    宋淮南聞訊,急忙趕來,心中甚為擔憂,旋即帶著她離了席。

    自宮宴上出來,再到宮門,仍有一大段的距離需要步行。

    烈陽高照的,賀橘枳喲穿著厚重的正裝,臉上瘙癢難耐,被曬得越發刺痛,只覺腳被綁了鉛球一般,邁一步都是艱難,縱使宋淮南皆綾羅皆扶著她,她也覺得呼吸不暢,胸悶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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