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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已經震撼到根本無法組織出有效的語言了,和自己的“兒子”——好吧,再怎麼沒真實感,眼前的人無論從生理上還是情感關係上確確實實是他的孩子,和他的“兒子”討論抱女人的場景讓胖子感到說不出的詭異和怪誕,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顫抖地尖叫抗拒:“不不不——!我不要抱女人!你明明知道——知道——我——”會殺死她們。
胖子哽咽住,說不出話來,那是一個再卑微不過的道德底線,膽小如鼠的他根本無法背負起生命的債務。女僕似乎有些吃驚並且誤解了什麼,看向胖子的目光帶著異樣。懶惰緩緩掀起了長長的睫毛,似乎在嘆息:“不願與雌性交媾,這是你的意志嗎,父親?”
“……對!”胖子咬牙哼出來,有些驚懼地看向被頂撞的青年。
“那麼,如你所願,父親。”
那宛如嘆息的低沉話語,給人以寵溺的錯覺。懶惰放開了女僕的頭髮,赤裸的女僕很乖巧和懂事,她再次向兩人行了一個禮,拾起落地的衣服就這樣轉身離開。紫黑的巨門像是追逐著女僕的身影,在女僕離開之時緩慢而沉重地合上。
一時間,胖子很是後悔讓那個女僕退下。此時偌大的房間中只剩下他,和他的孩子,沉默與黑暗一同籠罩在房間之中,胖子只能心驚膽戰地聽著自己顯得粗重的呼吸。他承認,他不願與“孩子”相處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害怕他們,尤其是,害怕見到他的第一個孩子而想起那夢魘一般的“初見”。所以胖子在“自由”後,一次又一次地逃避著“孩子們”。
此時眼前英俊華美的青年與當初的那團血肉沒有絲毫可以聯繫起來的地方,但胖子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懼意,在這如同牢籠的房間中被無限放大。
“父親。”
胖子下意識地後退。
“父親。”
胖子無法制止地開始顫抖,腦中的警戒線在尖銳的提醒著他應該立刻、馬上離開這裡,遠離那個一動不動的、看似無害的黑髮主宰者。
“父親。”
後退的小腿碰到阻礙,胖子受驚地低頭向後看去,發現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退到床邊,與最初的位置隔了好一段距離。他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他驚恐地後退,只是輕聲呢喃著那個名詞、那個不得不用來形容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名詞。
……媽的!胖子對自己莫名的窩囊感到惱怒。媽的,那是他的兒子!而他是那傢伙的老子!老子根本沒有必要去害怕兒子——
仿佛受到鼓舞,胖子鼓起勇氣狠狠抬頭看向對面——那裡空無一人。
“父親。”
胖子機械地轉過頭,看著懶惰慵懶地坐在床邊,修長的雙腿優雅地重疊在一起,雙手撐在後方,仰望著他的血紅雙眼如同上好的瑪瑙。見到胖子回頭,懶惰緩緩上挑起唇角,那笑容讓胖子的不安達到了極致——
“父親,為了你的身體,發泄是必要的。”
“既然父親不願意與女人交配。”
“那麼,”
他的孩子微笑著,然後伸出手,胖子發現他怎麼也躲不開那看似緩慢的動作。他被懶惰抓住手臂,然後輕柔卻不容置疑地一拉——
胖子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大床上,驚恐地睜大了雙眼。跪在他身上的黑髮青年將上方的所有光線擋住,只能看到那逆十字耳環在冰冷地晃著銀光,刺得胖子眼生痛。
“請與我交媾,父親。”
第22章 Twenty-second child
“什——開什麼玩笑!”
胖子整個腦袋炸開,思維轟隆隆地碎成一片片。身體比大腦更直接地反應,一隻手還被上方的人抓著扯到頭上壓住,另一隻手迫切地抵住對方的胸口用力,想要推開那恐怖的存在。
——是啊,好恐怖,胖子驚怒無比,同時又害怕得頭皮發麻,他只能色厲內荏地怒斥,想要用言語來掩飾自己的膽怯。
“滾開!”
“父親。”
無論胖子再怎麼用力,那籠罩在他上方的青年紋絲不動。懶惰整個人跪在胖子上方,用身體形成囚牢將男人桎梏。他空出的左手輕輕覆在左胸膛,胖子想要推開他的手上,十指相扣,將他父親的手牢牢壓在心口之上,仿佛想要他的父親多感受一下,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那是由父親賦予的生命形式。懶惰輕輕地微笑著,暗紅色的眸子流轉著無法言喻的光。
“這是你所選擇的。你不願抱女人,那麼只能由我們來替你解決。”
“干!”胖子掙扎未果,聽到懶惰“民主”無比的話後變得氣急敗壞:“那給老子去找MB啊媽的!老子只做上位!老子才不要和你們——呃……”
胖子像是被掐著脖子的雞一樣被詭異地掐斷了聲音,白淨的臉漲得通紅。懶惰壓著他的手用力得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的手按入胸膛,直至與那緩慢跳動的心臟來個零距離的接觸。這讓胖子感到疼痛的同時,更多的是那無邊際的恐慌和驚懼。怎麼也無法忘記,第一次見到“孩子”時那由血肉堆成的骷髏,那鮮紅的心臟在他的夢魘中一次次跳動。
“這不可能的啊,父親。”華美的青年緩緩將頭埋在胖子的肩窩之中,如同準備享用血液的吸血鬼,銀色逆十字耳環冰冷地觸著胖子的臉頰。
“你是我們的父親。”
“你、你還知道我是你的老子……呃,父親,你這樣做是亂倫!大逆不道!日!”
“你是我們的父親。”
“老子不正和你說這事——”
“你是我們的父親。”懶惰依舊不緊不慢地重複著,感受著身下的人的微微顫抖和強裝鎮定,血紅的眼睛緩慢地眨了眨,再次宣告:“你是我們的,父親。”
同樣的句子,不一樣的停頓帶來完全不同的意義。胖子整個人都傻住了,目瞪口呆地瞪著天花板,他甚至沒有勇氣再去回想一遍,更別說去推敲。
“父親。”懶惰的低沉緩慢的聲線中儘是愉悅:“我們開始吧。”
身上一涼,身上的黑袍就這樣輕輕鬆鬆地被解開,掛在手肘處,黑色的布摺疊成曖昧凌亂的痕跡。他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沿著鎖骨的突起,開始嘴唇來描繪他的脖頸,直至鎖骨中央的凹處,然後向上。胖子仰著頭,清晰地感覺到懶惰至於他喉結之上的溫熱及尖銳觸感,他的孩子含咬著他的喉結,像是叼著獵物的捕食者,稍稍用力仿佛下一刻就會咬穿。
胖子開始顫抖。他很害怕,更多的是無力的興奮。他感到懶惰那柔軟的舌頭時不時地挑逗著他喉結的突起,然後他該死地開始興奮起來,那滲入脊椎骨尾處的蘇軟讓他整個人軟掉——他媽的他怎麼知道那是他的敏感點。
“住手,住手,住手。”
要害被掌控,聲音顯得斷斷續續,但那生死一線的膽顫更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已。他無力地仰著頭,後腦勺深深陷入柔軟的床中,黑髮散在被褥上,那是宛若獻祭的弧度。被愛撫的感覺很舒服,仿佛要融化般的甜美官能感,他想向這種感覺屈服,就像他過去無數次軟弱的屈服,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股強大的意識在不斷大叫著這是不對的,兩邊劇烈的拉鋸讓身體和心靈都覺得悲慘而酸楚。
像是不會感覺到厭倦也不會疲憊般,他的孩子持續不斷地吻著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勃起的下半身被對方輕輕地包裹起來,懶惰開始熟練地開始上下擼動,他總能迅速地找到讓胖子快樂的地方,胖子甚至有種對方比自己還熟悉這個身體的錯覺。但即使快在要被快感淹沒的時候,胖子混沌的思緒中總覺得缺少了什麼,身體有種難耐的焦躁,臀部下意識地擺動。
“呃……啊……”
有什麼東西輕輕觸碰著他的股間,胖子驚嚇地睜開眼睛向下看去。不知什麼時候,懶惰已經半支起身子,輕車熟路地分開閉合的臀fèng,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緊縮的秘處緩緩繞著圈子。懶惰似乎注意到胖子震驚的目光,半闔的暗紅雙眼慵懶地掃視了一眼胖子。懶惰露出微笑,然後在他父親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進入了指尖。
“你——呃……!”
胖子的腦中一片空白,他的思維雖然在抗議,但身體卻為這熟悉的觸感而踴躍,胖子第一次對自己這毫無節操的身體感到惱怒。手指熟門熟路地在甬道中收刮,那裡已經變得很濕,發出濡濕的聲響吞吸著懶惰的手指。即將被侵犯的預感讓胖子心悸,刻在心裡上的倫理道德和無法反抗他的孩子的深重無力感夾雜在一起,反反覆覆地揪扯著在空中晃蕩著的心。
被入侵的地方已經欣悅地接受著三根手指反覆的巡視,並對它產生了深深的依戀。胖子感到無比恐慌,對自己身體陌生不已的反應。不對不對不對!這明明是違法生理構造和倫理的行為,為什麼卻讓他獲得如此巨大的快感。
“啊哈……滾、滾開……我、我……嗚……是你的父……啊——”
在他身體中橫衝直撞的三根手指頓了頓,然後猛地離開。手指在窒密的甬道中猛地拖拽而出時不可避免地對內壁造成強烈的刺激,男人身上情不自禁地涌過一陣顫抖。他勉力抬起了頭看向他身上的青年、他的孩子,眼角還染著淡淡的紅色,帶著委屈,異樣地顯出嫵媚之色。
懶惰認真地對上胖子的眼睛,然後緩緩微笑起來,那笑容單純欣悅得像個小孩,正向自己最喜歡的父母撒嬌。
“是的,你是我的父親。”
是的,那是他的父。
懶惰的指尖滑過那探索過無數次的那個狹窄又火熱的地方,自己會經由這裡進入他的身體。
那是他的父。
進入男人身體的一瞬間全身就湧上了一種奇異的欣悅感,那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陌生興奮感,它獨一無二地存在,它是本能的,是從骨髓里、血液里蔓生出來的,並非理智可以克制和約束的範疇。
那是他的父。
早就習慣了被數根手指開拓的穴口被粗大的硬物慢慢撐開,懶惰像是為了品嘗這種愉悅、這種血辱交融的滋味而緩慢挺進。肉壁將入侵者納束於自身的包圍中,緊緊裹覆吞吸。胖子本來是睜開眼睛的,後來卻完全閉上了。他覺得又驚又怕,身體的不熟悉的yín盪反應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就算意志再抗拒,身體卻是無比誠實地服從了欲望。那比數根手指還要粗大上幾分的入侵物帶來熟悉的蘇麻感,卻似乎比隱隱記憶中的狀態都更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