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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虹在朱常珏的懷裡掙了起來。
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撩撥。
“王妃看不上我,你大概也是,反正我與你既無婚約,那自然也無約束。今日我顏面掃地,無顏再繼續待下去。王妃說的是,你身邊的奴才都比我尊貴,我這樣的,只配給她洗腳……”
朱常珏有些煩。竇氏真是多話又多事。
突然間,他覺得竇氏很不會處理這種事務。他的女人,怎麼也不至於不如一個老奴才吧?最後反倒弄得這會兒要他在這兒善後。後宅事務都弄不好,還真是……
看來,竇氏那裡也得敲打一番了。在這種時候,一切都利於自己,怎能有半點閃失?
“所以,朱常珏我後悔了。”
“你叫我什麼?”
“叫了你名,你也要打死我麼?”魏虹心下有些忐忑。她會不會鬧過頭了?
眼裡有恐懼閃過,可朱常珏卻挑了挑眉。
新鮮。
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當面叫他名字。
見他沒生氣,她再次在他懷裡聳動起來……
光滑後背和柔軟腰肢在掌心划過,嬌軟身子在腿上挪動,一陣陣哭喘聲在耳邊嚶嚀,叫他的眼忍不住眯起。
他突然發現,這褻衣有些眼熟啊?他想起來了。當日溫泉,她所著的,便是與此刻身上這類似……輕薄如絲,觸手生溫,胸前高處繡了雙蝶,頗有幾分任君採擷的意味。
那麼,她鬧這麼一遭,是有始有終的訣別,還是以退為進的勾搭?
“本王怎捨得?”再重新看她身子,白玉底子上青一片紫一片,配上火紅褻衣,強烈刺激著他的感官。
“不管你舍不舍,先把醫藥費給我。”
“給,銀子而已,本王疼你,自不會吝惜銀子。”
“多少?”
“定讓你滿意。”
“你得說話算話。可疼死我了。也不知道這些傷會不會留下毛病,萬一治不好,那就破相了。”她要起身,那人卻將她緊緊給箍住了。
她拽來衣裳要穿,卻被那人一把扯開。她在他身上擰著身子奪衣裳,曖昧的小火苗,順其自然就種下並蔓延。
“本王會治傷。”朱常珏的掌從她手背拂過,再到她手肘,繼而到她腰間……最後停在了她胸前蝴蝶上。
“本王給你親自上藥。”朱常珏勾了勾唇。罷了,與其浪費時間和口舌,還不如直接推倒了懲治也好,寵愛也罷。有什麼事是床笫之間不能解決的?一次不行就兩次,總會讓她高興起來的……
他手指一動,她身子一擺。
她明顯瞧見某人喉結一滾。
他手將她臀部一托,魏虹卻又是一陣亂叫。
“我被那嬤嬤踹了。就在你左手所放之地。所以,你是要幫我出氣,還是幫我解淤?”
“自然都做。”
朱常珏興致已起,托起她臀就將她推倒在桌上。
“朱常珏你起來。”
“你不是要醫藥費嗎?給本王看看到底傷了多少,才能給你好好結算。”
說罷,他衣袖一揮,一桌子的杯啊壺啊皆落了地,魏虹下意識去接,卻被他扣住了手。
“不就三百兩的東西?爺賠你雙倍銀子,再另外送你兩套瓷器。”朱常珏將她手臂環去了自己腰上。
“你別以為用銀子就能留下我。”
“那我用男色留你行嗎?”
魏虹一聲哼。
“不容拒絕!”
身上最後這點遮擋也被他扯開。兩人很快便赤條條糾纏在了一起。
原始情慾在利益和目的的煽動下,一發不可收拾。
朱常珏喝了不少酒,酒精的催發下,興致一高,花樣也越多。而魏虹則尤其放得開,在桌上機上還是何處,她並不介意……
最重要的是,朱常珏又留在她身邊了。
魏虹的目的,倒不僅僅是為了孩子。最重要的,是朱常珏給了整府乃至整個京城一個訊號。他今日一回府,沒有去王妃院中,而是到了她這裡,還過了夜。
這無異於告訴所有人,他站在了她的身邊。那麼,便等同於他並不認可今日竇氏所為,他甚至都沒給竇氏顏面,那麼顯然,在外人看來,竇氏或真對魏虹做了不堪……
這才是真正的耳光,響亮打去了竇氏臉上。相比下,自己所受的那個,還真就不算什麼了。
能夠報復竇氏,魏虹便已很滿足了。
於是,她尤其賣力,尤其引得朱常珏欲罷不能,尤其發出了不小的動靜……機上榻上,桌上架上,最後還要了水和浴桶兩人滾了一遭。
糾糾纏纏了好久,結果魏虹不但從朱常珏那兒弄到了兩千兩,還成功將朱常珏的人留在了屋中……
事實此刻的竇氏,聽到眼線的回稟,的確砸了手邊一套瓷器。
她怎麼也沒想到,朱常珏這點顏面都沒給自己留。這魏虹今日已猖狂到如此地步,就連鬧出走王爺也不但沒罰,還在施恩?
再有身邊本就生了怨言的宋嬤嬤鼓動了兩句,她對朱常珏的不滿也在迅速蔓延……
可還沒完。