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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鎮瞧向了王子軒。詢問道:「柳師弟,這蛇族的毒,你都能解嗎?」
王子軒回答:「百分之八十的毒,我都能解除。」
鍾鎮得到這樣的回答震驚不已。「柳師弟,你可真厲害啊!」
「三師兄過獎了。」
鍾澤盯著王子軒看了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那個春喜,我給他贖身了。」
王子軒聞言,愣了愣,隨即點頭。「這是大師兄的私事,不過大師兄救人於危難,也的確是做了一件善事。」
鍾權立刻解釋道:「兩位師弟,其實你們有所不知。大師兄並不是一個多麼苛刻的人,大師兄身上的這件法袍,是大師兄的伴侶留給大師兄的,大師兄的伴侶在三百年隕落了。這件法袍是他留給大師兄唯一的遺物。大師兄的伴侶也是一位雙,是一位銘文師和大師兄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兩個人也曾經是契約伴侶。因為人走了,所以,大師兄尤為珍惜身上的這件法袍。」
王子軒聞言,不由得怔了怔。「原來是這樣。」
蘇洛聽到鍾權的解釋,也是一臉的尷尬。「對不起啊大師兄,我們不知道是這樣。難怪你為了法袍,發那麼大的脾氣。」
鍾澤嘆息了一聲。「罷了,都過去了。」
鍾鎮也解釋說:「兩位師弟,你們不要把我們想成紈絝子弟。其實,我們三兄弟不是總去青樓那種地方的。之所以找春喜陪我們吃飯,也是因為春喜和大師兄的伴侶有七分相似。不過,大師兄也只是找他一起吃飯而已,可從來沒碰過他啊!」
王子軒連連點頭。「這麼說來,是我們唐突了。」
蘇洛也覺得很不好意思。「三位師兄,的確是我們莽撞,沒弄清事情的原委,就把你們想成了壞人。」
鍾澤嘆息了一聲。「那天是我脾氣太差了,不該打他。」
王子軒舉起了酒杯說道:「大師兄,我敬你一杯。故去的人就讓他安息吧!希望師兄可以另覓良緣,早日找到適合你的伴侶。」
「對對對,我以茶代酒,也敬大師兄一杯。」說著,蘇洛也舉起了茶杯。
「多謝兩位師弟。」鍾澤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把之前的事情說開了,大家彼此也都道了歉。這一頓飯也算是賓主盡歡,大家都吃的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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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軒和蘇洛回到了住處。
蘇洛不由得嘆息了一聲。「真沒想到,大師兄還有這麼一段往事。」
王子軒也苦笑。「可能是我們先入為主了。我們看到三位師兄衣著華麗,看到那春喜楚楚可憐又被打的一身是傷,所以,就本能的把三位師兄認定為了壞人。並沒有了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的確是我們武斷了。」
蘇洛也點頭。「是啊,本來是幫人的,結果好像好心辦壞事了。」
王子軒想了想。說:「也不算好心辦壞事。大師兄為了和我們和解,為春喜贖身了,春喜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蘇洛聽到這話,他笑了。「子軒,你說,大師兄會不會日久生情喜歡上春喜啊?」
王子軒搖了搖頭。「最好不要。春喜如果和大師兄在一起了,恐怕很難擺脫替身的身份。」
蘇洛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是啊,那樣的話,對春喜太不公平了。」
「好了,這是大師兄的私事,我們就不需要操心了。能夠和他們和解,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好事。免得日後,他們找你的麻煩。」
蘇洛點了點頭。「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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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澤的院子裡,
鍾澤、鍾權和鍾鎮三人坐在一起閒聊。
鍾澤看向了二人,臉色不太好地說:「你們兩個傢伙,幹嘛提小輝的事情啊?不是和你們說了,不准提他的事嗎?」
鍾權露出了歉意地笑容。「大師兄,這個事情,兩位師妹也是知道的。我們不說,她們也會說的。再者,我們主動說出來,也能讓王子軒和蘇洛知道,大師兄的苦衷啊!」
「是啊,那春喜把大師兄的法袍弄髒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不可原諒的。大師兄只是打了他幾下,也不算什麼大事吧?兩位師弟不明原由,為春喜出頭,實在是不應該。」
鍾澤看了看二人,輕嘆了一聲。「罷了,以後別提這件事了。」
「哦!」二人點了點頭。
鍾鎮盯著鍾澤看了看。好奇地問道:「大師兄,那個春喜你打算怎麼安置啊?」
鍾澤嘆息了一聲。「我給他贖身之後,讓他自謀生路,可是他說,他六歲就被買到了妓院裡,只會彈奏樂器,沒什麼謀生的本事。我就把他帶回來了,讓他給我打掃院子吧!」
鍾鎮聞言,不由得笑了。「大師兄,那春喜不會是對您有意思吧?」
鍾澤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對他沒什麼想法,他想留下,我就把他當普通的小廝對待好了。他留在我身邊,讓我多看看他的臉也好。」
鍾鎮聽到這話,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他明白,大師兄始終還是放不下嫂子。春喜對大師兄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張行走的畫像罷了。
鍾權看了看一臉憂傷的鐘澤,也明白對方的意思。
鍾澤擺了擺手。「不說這些了,王子軒和蘇洛的事情解決了。我們接下來要好好看顧城主府,避免再被蛇族的修士偷襲和下毒。至少在師父回來之前,我們不能讓城主府里的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