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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金咳嗽了一聲,把目光都引過來後說:“來送信的使者是沙姆大長老負責接待的!我們聽一聽沙姆長老從中探知的一些事情。”拉金一指自己左邊的一名老人。
“這名使者之前可能被韓真交待過,嘴巴很緊,不過有些事他也主動的透露了一些:除開我盧卡斯家族外,還有十幾個家族都收到了同樣的邀請,他沒有說是哪十幾個家族,只是說這個邀請是遵循自願的原則……,最後,還用粥少人多來解釋,要求我們家族予以保密。”
“如果只是我們一家的話,我會懷疑有假,但在來之前,我與切納家族交流了一下,他們確實也收到了同樣的邀請函。我想,這個韓真,不敢也不可能開這樣的玩笑,應該是真的能種植出碎玉果與雲米。畢竟他是威斯特的伯爵,還剛剛從威斯特回來,而這塊地域中,也只有威斯特有著碎玉果的種植技術,那樣的話,可能就是從威斯特帶過來的!”拉金緩緩的說道,“再則說,如果他敢開這樣的玩笑,得罪的不是一家兩家了,追究起責任來,他是負不起,但自然會有威斯特來給他負!”
隨著拉金一錘定音之後,就不再是討論種不種的出來的問題了,而是這韓真能夠種植出多少的問題。碎玉果與雲米,特別是碎玉果,真要能夠有大量的碎玉果種植出來,可是獨家的生意啊!這碎玉果可不同於別的東西,來源上極為的稀少,產量的限制讓進貨的渠道一直極窄,維西要是有了這樣的種植場地,根本就不擔心賣出的問題。
“我認為數量應該較多,不然也他也不敢一次通知十幾個家族來討論配額的問題……”
“我認為數量不會多,威斯特國內的碎玉果產量的情況我們都清楚,少的很!我想他過來也頂多是想把價錢賣
而已,數量超不過一千枚,沒有必要專門的來討論什策……”
………………
分成了兩方,討論的非常的激烈,真是各抒己見,突然,那最先說話後被人鄙視的長老又一次的跳出來,“小貴族而已,如果有碎玉果的技術,搶過來就是,至於在這裡唧唧歪歪嘛!”
“你有膽子,那你去?”就在這長老的話剛一落,一個聲音跳了出來,極小,但這議政廳中是絕對密封的,加上這長老叫喚時其他人都停下了討論,所以,就使得這一句話被所有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誰,是誰!站出來!有膽子說沒膽子認?……。”長老被氣瘋了,站起來用銅鈴大的眼睛來回的掃視咆哮道。為了安全,這議政廳中沒有任何的錄音錄像設備,回放進行查找也就行不通,才使得這長老如此的姿態。
“老九,坐下!像什麼樣子!族長還在這裡呢,立刻賠禮,別沒大沒小的!”沙姆大長老低喝一聲。
心不甘情不願的向拉金道了歉後,仍然怒氣沖沖的瞪著那些一方部門大員,這時下面的人表情可都是統一了,全都是一臉的茫然,不過在心裡,都是快笑的發瘋,忍的不知道多辛苦。
拉金也是憋的很辛苦,舒緩下來後,對這九長老也是無可奈何。九長老貝基出身與眾不同。從小就是負責家族暗處生意地,說的再白一點,就是帶著家族的一部分私人武裝去干海盜這種不要本錢的買賣。做海盜賺啊,家族大了攤子也大,都會或多或少的涉及到這樣的生意,也是一個各家族都心知肚明的秘密。
貝基幹海盜幹了一輩子,為家族立下了汗馬功勞,年老時硬是憑功勳做到了家族中三十六個長老席位中的一員。干慣了無本買賣地他。性子也變不過來,還好大家都知道他是個粗人,沒多大的心機,能忍一下也就忍了。
拉金先是對下面的大員們呵斥了一陣,給貝基找回了些面子後再說道:“關於貝基長老的提議,我想。還是多看看後再說吧,這個韓真的身份太過于敏感,又是皇佩又是伯爵的,家族雖然不會怕他,但冒然地得罪他,還是沒有必要的!”拉金的這翻話都被下面的人自動的進行了翻譯:不說韓真現在有了正式的爵位,還是世襲的世家之長,絕對是受到威斯特貴族制度的嚴格保護,就是憑藉以前那齊格勒留給他的皇佩,也不是隨便能招惹的!有著前車之鑑呢。有史以來對皇佩擁有者打主意地幾批人,都遭到了慘烈的報復。那玩意不好玩,不但是護身符。也是他敵人地催命符。咱家大業大的,沒必要招惹這樣地麻煩。
拉金看再討論也鬧不出些新鮮玩意出來了,和沙姆對了下眼,在對方點頭後說道:“不管他的產量是多還是少,也不管他到底是個什麼用意,我與三名大長老已經商量過,兩個月後還是去維實一趟,將勞煩沙姆大長老親自動一動。嗯。科非,這事你部專門負責的。由你陪同。”
“是,族長!”站著的科非說道。
同樣的一幕,在幾乎同一個時間出現在了十二個家族中,又過了大半個月,二十一家大家族也來了一次。最後得出的應對方案就跟商量好似的,幾乎完全的相似!看來,韓真掛著地那張虎皮,確實是極為的好用。如果韓真知道他們議論地過程的話,一定會很鬱悶:這塊地域中還真是沒有能保密的地方,從自己出現一直到現在,能查到的都被這些家族給摸清了,要不是自己的來歷實在太匪夷所思了點,那真會被查的個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